場上卡牌大師和慎被拖的身心俱疲。
如果不回家抓鍊金,鍊金乾脆就只斷兩路兵線,放下路小兵給隊友發育,鐵男盲僧刷野絲毫不受影響;回家抓,鍊金就會果斷送塔,一點機會都不給留。
好不容易前後堵截抓死了一次,怎麼算也沒感覺合適到哪去。
損失的小兵太多了!
陳灝等傳送CD完畢,還乾脆帶了個眼留在紫方高地,被抓的時候開着疾跑逃掉,回城補給後繼續傳送回來。
僅僅十分鐘,中上路的外塔、中路的二塔先後告破,盲僧和金屬大師還趁着卡牌回家的時間去拿了條龍,經濟果斷領先了3000+。
下路被殺了兩次更讓紫方感到茫然。
要針對下路,結果S13戰隊的下路不用針對,自然崩,現在縮在塔下根本出不來;可憑藉隊友發的工資,艾希的裝備比起皮城女警沒差多少,暴風大劍都揣在了身上。
3000金幣平分可是每人600,兩個人頭的差距自然找了回來。
慎和卡牌先後到6,夢魘馬上也要6級,但不知道飛哪。
抓金屬?
算了吧,金屬大師這十多分鐘什麼都沒幹,全程在刷兵,現在補刀達到了120個,等級領先兩級,打1V3都不慫;何況盲僧十有八九就在金屬身邊,等級...TM的打野盲僧都已經7級了。
15分鐘,上路的二塔也在盲僧的攻擊下化爲一地碎片,二十分鐘還沒到,上中兩路外面的建築物全部被拔掉,光禿禿一片。
陳灝的鍊金此時已經成型,3000生命值190護甲100魔抗,開着大招疾跑如同瘋狗,無視一切控制、傷害,直接衝高地;鐵男緊隨其後,見誰不爽就給上一錘,兩個坦克幾乎可以2V5。
艾希盲僧都不需要管人,跟在後面打打醬油、點點塔,兩路高地就破掉了。
S13連勝兩局,馬上就是今天最後的雙敗淘汰,只要再贏一場就拿到了省賽前三晉級區域的名額。
下一場比賽,按賽程表的安排是正在打8進4的INV戰隊。
......
魏先眯着眼睛目送S13的對手離去,整理了一下笑容前往主裁判的座位。
“錢裁判,有一點小問題要和您反映。”
“什麼問題?”約有四十歲,頭頂微禿的錢森裁判扶了下眼鏡,帶着幾分疑惑看向魏先,周圍的教練也有人將目光轉過來。
“這次比賽是不是隻允許更換一個隊員?”
“對啊,你們想要換隊員麼?只可以換一個。”
“不不不。”魏先搖頭:“我們不用換,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支隊伍更換了3個隊員,那怎麼算?”
“更換了3個隊員,哪個戰隊?”錢森皺眉。
更換隊員這種事可大可小,只要沒人說,就算自己知道也可以當不存在,畢竟都在這個圈子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像這樣有人提出來,意義就不一樣了。
萬一不處理被捅了上去,這個裁判還想不想幹了。
“就是剛纔晉級的S13戰隊,剛纔我仔細看了一下,他們有3個人不是月賽的陣容。”
“你確定?”
“很確定,我們都是大連的戰隊,月賽打過對局,當然記得清清楚楚。”魏先笑得愈發得意。
這話一出周圍議論紛紛,所有教練不約而同對魏先起了戒心。換人這種事大家都沒少幹,彼此心照不宣,只要是正常更換隊員不是找槍就無關緊要。
如果單是這樣也就算了,對陣表上清楚的標出下一場對戰就是INV和S13,要是魏先開始就提出S13的人員問題還只是私下的矛盾,在S13淘汰了兩支強隊後才舉報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這人太陰!
對這些議論魏先報以冷笑,電競圈子講的就是實力,能打出去怎麼做都無所謂,一羣省級戰隊的看法魏先還不在乎。
看着裁判翻找S13戰隊的資料,魏先已經看到了INV戰隊晉級區域賽的一幕。
這次比賽打到區域賽的成績就已經足夠了,接下來自己就有着足夠的時間和足夠的權限調整,實在不行,換人也不是不能做。
“小馮,你把S13戰隊幾個人的身份證拿過來對比一下。”
錢森在一沓A4紙中找出了S13戰隊的信息表,喊裁判助理去對照:“等等,直接把他們五個人喊過來吧。”
“好的。”馮助理起身前往比賽區域,交流了幾句後帶着S13戰隊五人走了過來。
陳灝聽了原因絲毫不慌亂,烽火狼煙幫忙打比賽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填寫的是霸道和小極極的信息,真的要查也只有胖子信息不符,也在換人的名額允許內。
這個以防萬一的舉動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錢裁判你好,我們戰隊只更換了一個隊友,請看一下。”陳灝把早已準備好的證件遞了過去。
陳灝胸有成竹的樣子讓魏先心頭一緊,錢森逐一對照後的話更是讓魏先不可置信。
“沒錯,對的上,打擾你們了。”
“謝謝裁判。”
陳灝接過證件剛準備轉身,魏先忽然吼了一聲:“等等!”
“魏大教練,還有什麼事麼?”陳灝心情愉快,調侃了魏先一句。
“你們換了三個人!”
“我們戰隊只換了一個隊友,你可以對照。”
“烽火狼煙填寫的是你現在隊友的信息!你敢說不是?”魏先立刻明白了過來。
“當然不是。”陳灝臉上作出一副我不承認你奈我何的表情。
周圍的教練和錢森都認可地點頭,這就對了,只要沒被抓到把柄就什麼問題都沒有,大家都知道你換了也沒事。
陳灝的水平被所有人看在眼裡,有實力的人在哪裡都是會得到認同。
“不對...”魏先氣急敗環地喘息了兩聲,忽然眼前一亮!
“裁判,去遼寧賽區博·客看大連賽區的冠軍照片,肯定不是他們五人!”
聽了這句話,陳灝心頭一沉。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