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黏上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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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怎麼詭異,料事如神,與我何干?”反正她的目標只有閆翎一個人而已。祁姌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祁姌想着想着,慢慢的往回走,突然感覺有人碰了一下她的屁股。
全身僵硬的祁姌,回頭看了看空蕩蕩的走廊,前前後後確定只有她一人。可是剛剛那隻鹹豬手,她絕對不會感覺錯!
精神力鋪天蓋地的延伸至整個通道,結果...一無所獲。
祁姌;“婈語,我身邊是不是有隱身的異能者?”
體內的婈語,看着倒吊在天花板上的紅衣男子,頭顱倒垂,黑色的短髮肆意的倒垂下。
一雙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紅色雙眼,明明盯着祁姌的眉眼,卻讓她也心底裡發憷,感同身受般,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
近在咫尺,祁姌卻看不見,婈語也害怕的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小蘿莉的沉默讓祁姌誤以爲對方可能已經離去,心存疑慮卻沒再多問。
邁步向前的瞬間,紅衣男子突然天花板上一躍而下,緊跟在她的身後。
祁姌突然停止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不管是眼睛,還是精神力,告訴她身後都沒有人,可是爲何她卻總有一種...被人跟着的錯覺?難不成..是鬼?
閆翎的空間內。
陷害祁姌功敗垂成,閆翎躲進了空間,連帶着也把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冷冽,也弄進了空間內。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冷冽冷冷的盯着閆翎,不明白她爲何如此歹毒?
望着冷冽全身的冷意,渾身散發的殺氣,閆翎一瞬間有點愣神,緊接着憤怒的道;“她要置我於死地,我自然要先下手爲強!”
“你們不是親如姐妹嗎?她爲何要殺你?”
閆翎憤恨的動動脣,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說她是不小心害死了祁姌。所以令她魂穿,如今來複仇?
真話自然不能說。“我怎麼知道?你也知道她有人格分裂症,她就是個瘋子!”
冷冽沉默半響,兩人對峙中。再次開口質問;“就算她是個瘋子,你要對付她,爲何要拖無辜的人下水!”
閆翎憤憤不平的瞥了一眼冷冽,知道他是在問楊雲的事情。懊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想來解釋也沒用。
她恨祁姌關鍵時刻。怎麼會跟傻蘿莉互換了靈魂,連血液也跟着變了。
這樣看來,她手中握着的最大的把柄,根本沒用!
她不甘心,不甘心!策劃了這麼久,弄死了那麼多人,到最後依然沒有揭露祁姌身懷詭異的異能,反而連累自己被冷冽質問,這算什麼?算什麼!
一想到冷冽偏幫外人,閆翎失去理智。衝着冷冽咆哮。“那又怎樣!不是我,她們母女早死了!再說楊雲根本沒有撒謊,祁姌就是喪屍,就不是人!我也親眼見到她流出來的血是紅黑色的!”
冷冽突然出手,打暈了閆翎,在她倒地昏迷之前,一把抱住了她,輕聲嘆息道;“你走火入魔了,睡一會吧。”
閆翎;冷冽!你敢打暈我,竟敢...。
閆翎昏過去之後。不知道冷冽居然抱着她,閃身出了空間。
這一幕卻被偷窺的妮妮看見,駭然的發現,冷冽居然可以自由的出入。這事..恐怕閆翎根本不知道。
她聽見了他們的對話,隱隱約約有種感覺,她的媽媽--楊雲,恐怕真的..回不來了。無聲地哭倒在地上。
冷冽抱着閆翎出現在她的房間內,直接又抱着她打開了房門。走出去的時候,正好跟疑神疑鬼的祁姌對視上。
祁姌一下子扔開剛纔的詭異事件。原地突然消失,下一瞬間,直接出現在冷冽抱着閆翎的跟前。
兩人對恃中,祁姌疑惑閆翎好似被誰打暈了一般。揣測着冷冽會不會多管閒事之時,瞥見他突然出手,凝聚異能。
祁姌瞧見他的動作,閃身消失,出現在冷冽的背後。
冷冽卻抱着閆翎突然轉身,面對着祁姌道;“你看清楚了!”手中的冰錐,令人震驚無比,毫不猶豫的擊向昏睡的閆翎頭頂。
祁姌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一幕。她以爲冷冽突然出手是對付她。
無法理解,冷冽怎麼會突然出手擊殺昏迷的閆翎?
可令她更加吃驚的還在後頭,眼看冷冽的冰錐即將一擊致命。密不透風的天花板上,突然射下來一道金光,快冰錐一步,罩住了閆翎的全身。
冰錐觸碰金光的剎那間,突然消融。
下一刻,眼前一晃,突如其來的金光突然間消散。
祁姌目瞪口呆的看着,吃驚的小嘴都沒有合攏。
冷冽卻神色平淡的習以爲常。
而下一刻,他們兩人突然神色緊張的扭頭看向左側,瞬間做出了攻擊的姿勢。
剛剛兩人中間,還是空無一人的房門前,突然顯現出一個紅衣男子的身影。想必是在金光的照耀下,隱身技能居然突然失效。
冷冽觸碰到對方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的一剎那,果斷出手,幾道冰錐瞬間擊向他。
祁姌見到紅衣男子的剎那間,受制於人,任其蹂躪吸血,瀕臨死亡的一幕幕陰影突然罩在心頭。
想也沒想,反而在冷冽的前一刻還要快出手,突然瞬移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現在紅衣男子的身前,舉刀相向。
紅衣男子擡手之間,祁姌帶着凌厲的殺氣,勢不可擋的匕首再也無法寸進半步。
兇狠的雙眼,跟對方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對上,頃刻間,想要再次瞬移逃脫,渾身卻在再次動彈不得。
反而被對方一伸胳膊,摟進懷中。
這時,冷冽的幾道冰錐,封殺了紅衣男子的幾處要害,已然近在咫尺,下一秒。隨時擊斃他。
紅衣男子卻突然把祁姌推到了身前,他這一動作,不僅令祁姌駭的魂飛天外,時間仿若靜止了一般。
連一向鎮定自若。寒冷如冰的冷冽大驚失色。失控之下,突然驚叫了一聲;“不!”
那一刻,駭然的祁姌,擡眼與冷冽驚慌失控的雙眸對撞上。不明白,明明要死的是自己。爲何他卻驚恐的好像死的是他自己一般?
耳邊突然傳來紅衣男子戲謔的輕笑聲,下一刻,幾道冰錐突然消失在眼前。
突然消失?祁姌驚駭的眼睛眨也沒敢眨,那一刻,冰錐不是無緣無故消失,而是她身前的空間,突然撕開了一道道細小的裂縫。
幾道冰錐瞬間被裂縫吞噬,裂縫隨之也緊跟着消失,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快的讓人以爲是幻覺。
撕裂空間?撕裂空間!這是祁姌腦海中唯一震驚。想到的異能。
等她回過神來時,發覺自己的身體能動了,擡起頭,看着紅衣男子的下巴。
突然想起來,他曾經在婈語的面前,昭顯過身懷空間,曾經給了她一車的食物。
身懷儲物空間,居然練就了撕裂空間的本事,這...這太恐怖了!
怪不得他剛纔故意把她置身在身前,故意讓她害怕。恐怕存着故意戲弄她的心思,只是爲何冷冽會.....失控?
冷冽早在自己發出的冰錐,某明奇妙消失的那一刻,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冰塊臉。好似剛纔的失控。尖叫的大喊,不是他一般。
祁姌的雙眼盯着冷冽的冰塊臉,疑惑不解。
冷冽卻下意識的心虛,躲避,不與之對視。
下一秒,祁姌突然感覺到被人往前輕輕一推。紅衣男子突然離開她,出現在冷冽的跟前。
冷冽抱着閆翎下意識的往後急退,剛要出手,紅衣男子一腳把他踹跪在了地上。
昏迷過去的閆翎,失去控制一般,從他的懷中跌落至地上。
下一瞬間,修長的手指突然抓向閆翎脆弱的脖子。
密不透風的天花板上,突然再現金光。哪怕紅衣男子的速度,比之前冷冽的冰錐快了數十倍,也比不上光速。
五根手指瞬間觸碰到金光,紅衣男子突然如觸電一般,快速的收回了手,下一刻,消失在閆翎跟冷冽的跟前,再次把祁姌禁錮在懷中。
祁姌自知碰上他根本無法反抗,不由的低頭,悄悄的看向他背在身後的右手。
發現剛剛還皮膚白皙,指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根根如電焦一般的漆黑,形同枯槁。
不由駭然的盯着,昏倒在地上的閆翎,含恨的眸子瞪大了最大。
下意識的出手,給了身後的紅衣男子一肘子。令他鬆開自己的剎那間,一步一步的走向閆翎,眼神至始至終沒有移開半分。
那束金光是什麼?如此護着閆翎,她的大仇..還怎麼報!
冷冽已經站起身來,用手擦掉嘴角溢出的鮮血,看着祁姌冷冷的道;“我說過,讓你不要惹她,你當初肯定以爲,我是在維護她吧?”
忌憚的餘光盯着退回原地,眼神古怪,驚異的盯着閆翎的紅衣男子。
祁姌聞言,渾身一震。只顧盯着閆翎,死死的盯着,聲音微微發抖的問道;“你...殺過她幾次?”
沉默了半響,冷冽虛無縹緲的聲音才傳來。“加上剛纔的那一次,暗算了她四次。”
望見祁姌的臉上,一瞬間露出絕望,心死如灰的神態,冷冽忽然道;“不過她不知道。”
“什麼?”祁姌擡頭,震驚的盯着冷冽。
“她自己不知道有金光護體。”
兩人一問一答,完全把紅衣男子拋之腦後。
祁姌突然笑了。“呵呵呵呵,是啊,她自己肯定不知道,當然不知道!不然....她行事只會更加的肆無忌憚,張狂無比,哪會....”像之前那樣,還需要藉助外力,借住楊雲之手,想要置她於死地!
她終於明白了,那天冷冽爲何告誡她,讓她不要招惹閆翎。當初誤會是他一心想要維護閆翎,對她出言威脅。
直到剛纔親眼見到,他對閆翎出手,這才明白過來,對方是在提醒她,怕她對閆翎動手。
一旦出現致命的危機,金光再現,讓閆翎得知金光護體之事。從此肆無忌憚,更加無所顧忌。
即使閆翎不知道又怎麼樣?不管是誰出手都殺不死她,那她談何報仇?
祁姌想着想着,憤恨的雙眼變的赤紅。如遊魂一般,突然從懷中抽出匕首,對準閆翎那張妖嬈美麗的臉,狠狠的插下。
果不其然,最後一刻,金光乍現,令她的匕首無法寸進半步,無法傷害她半分。
祁姌突然扔掉匕首,掩面嚎嚎大哭,神態癲狂。
還算冷靜的冷冽卻突然發現,金光隨之消失,卻並沒有傷害祁姌半分。
一直盯着他們看的紅衣男子,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不由的暗暗皺眉,擡起自己仿若被電焦的右手。
在他的異能極速運轉之下,長出來了一點皮肉,卻仍然形同枯槁般的可怕。如果當時不是他及時的撤回,恐怕連整個人,也如同這隻枯槁的手,一般無二。
冷冽警惕的一邊盯着紅衣男子,確定他是高級喪屍的身份,一邊蹲下身子勸慰了一句;“你別傷心了,我估計是因爲她身懷逆天空間的緣故,只要她失去空間.....。”後話沒說,自然是避諱着在場還有另外一個人。
冷冽這話,讓傷心絕望的祁姌,突然抓住了一線生機。擡頭盯着冷冽,沉默了一會忽然問道;“你到底是誰?”
冷冽明顯是在暗示她,他有辦法對付閆翎,奪取她的逆天空間,令她失去金光護體。
冷冽忽然苦笑了一下,重新把閆翎抱了起來,坦然自若的看着祁姌道;“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我跟你一樣,對閆翎有着害命之仇!”
害命之仇?閆翎殺死過冷冽?可是冷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祁姌因爲種種一連竄的震驚事件,大腦有些迷糊,疲憊不堪,實在提不起精神,猜透冷冽跟閆翎之間的糾葛。
祁姌剛剛有些崩潰的眼神,再次變得堅毅,盯着冷冽問道;“你知道怎麼奪走她的空間?”
冷冽點頭,警惕的餘光依然盯着紅衣男子,看向祁姌無聲的吐出一個人的名字;嚴小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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