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真的很喜歡自作聰明,不過一向喜歡自作聰明的人都死得很快。”
‘轟’的一聲,Betty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像炸開了窩一樣,亂成一片,她想過很多,卻沒想過自己會死在日本。
“唔唔……”扭着身體,Betty急切地想要表達自己的想法,她不想死,一點都不想死。
說她對蕭炎的愛很深,可是再深也比不過她自己的這條命。她要報復林以宣沒錯,可她從來沒有想過在報復她的同時丟掉自己的性命。
“老實點,誰讓你動的。”坐在Betty身旁的男人甲可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出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Betty被打懵了,一時半會根本反應不過來,也是,自她出了孤兒院到現在,哪裡受過這種苦,現在猛地被人打了一巴掌,反應過快才讓人覺得奇怪呢!
川澤秀一冷眼看着這一幕,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他可能跟林以宣沒有什麼關係,可只要司昊認定了林以宣,那麼林以宣就自動歸類到自己人的行例,而傷了自己人的Betty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敵人,對於敵人,他們這些混黑道的要是會心軟,那離死期也不遠了。
看着被打偏了臉,狼狽不堪的Betty,川澤秀一頓時沒了說話的心情,她要是個硬骨頭他或許還欣賞兩分給她一個優待,可惜他們這種人最討厭的就是軟骨頭,欺軟怕硬,不值得同情。
半個小時之後,川澤秀一他們一行人自醫院的側門進入,因着川澤秀一本人早就跟這裡的醫院打過招呼的關係,值班的保安、醫生什麼的因着收到上頭的命令,對他們的行爲也是視而不見,甚至還爲他們清除障礙(差不多也就是方便自己,畢竟病人見到這些總是有影響的)。
暢通無阻地來到林以宣住的高級病房區,因着司昊不想林以宣被人打擾,他們挑得房間正好是拐角處,旁邊又沒有人住,現在川澤秀一他們過來自然就不會引起什麼sao動了。
Betty原本都已經絕望了,等他們停下的時候,她一個擡頭居然看到兩個熟悉的人。這時的她就像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旅人,終於找到了光明的方向。
拼命地掙扎,被貼着膠帶的嘴也不斷地發出聲音,就盼着司昊和蕭炎中有一個人能救救她。
司昊冷眼瞄了她一眼,笑着上前捶了川澤秀一一拳,川澤秀一很自然地回了他一下,兩人笑着給了對方一個擁抱。
“秀一,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的確,這次見面居然能看到你這小子被人收服也算是不錯的收穫。”
想到病房裡的林以宣,司昊一臉滿足地笑道:“我這可是心甘情願,只是你這小子什麼時候也讓人收服啊!”
“我,哈哈,這可不是我能知道的,不過目前爲止還沒有一個能讓我有這種想法的女人出現。”
蕭炎只是看了一眼川澤秀一,目光就直接轉向一旁的Betty了,看着她狼狽的樣子,他竟沒有絲毫的憐憫心,相反地覺得十分地厭惡。這個女人下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現在的下場,待一切發生了再來裝可憐,難道在她的眼裡別人都是傻子不成。
Betty一開始可能不明白,可是現在看着跟司昊如此親熱的川澤秀一,她就是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又是林以宣!
爲什麼,爲什麼所有人都向着她?
淚水四溢,這一次她哭得不是自己即將面對的一切,而是感嘆上天的不公。明明都是女人,爲什麼她就這麼幸運,這麼討人喜歡。
爲什麼!
司昊他們可沒注意這些,今天晚上他們會有這些舉動不是來讓她感嘆命運不公的,而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除掉隱患的。指了指旁邊的空着病房,幾人一起走了進去,關上門,司昊上前撕掉Betty嘴上的乃膠帶,一臉輕視地道:“這裡就是你表演的場所,你不是也打着主意想毀了她嗎?那麼現在你就好好享受一下你自己準備的盛宴吧!”
“不,不,Simon,救救我,救救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離她遠遠的還不行嗎?”不是知錯,不是懺悔,只是知難而退,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獲得別人的認同和原諒。
蕭炎上前兩步,低着頭看着滿懷希望的Betty,直覺得這人真是無可救藥,“你以爲你是誰,想出手就出手,想退出就退出,可笑,你以爲在你千方百計地傷害過她之後,我們還會放任你嗎?收起你醜陋的嘴臉,更不要再讓我從你的嘴裡聽到我的名字,這樣會讓我覺得噁心。”
“你……”
司昊沒心情理會她可笑的行爲,他真不明白她從什麼地方看出來她能逃過一節的,“秀一,這裡的空氣等一下可不好,我們這麼久沒見面,到走廊去聊聊吧!”
“也好,你們幾個準備一下,好好招呼這位小姐,只要不玩死,其他的隨你們!”川澤秀一也不是什麼善人,只要不觸犯他的底線,他一般不會對女人下狠手,但是現在他完全沒有同情心。
殺人者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沒有人欠你的,更沒有人是應該被誰殺的,一切皆有因果,川澤秀一過着刀口tian血的日子,自然也知道自己一個不小心也是被人殺的,所以他早爲自己的下場做好了打算。
“Simon,一起出去聊聊吧!”
“也好。”
走廊上,三個男人經過一番介紹也算是都認識了,雖說他們聊得不見得是什麼大事,但是也算是打發時間的話題。
畢竟是高級病房,隔音效果還是有一定的保障的,雖然能聽到Betty細微的慘叫聲,卻也不至於吵到別人,引起注意。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走到這一步,若是司昊無法下狠手,川澤秀一不介意幫他處理後續事件。
“什麼打算,自然是哪裡能讓她生不如死,她就在哪裡,難不成我還會對她手軟。”司昊又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大家族裡有誰的手裡是完全乾淨的。
“好,這次就交給我吧,我保證她這一生都走不出日本。”
“也好。”
蕭炎見他們不避諱自己,心裡到是覺得舒坦,畢竟誰也不喜歡被人忽略和防備,即使這件事不算什麼大事,他們能當着他的面講,光這一點就讓他覺得舒服。
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有人步入地獄,也有人無聊地等待着天亮。
次日清晨,林以宣睜開眼睛沒有看到司昊反而覺得有些訝意,正想着要不要按鈴叫護士的時候,司昊推門而入,跟在他身後的有蕭炎,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俊俏青年,看樣子跟司昊他們差不多年紀,只是身上隱約透出一股子血腥味,這樣的感覺她只在王虎子他們身上感
覺到過。
“醒了。”
“恩,你先陪我去洗漱一下,這樣見客很失禮。”
“好。”回頭給了兩人一個眼神,司昊彎身將她抱進了一旁的浴室裡。
川澤秀一本身就是豪爽的人,他喜歡大氣的女人,那種嘰嘰歪歪、哭哭啼啼如弱柳扶風一般女人他最膩歪,不僅不能讓他心生憐惜,還會惹得他心煩地想把人丟出去,這事他也幹過一次。
你說又不沒骨頭,見人就哭,一副誰欺負她的表情讓人看了就冒火,現在瞧着林以宣的大方和司昊心甘情願地被奴役,不禁笑着問蕭炎,“他們一直都這樣?”
“差不多。”
吹了一聲口哨,川澤秀一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霸道硬氣的司昊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若他們真的結婚的話,他不難猜到他日後的樣子——妻奴。
梳洗完後,林以宣本想讓司昊扶着自己的出來的,可是遇到司昊這樣的霸道男人,哪裡有她拒絕的份,這不,最後她還是一樣被抱出來的。
司昊到是無所謂,他認爲自己的女人自然要由自己照顧才說得過去,而且就他們的這樣纔算是恩愛不是。
“以宣,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好兄弟川澤秀一,秀一,這是我的小女孩,林以宣,現下最出名的服裝設計師。”
這麼一介紹川澤秀一這才發現爲什麼之前會對林以宣的名字有些耳熟了,原來是LX的專屬設計師,國際最年輕的頂尖服裝設計師,真是不錯,聽說還是草根出生,正因爲如此他到更容易接受她的存在。
“小嫂子,你好。”
“你好。”嫂子什麼的雖然有些誇張了,林以宣卻沒有不悅,反而笑着接受了。
每個人的表達方式都不一樣,她不會因爲一個跟別人計較。
“秀一,最近有沒有時間,有的話跟我們一起聚聚。”
“不了,最近事多,等有空了我會去香港找你們的。”
“也好。”
閒話家常風句之後,川澤秀一因着有事先一步離開了,林以宣他們自然不會跟着一起走,今天他們可是預約了全身檢查的,這一溜的全部做下來也夠嗆的。好在結果不錯,就醫生的說法,腦震盪什麼的是沒什麼大礙,可是她的腿,有道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啊,怎麼辦啦,下個月還有發佈會呢!難道我要坐輪椅上臺麼?”想到哪場面,林以宣心裡到是對Betty憤恨不已。
你說你一個人的感情,你要怎麼安排,怎麼下手找得不應該是蕭炎本人麼,她一個不相關的人不可能就因爲他們講幾句話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吧!
說到底,女人何苦爲難女人,遇到這種情況她也只能自認倒黴。
“咳,昊,Betty現在怎麼樣了,還在酒店嗎?”
“放心吧,她都做出這樣的事了,我怎麼可能還讓她留在你身邊,放心,她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有些事他是不人明說的。
“啊,你把她遣返回香港了嗎?”
“算是吧,她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只要她能記住教訓就好。”
司昊但笑不語,對他來說Betty最後會怎麼樣他一點都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她身體是否健康,心情是否愉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