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市基地臨檢5

Y市基地臨檢5

感謝神說我是光的打賞,天意狂爲的月票。

穿過植被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大片的操場,有籃球場,足球場等各種運動器材設備。可見隨着科技的提高,連監獄的各種設施也非常的齊全,犯人的生活環境也得到了巨大的改善跟關注。

只是風景再美,運動設備在齊全,恐怕也沒人希望進來。

很快來到三岔路口。

閆翎她們直接被人領着往左拐,踏進了層層鎖住的大鐵門,最終到達了最裡面的一整間牢房。

整間牢房大概有一百多個平方米,裡邊分割成無數的小隔間牢房。因爲閆翎他們人多,直接把他們單獨關在了其中一間小牢房裡。

鎖上牢房門之前,領他們進來的男人冷漠的問道;“有沒有誰身上被喪屍抓傷過?現在就互相舉報出來。”等了還不到兩秒,見沒人回答,習以爲常的冷漠道;“在這裡待上24個小時,我來的時候如果還有人活着,就放你們出來。”

“什麼?24個小時?”安在熙不滿的驚呼一聲。

鎖門人厲眼一掃,安在熙嚇的縮着脖子低着腦袋,不敢有任何聲音。

這時其他的牢房門口,突然傳來哭喊的慘叫聲,祁姌看了過去,發現是幾個軍人,從某一件牢房裡拖出來一個男人。

男人大喊大叫,拼命的掙扎。“我沒有被喪屍咬傷,沒有,我沒有!那是不小心被一根鋼鐵戳傷的,相信我,相信我.....。”

男子奮力反抗。拼命的解釋,可是把他往外拖的兩個軍人,一點情面也不留,始終板着臉,不吭一聲。

男子見狀,自知生命垂危,有可能下一刻沒命。不再徒勞的掙扎。而是猙獰着臉,怨毒至極的盯着牢房裡,被一個異能者保護在臂彎裡的女子。

“我是你的丈夫。丈夫!你居然敢冤枉我,我做鬼也.....。”

男子剛被拖出牢房,就被旁邊守門的第三個人一刀捅進了腦袋裡,話也沒說完。直接身亡,被拖了出去。

如此一幕。嚇傻了很多沒見過這種情況的普通人,一時之間本來吵雜的牢房,好像被人定住了一般,寂靜的可怕。

對面的牢房因爲發生了這一幕。引來所有人過度的關注,發現除了死去的男子,還有男子口中被異能者護着的妻子。還有一箇中年男人抱着一個七、八歲左右的男孩子,一個年輕的女人。兩個男人。

雲煙看完收回目光,鎮定沉默的什麼話也不說,找了一個唯一背後靠牆的地方坐了下來。

大熊湊了過來,討好的朝着雲煙笑了笑,見到她依然沒搭理自己,厚着臉皮坐在她的身邊。

冷冽直接站着背靠着牆壁,閉上了雙眼。

閆翎從揹包裡拿出野餐墊,放在牢房的最中間,招呼葉子青坐下來。眼角的餘光撇了兩眼,靠着牆閉着眼睛的冷冽,想了想,最終沒有招呼他。

眼神一轉,瞥見雲煙身邊的大熊,朝着他溫柔的一笑。“大熊、雲煙,過來坐吧,直接坐在地上太髒了。”

雲煙一如既往的沒有搭理閆翎,顯得雲煙整個人冷漠無情。

而大熊左瞄瞄雲煙,右看看閆翎,最後憨厚一笑道;“我皮糙肉厚的又是大男人不怕髒,既然已經坐在地上了,懶得挪窩了。”閆翎的眼中似乎永遠看不見他的存在,既然如此,那就默默的祝福心中的女神幸福,遠離她,保持點距離的好,省的他又動搖,不能心定。

“大熊不嫌髒,正好讓給我坐。”安在熙驚喜的直接湊了過來,剛要坐下,卻被祁姌一屁股撞開,身形不穩,差點一頭撞在鐵欄杆上。

憤怒的回頭一瞧,祁姌大肆肆的直接躺在了,另外半個野餐墊上。因爲閆翎跟葉子青佔去了一半的位置。嘴裡還不怕拉仇恨值的嘟囔道;“躺着真舒服,我要睡了。”話音剛落,人就打起了呼嚕聲,氣死了安在熙。

葉子青眼尾掃了掃,伸到他面前的一雙腳,最終看在祁姌是個傻子,偶爾發神經的份上,大方的不予計較。

閆翎卻盯着祁姌數秒,忍了又忍,最終忍氣吞聲的別過臉。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見不到池葑之前,就把眼前的傻蘿莉給殺了。

閆翎默認了,安在熙自然不敢惹事,氣不過的掃了一眼,發現只能坐在何昉的身邊。

他們背後靠着的是左側的鐵欄杆,隔壁也是相連的牢房,可以說這一排全部都是牢房,連隔壁的隔壁關着什麼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楊雲母子謹慎的選擇了入門的那一側牢房,相擁着坐在地上,閉起了眼睛。

嚴彬掃了整個牢房一眼,又看了隔壁的牢房幾眼,下意識覺得,相連的左右兩側,靠着鐵欄杆的地方不安全。最終選定了坐在冷冽的前頭,夾在睡熟的小蘿莉中間一處地面上坐了下來。

時間沉寂了下來,明明這整間牢房,分成了二十間左右對稱的小牢房,關了不下一百人,卻沉靜的可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到了晚上八、九點的樣子。因爲每個牢房都有一個窗口能看到外邊,所以月光就能透過長方形合成的玻璃照射進來,並不顯得整間牢房有多黑暗,反而朦朧的月光,錯落有致的落在每個牢房的水泥地面上。

如果忽略此間是個牢房的話,會給人一種夜色很凌靜的唯美感覺。

一聲尖叫忽然劃破長空,打破了死氣的沉寂。祁姌忽然睜開雙眼,坐了起來,扭頭看向發出尖叫聲的對面牢房。

“救命,救命,有人變成喪屍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對面牢房,一個滿臉污垢看不清面貌的男人,使勁搖晃着牢房的鐵門,想從裡邊出來,卻被身後一個變成喪屍的女人,一口咬斷了脖子,倒地身亡。

其他的人都像祁姌一樣驚的站起身來,表情不一的注視着對面牢房的慘劇,有慶幸,冷漠,有同情、可憐甚至還有人露出興奮的看戲眼神。這裡邊居然包括拿着鑰匙守在門外的那幾個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