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七大惡戰中
濮陽卉突然起腳,踢在了地上的一柄長刀上,長刀立時飛起,向着金衣忍者射去,金衣忍者好像身上裝了彈簧一般,就地一轉,身子柔軟的扭動着,長刀擦着他的腰部飛射過去,濮陽卉跟着向前一步,手裡的s37海豹突擊隊knife2000匕首向前一遞,匕首的鋸齒卡住了金衣忍者的刀身,跟着一拳搗了出去。
金衣忍者冷哼一聲,閃身側讓,濮陽卉的拳頭幾乎就擦着他的衣服劃了過去,拳面帶風,把他的衣服弄得皺褶了一片。
金衣忍者怪笑一聲,手上用力一擰,海豹匕首上的鋸齒依次被扭斷,可是他的第二個動作沒等作出來,濮陽卉打出去的拳頭一張,猛的拉了回來,她的五指上帶着五個肉色的指套,拉回來抓在了金衣忍者的身上,破衣着肉,在他的胸口扯爛一片。
金衣忍者怪叫一聲,向後退去,一直舉着槍沒有動的濮陽紫咬牙扣動了板機,aac蜜獾式pdw突擊步槍裡最後一顆子彈飛射出去,金衣忍者好像是自己把腦袋送上去一般,砰的一聲子彈穿進了金衣忍者的太陽穴。
濮陽紫把搶來的蜜獾丟在地上,一把抓出申屠剛給他的柯爾特左輪槍,雙手握着向前瞄去,濮陽卉長出一口氣,緩緩的收刀,就在這個時候,金衣忍者怪叫一聲又跳了起來,張手向着濮陽奔的頭上抓去,濮陽紫的左輪槍跟着打響,六顆子彈一口氣都傾泄到了金衣忍者的身上,金衣忍者不住的後退,但是並沒有倒下,那隻手還向前伸手,奮力大叫向着濮陽卉的頭頂抓去。
濮陽卉一抖手,還沒收起來的海豹匕首飛出去紮在了金衣忍者的喉頭,金衣忍者痛苦的悶哼一聲,回手向着喉上抓去,死命的握住了刀柄,猶豫着是不是把刀扯出來,濮陽卉尖叫一聲,飛身而起,雙手抓住了金衣忍者的手腕,在空中一百二十度大回旋,黛力讓匕首在金衣忍者的喉嚨裡轉了一圈
金衣忍者的動作終於停下了,晃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濮陽卉不放心,把刀撥出來又連捅了十幾刀,直到金衣忍者徹地不動了,這才作罷。
濮陽姐妹對覷一眼,心下駭然,這麼一個傢伙卻要他們姐妹倆個合作,還要這麼費事才能拿下來,一但到後面豈不是更難了。
這時佘二孃才走了過來,仔細看了看金衣忍者,疲乏;“他被改造過了。”
濮陽卉把勃郎自動步槍提起來,道;“後面的應該都是這種改造人了,你們小心。”剛要走就聽身後腳步聲響,急回頭看去,就見申屠剛和煉赤心兩個追了上來,煉赤心一身污黑,臉都被火藥給薰得和非洲人一樣了,手裡提了一大堆槍支,叫道;“拿上這個再走,也能鬆快點。”
濮陽紫過去在槍裡挑出十個彈匣帶在身上,又把自己的蜜獾換了彈匣,,其餘的都是krissvector衝鋒槍,濮陽姐妹用不着,申屠剛眼見佘二孃和煉赤心看着槍發呆,走過去挑出來三支完好的,然後又把子彈都歸攏到一起,湊了十幾個彈匣,給佘二孃、煉赤心一人分了一支槍,幾個彈匣,簡單的教了他們開槍和換彈匣,說道;“一人一支,拿着嚇唬人也行啊。”
幾個人準備好武器之後,濮陽卉道:“我們現在沒有辦法等上面的人下來,只能靠我們幾個了,現在我們是五個人,這裡有六扇小門,我們走其中的四個,我阿紫一路,佘二孃、申屠剛、煉赤心一人一路,怎麼樣?”
申屠剛搖頭道;“還是選一個吧。”
濮陽卉皺着眉頭道;“可是一個要是錯了,我們就要一次次的回頭,四個,回頭率就低許多了。”
申屠剛搖頭道:“你錯了,走對的不可能再回來接應,你也不知道那個對了,走錯的,想回頭只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尤其是你們姐妹兩個,對改造人沒有多少攻擊力,走了也沒有用。”
濮陽卉還在猶豫,佘二孃突然道:“我留下的蛛網有反應,象尊者他們要下來。”
濮陽卉臉神彩一動,道;“好,讓他們下來。”說完槍在門上一指道:“我和佘二孃走這個門,申屠剛和阿紫走那個,煉赤心等一下他們,商量走其它的門。”
這一回都沒有異議,申屠剛、濮陽紫兩個人向着一扇小門跑去,將到門前,申屠剛突然停下,向着濮陽卉輕聲道;“你自己注意點。”
濮陽卉充耳不聞徑向自己選中的小門走去,一腳把門踢開,用槍掃了一下,見沒有危險這才向裡走去,眼看就要進去了,才道:“你也小心。照顧好阿紫!”
申屠剛他們剛進去,濮陽鵬、柳岜、象尊者、雨秋顏四個人下來了,屠者、黑炮、老鄭三個留守在外面,怕有改造戰士,留了金光巨雕和他們一起。
四個人和煉赤心商量一下之後,煉赤心和雨秋顏一路,濮陽鵬、柳岜、象尊者三人一路,各選了一個小門衝了進去。
申屠剛帶着濮陽紫進入小門,一條圓型的甬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眼前沒有一個人,申屠剛輕聲道:“我們兩個背靠着背的走。”
濮陽紫也不說話,聽話的和申屠剛靠在一起,兩個人緩緩向前走着,突然一陣低沉的聲音響起,好像千萬只蜜蜂突然衝出蜂巢一般的聲音,聽得人耳朵裡一陣生疼,而這個聲音突然加大,圓型的甬路好像大號的音廂一般,讓聲音急速擴大,濮陽紫痛苦叫了一聲,捂着耳朵半伏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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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剛眼中冷芒一動,手掌按在了濮陽紫的頭上,一道勁氣從她的頭頂衝了進去,封閉了她的耳宮,雜音不再進入濮陽紫這纔好受了一些。
申屠剛的聲音在濮陽紫的腦海裡響起:“拿上槍!”濮陽紫強忍痛苦,抓起地上的槍,沒等站穩,申屠剛扯着她飛奔起來。
長長的圓型甬路,以螺旋的樣子向前延伸,申屠剛和濮陽紫狂奔了將近半個小時,卻仍然看不到盡頭,濮陽紫已經跑不動了,全靠申屠剛扯着前進,可是前面還有着長的望不到邊的甬路。
申屠剛突然把濮陽紫提了起來,就扛在肩上,就地一轉,他站得地方,無數飛箭射了下來,敲擊在鋼化陶瓷製成的甬路上,打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申屠剛一擡手,衝鋒槍對着一處虛無打響,嗒、嗒、嗒的槍聲在甬路里迴響,震得人耳朵生疼,一梭子子彈打盡,陶瓷的開裂聲跟着響起,隨後兩扇小門倒下,陶瓷甬路總算出現在了出口。
申屠剛把濮陽紫放下,手掌握着她的手,濮陽此只覺一股柔和的力量進入身體之中,就好像是涼涼的水一樣,走過全身,讓自己痠疼的肌肉舒服的發出呻吟般的聲音。
申屠剛單手換掉彈匣,向着出口走去,高加索戰甲凝成罩在了濮陽紫的身上,一柄三頭飛叉好像刺刀一般浮在槍頭,但是一閃既沒雖然仍留在槍頭,但是人的肉眼卻是看不見了。
走出甬路是一個圓形穹室,高高的穹頂下,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一塊塊乳白色的方磚從棚頂一直鋪到了地面,燈好像安在了方磚的下面,刺得人眼睛發花,什麼都看不清楚。
突然又有一道門打開,跟着濮陽卉和佘二孃走了出來,隨着房門的開合,濮陽鵬、柳岜、象尊者,煉赤心、雨秋顏也都走了進來,幾個人對望一眼,同時感覺到了這裡的壓抑。
穹室正中間的地面突然打開了一個四方的洞口,一張大椅子從下面升了上來,一個戴着歐洲中古時代牛頭型戰盔的男子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沉聲道:“你們竟然能從陶瓷甬路里走出來,了不起!不過你們的好遠已經到頭了,這裡就是你們的死地!”
申屠剛手掌抓着濮陽紫的手,感應到了她的波動,輕聲道:“是不是腦蟲就在這附近?”
濮陽紫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它正在移動,速度非常快,再過一會,只怕就不在這了。”
申屠剛心頭一動,猛的轉頭向着那個牛頭男子叫:“腦蟲要離開這裡,對不對!”
牛頭男子眼中流過一絲驚異,隨後道:“原來你們真的是爲了腦蟲來的!你們不是凱爾的僱傭兵,你們是華夏的特工!”
申屠剛冷笑一聲,突然一甩手把濮陽紫丟給了濮陽卉,叫道;“讓她帶路,去找那隻腦蟲!這個廢物交給我了!”說完大步向着牛頭人走去,牛頭人狂笑道:“你這個不知生活的東西,我願意把你殺死在我的眼前,但是他們也走不了!”說話間地板不停的開合,一個個升降器送上來近百目光呆滯的男子,擋在了濮陽卉他們的身前。
牛頭人獰笑道:“他們都是我,是我沒有成形的廢品,可是就這樣的人,每一個也都有着高級特種兵的能力,足夠把你們給攔下了!哈、哈、哈……。”狂笑聲中,牛頭人突然從座椅上躍起,手掌一翻,一柄寬闊的雙頭西歐戰斧出現在他的手裡,向着申屠剛的頭上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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