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威1

發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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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一轉,教堂內,正圍着火堆的衆人,看着本來只是簡單的交換女人玩樂的事情,惹得葉子青朝於大志發怒。

轉瞬間,坐進旁觀的閆翎突然站起身來,橫插一腳。

就在嚴小琦偷偷掐葉子青的這一刻,向問天的威壓橫掃過整個教堂。

所有的人在這一刻,突然之間動彈不得。明明圍着火堆,卻如同墜入三九寒地,額頭直冒冷汗,臉色做痛苦之狀。

房間內。向問天以爲被威壓,壓趴下的祁姌會老實一些,頃刻間收斂了威壓。

伸出胳膊一把把祁姌拽了起來,卻突然對上一雙,充滿恐懼害怕的水汪汪大眼睛。

向問天條件反射一般,厭惡的伸手一推,替代了祁姌的小蘿莉被牽連,一屁股跌倒在了地板上。

“哇嗚!”小蘿莉張嘴就大哭起來。

“閉嘴!”

大聲哀嚎的小蘿莉突然站了起來,雙眼忽然變得凌厲無比,殺氣肆意,下一刻,原地忽然消失。

再次現身,突然出現在向問天的左側,手持匕首,眼露殺機,一刀扎向他的側腦。

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殺機一閃而逝。站在原地並沒有動,眼看着來勢洶洶的匕首即將取之性命,下一秒,向問天忽然原地消失隱身。

祁姌的攻擊瞬間落空。

半空中突然出現一隻胳膊,一把鉗制住了祁姌的胳膊。毫不費力的奪走了祁姌的匕首。

整個人從頭到腳,逐漸現身。緊抿着紅中帶黑,宛如中毒一般的脣。不悅的嘀咕了一句;“老是拿這匕首捅我,我很不歡喜。”

咔嚓一聲,祁姌瞪大了眼睛,看着向問天徒手摺斷了尖利無比的匕首。

隨手丟下地板上,砸落在地,發出清脆的兩聲脆響,再次被他禁錮在懷中。依然死性不改的動手動腳,只是這一次,並沒有妄想脫她的衣服。而是隔着衣服佔佔便宜。

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閃過一道道異樣的璀璨神色。

祁姌的臉,漲紅的爆出一根根青筋,氣的!同時心裡也明白了一件事。身邊這隻吸過她兩次血。纏着她的喪屍,真的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不然,她不止一次的挑釁,暗殺,他都無動於衷,每次都是拿她動手的武器出氣,卻未動過她半分毫毛。

換成他人,有向問天這種實力。她早就死了無數次了。或許對方只是把她當玩具。

咚咚咚!

“祁姌,祁姌。你沒事吧!”嚴小琦突然敲響了房門。

“放開!”祁姌習慣性的用手肘,狠狠的搗向身後人的胸膛,見他收斂了一些,改抱變成了拽着她的手,只能妥協一般的仍由他牽着,去開了房門。

迎接她的不只是敲門的嚴小琦,還有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林飛騰等衆人。

本來人滿爲患,水泄不通的左邊火堆,孤單影只。

而右邊的火堆,此刻只剩下寥寥無幾的葉子青跟冷冽,依然坐在原地。

無數雙眼睛,夾雜着各種情緒,打量着開門的祁姌跟緊挨着她,依然戴着墨鏡的向問天。

這麼多複雜的情緒中,唯有嚴小琦是真心關心祁姌的安全,其他的人都是衝着向問天去的。

祁姌一眼分辨了個明白,衝着嚴小琦道;“我剛剛惹他生氣了,現在沒事了。”

閆翎夾雜在人羣中,聞言,正大光明的打量着祁姌全身。暗恨的緊皺眉頭;惹如此強大的男人生氣,她居然沒有受到半點傷害?如今她的身邊,有如此強大不知名的異能者,豈不是。

不行,萬一祁姌起了歹念,利用向問天找她復仇可不好!心中危機陡然從生。

閆翎隱晦的掃了一眼,大晚上依然戴着墨鏡的向問天,心中已有了自己的主意。

突然撥開人羣,把嚴小琦,不着痕跡的擠到一邊。一臉關心的看着祁姌道;“妹妹,你真沒事?”

祁姌似笑非笑的嘲弄眼神盯着閆翎,不予迴應。

不料,向問天突然出手,胳膊往回一帶,祁姌如同跳着炫舞一般,自動撞進了他的懷中。

砰地一聲,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第二天清晨,無法反抗向問天的祁姌再次醒來,剛睜開眼,對上了一雙血眸。沒有像一開始那麼一驚一乍,習慣性的用手肘給了他一下,令其放手,起牀刷牙洗臉。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正在梳頭的祁姌拿着梳子,披頭散髮的去開門,門外赫然站着一臉笑容的閆翎。

“祁姌,我做了早飯。”伸長脖子掃向依然躺在牀上卻戴着墨鏡的向問天。

“向大哥,你跟祁姌一塊出去吃吧。”滿臉期待的盯着房中人的反應。

祁姌冷眼盯着閆翎,她還真看上這隻喪屍了?不然豈會如此討好?呵呵,有好戲看了!

向問天大手一揮,砰,門居然自動關上,嚇了祁姌一大跳。回頭瞪了向問天一眼,繼續梳頭的動作,兩三下抓成了馬尾。

小蘿莉的頭髮又黑又亮,如做過離子燙一般,又順又直。不過爲了安全考慮,祁姌依然紮了起來,不像閆翎一頭火紅色的長卷發,披散在身後,引人注目。

真正廝殺起來,長頭髮有時會遮擋住視線,成爲致命的危機。

咚!咚!咚!

祁姌皺眉,暗道這閆翎有完沒完,看來不到黃河不死心呀!再次轉身拉開房門,結果門外站着的居然是冷冽,並不是閆翎。

冷冽自個走了進來,隨手關上房門。只是掃了緊盯着他的向問天一眼。

隨手遞給了祁姌一樣東西,緊接着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隨手又關上了房門。

祁姌剛想看清冷冽給了她什麼。身後一道勁風颳過,向問天閃身出現在祁姌的身旁,不悅的命令道;“扔了!”

祁姌兇狠的瞪了一眼向問天,發覺手掌心內,赫然躺着一副美瞳,顧名思義,爲了迎合女人愛美的特點。製造出來的這種美瞳,如隱形眼鏡一般,可以隨時更換眼睛的顏色。

擡頭看着戴着墨鏡的向問天。立刻明白,這是冷冽給他的,不是給自己用的。

“不準沾染別人的氣息,我叫你——扔了!”

望着向問天一臉霸道。囂張的強勢口吻。祁姌的脾氣也直線上升,想了想硬碰硬每次都是她輸,突然微笑道;“我以後再也不趕你走了,你晚上想抱着我睡我也不反抗了,不過你得把你臉上的墨鏡換成這個。”

攤開手掌心內的東西給向問天看,料到他會有異動,給他看了一眼又立刻握緊了拳頭,威脅道;“你敢毀了或者不要。你試試看,我就躲在身體內再也不出現!”

祁姌終於明白。一定是詭異的毒霧異能惹的禍,讓她被喪屍青睞,躲不過反抗不了,只能順其自然,爭取做到最好。

“你敢!你讓討厭的愛哭鬼人類出現,我就殺了她!”向問天一手拽下鼻樑上的眼鏡,輕易的捏碎。

如果不是怕眼前的小東西不高興,想要留在她的身邊,想知道自己爲什麼想向人類男女那樣,脫光衣服那般對待眼前的獵物,他豈會戴着人類的眼鏡?弄得他的鼻樑很不舒服。

一雙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滿含威脅的直視祁姌的雙眼。

體內的小蘿莉對上向問天的血眸,直接嚇哭了。“哇嗚嗚嗚嗚嗚!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要吱吱,我要哥哥!”

祁姌;“!”池葑居然排在吱吱一個小老鼠的後邊,這地位。

“你殺呀!你現在就殺!你要是不聽我的,你現在就跟我滾蛋!”祁姌仰着脖子與其對恃。

反正這幾日的相處,她已經明白,眼前的喪屍看似強大令人恐懼,卻不會對她動手,這真的感謝她的詭異異能。

祁姌根本不知道,向問天之所以對她有多改變,完全是因爲被衛子銘給設計了。

連莘嵐也成爲了衛子銘設計害慘的對象,拿着自以爲可以對喪屍,造成傷害的藥劑對付向問天,卻反而引發了他體內潛藏的,一直不曾有過的情慾,令他對祁姌產生了異樣的感情。

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眼角微微一勾,祁姌大驚失色的一把抱住了他,臉色大變的哀求道;“我開玩笑的,行了,行了,你可千萬別當真,我們人類就愛開玩笑。”

“你不聽話,我就殺了外邊所有的人類。”

祁姌滿頭黑線,不滿的擡頭道;“我都主動抱了你,還殺什麼殺!你腦子裡就不能裝點別的東西嗎?”

明明是責罵,向問天反而一臉認真的思考了幾分鐘,緊接着再次對着祁姌動手動腳。

祁姌氣惱的擡起腳,狠狠的跺在向問天的腳面上,哪知道這隻喪屍好似不怕痛似的,只是佔她便宜的動作一滯,緊接着又恢復死樣。

“我告訴你了!想要發情,找你的同類喪屍去,你再動手動腳,我就我就咬舌自盡死給你看!”

向問天終於停止了扒拉祁姌衣服的動作。

哈哈!終於有效了!祁姌心中得意,她才捨不得死呢,實在是無計可施了。

向問天卻突然捧住了祁姌的臉,左看右看,指着她的眼睛道;“我不是喪屍,還有你也死不了,會被我咬一口,變成喪屍。你的眼睛變紅了跟我一樣,或許這樣很不錯啊!”越說向問天越興奮,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閃閃生輝。

祁姌卻如遭雷擊一般,怔住了。緊接着渾身動彈不得,領口被他一把扯開,張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疼的祁姌齜牙咧嘴,卻沒有記憶中疼得那麼厲害,緊接着向問天卻突然擡起頭,遠離她的脖子,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突然之間黯淡的下來。

“你好像被我咬了很多次,爲什麼沒有變成喪屍。”一臉的失望不解。

祁姌這纔想起這一茬,猛然間鬆了口氣,諷刺嘲笑自己,居然忘了自己的特殊存在,特殊的異能。

剛剛居然被向問天一句話就給嚇住了,太丟人,太沒有出息了!

祁姌惱羞成怒的緊握着美瞳,一拳打向向問天的胸口。“你爲了纏着我,不想被其他人類發現,既然帶了墨鏡,爲什麼就不能帶上美瞳?

難道你不知道,陰雨天甚至是大晚上的還帶着墨鏡,只會令人生疑,讓人家覺得你是變態嗎?

你到底有沒有常識?你這個白癡!傻X!”

打不過,殺不了,逃不走,晚上還要陪睡,雖然只是同牀共枕啥也不幹,卻已經令她胸口壓抑的怒火,多的快要爆炸了。

唯有罵,讓她發泄出來,才能讓她好過一些。否則,被對方欺負得毫無還手之力,有一天,非得得抑鬱症自殺不可。

關鍵是自殺恐怕都解脫不了,擺脫不掉這黏人的牛皮糖。

“我不是變態,那是人類對極端另類人的稱呼,白癡、傻子也是指行爲失常,腦子受到了創傷,智商不達標的人類。

而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論是哪方面的知識我都知道,所以你說的白癡,傻X,跟我不能相提並論。”

當初戚博士爲了培養出完美的實驗品,只有是有價值的各種書籍,都弄成了記憶,強行的塞進了代號爲‘X’的腦子裡,連古詩都沒有遺漏,可以說向問天就是一座活的圖書館,只是他光知道卻不懂其真正的含義。

比如祁姌現在罵她,他卻根本不知道,不以爲意。

X不負衆望,幾乎有問必答,戚博士以爲很完美,最後卻發現X等於就是臺電腦,可以百度出來自己,想要知道的任何信息,卻根本不懂其意。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其他更大的意義。

戚博士只能宣告,這方面的研究徹底的失敗,因爲想要試驗品X,瞭解書中真正的含義,就必須讓他融於人羣中,從頭開始學習。

可是從出生起就關在實驗室的實驗品,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出頭之日?

祁姌聽的瞠目結舌中,向問天拿過祁姌手中心的美瞳,只是看了一下說明書,隨手變出酒精,清洗了一遍又一遍,這才擦乾,戴在了眼睛上,紅寶石般閃耀的血眸變成了幽深的冰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