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龍獅獸顯然也知道,的確是許宗懿等人來偷它的西天庚金草,但它似乎還在維護着。
成年的金鱗龍獅獸顯然是擁有超乎尋常的智慧,能夠看得出來這三個人都是農家許氏的弟,似乎也在思考,聽着金鱗龍獅獸的訴。
當日,它的雙眼近乎失明,是許正道給它恢復的草藥,使其傷勢能夠迅速恢復,這才化解了危機,如果沒有許正道,它早就被人耗死了。
它能夠聞出許正道身上的氣味,不會有錯,他們還幫它將那些人擊退。
它的辯解,讓許宗懿等人一時間,氣息對他們的壓迫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可是一股意念,則是直接透過萬靈蝶,傳達給許心蝶:“看在你們救了我的孩份上,可以不殺你們,但是既然你們取走西天庚金草跟黃金戰土,也要對我們做出補償。”
金鱗龍獅獸看向許宗懿,它的嗅覺非常的敏銳,許宗懿身上的血,讓它感到亢奮。
“我要他。”
“不行。”許心蝶在第一時間做出回絕,萬靈蝶意念傳遞:“我玄祖乃是農家許氏的天勤,你想要什麼,可以,我都會答應你,他絕對不可以。”
“我就要他身上的血,不會殺他,到時候再歸還給你農家許氏。”金鱗龍獅獸做出承諾,顯然它也是活了漫長歲月,懂得不少的規則:“我也不想得罪農家許氏的天勤,我知道你們秋獵有規定,不殺幼獸,不殺有孕之獸,我也不會殺你們。”
許心蝶與它交流,沒有人知道彼此之間在做什麼。
“那我要跟他一下。”萬靈蝶在第一時間進行反饋。
“好。”金鱗龍獅獸並不怕他們會逃。
許心蝶感覺自己的行動不再受限,但是眼下她根本賭不起,任何一個人只要逃跑不成功,將會是巨大的遺憾。
“心蝶,你在跟他交流?”許宗懿似乎察覺到什麼。
“嗯。”許心蝶來到他的身邊,附耳道:“它想要你身上的血,不會殺你,我跟正道一直覺得你的血脈有大用,眼下金楓林外有能看到我們正常言語,以及一切狀況,這個秘密不能夠讓太多人知道,否則的話對你來講是禍非福。”
在這種情況下,許心蝶依舊處處爲他着想。
“我留下來,你們先回去。”許宗懿在第一時間做出選擇,沒有絲毫的猶豫。
“你可以嗎?”許心蝶憑藉自己的感覺,做出判斷:“我覺得它的承諾是可信的。”
“可以。”許宗懿點頭,沒有絲毫畏懼。
“好。”許心蝶看向金鱗龍獅獸,用萬靈蝶傳遞自己的意思:“你應該能夠察覺得到此地的禁制,只能進,不能出。”
“擋不住我。”金鱗龍獅獸很自信,它本身的戰力也非常可怕,此番佈下禁制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強大的異獸會降臨,正常來講在最外圍凝神境的兇獸已經是最強了。
“好,你帶我們出去這裡,他是我農家許氏天守的關門弟,如果出了什麼事,你知道後果。”許心蝶沒有畏懼,意志堅定。
“天守……”金鱗龍獅獸的眼神流露出忌憚。
“還有,讓你的孩跟正道一起出金楓林,什麼時候你帶我們回來,再讓你的孩跟着你回去。”許心蝶提出條件,沒有絲毫的讓步。
“這種情況你敢跟我談條件?”金鱗龍獅獸顯然不是很舒服,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孩。
“爲什麼不敢?而且我會一同前往,不然你們如何交流?我都不怕,你有什麼好怕的?再者我們都是農家許氏的未來,七大巨頭都在觀看秋獵,眼下只是想要見我們能夠在危急情況之下處理事情的能力,你如果不是心有忌憚,早就可以殺死我們,何必如此?”許心蝶心思聰慧,臨危不亂,她曾經聽許賢鋤起農家許氏跟山林間一些強橫異獸也會互相幫助,各取所需,如果沒必要根本不會互相傷害:“還有我見黃金戰土以及西天庚金草的種植方法,選址,只怕都是有我農家許氏的強者對你有所指點,你纔會這樣做吧?有些痕跡還是掩蓋不了的,我也相信你不會恩將仇報。”
農家許氏很注重天道循環,如同秋獵的這些規矩,早早就定下。
平時修煉,有時候也會需要強大的異獸之血,或者是它們身上獨有之物。
無數年來,農家許氏從來不以勢壓獸,甚至都會與它們做出交易,互惠互利,故而彼此之間相處都還算愉悅,互不侵犯,它們也都願意在農家許氏力量籠罩範圍之內。
昔日的禍鬥,並不在農家許氏的範圍籠罩之內,而是在太行山深處!
“你很聰明。”金鱗龍獅獸幾經思慮,它看向許宗懿身上那屬於藏經殿的服飾,以及愚劍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最終還是做出決定:“就依你。”
雖然它很想將許宗懿留在身邊,但顯然是不可能的,它能夠感知得到整個金楓林外,有諸多農家許氏的高手坐鎮,眼下他們似乎都沒有動手的意思。
“五天的時間,不能再多了。”許心蝶再度提出條件。
“好。”金鱗龍獅獸看了看許宗懿,當即答應。
它的幼似乎已經知道彼此之間已經做出協商,鬆了一口氣,不想救自己的人被母親殺死。
許正道服下丹藥,讓自身的傷勢緩緩恢復,金鱗龍獅獸帶着他朝着金楓林外走去。
而成年的金鱗龍獅獸,則是讓許心蝶,許宗懿爬上它的身軀,在衆目睽睽之下,撕裂農家許氏所佈下來的禁制,往金楓林深處而去。
臨走之時,許心蝶有交代,讓許正道不必擔憂,她已經跟金鱗龍獅獸談妥條件,只需要五日便能回去。
許正道坐在金鱗龍獅獸的身上,出了金楓林。
許重木微微蹙眉,似乎結果並不像他們所想的那樣,許月升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到底他們之間具體發生什麼事情?
很顯然,可以看得出來許心蝶似乎與那金鱗龍獅獸做了一筆交易。
許正道顯然能夠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氛圍,應該是許重木,許月升阻止人進去營救他們。
“正道,裡面是什麼情況?”冬罰長老心裡鬆了一口氣,眼下可以肯定兩人絕對沒有生命危險。
“金鱗龍獅獸有一顆沌古奇種,需要藉助宗懿跟心蝶的力量幫他種植,需要五日的時間才能夠歸來。”許正道的話,讓在場不少人都不由得心中震撼,他隨口編了一個理由。
沌古奇種,年代之久遠,留存至今,一旦種植出來,只怕裡面將會有驚世造化。
“沌古奇種,也不怕把牛皮給吹破了?如果是那等奇種,就憑你們這些孩能夠有什麼作用?它還不如找我們。”許月升冷笑連連。
“我們孩單純啊,不會算計它,寧願長得慢一點,也不願意請一些卑鄙無恥下流,只知道暗中算計的賤貨,那不是引狼入室嗎?就憑它們能夠保得住沌古奇種?”許正道言語犀利,冷視許月升。
“這是你跟我話的態度嗎?”許月升神色憤怒,今天他的心情非常差。
“我這樣跟你話的態度,你又能如何?”許正道坐在金鱗龍獅獸身上,神色慵懶,不屑道:“年紀大了,能力不行就退位,不要佔着茅坑不拉屎,影響我農家許氏的發展。”
“你!”許月升的確也沒辦法當場跟一個孩計較。
許正道對於他已經基本可以確定,當日在夏養院就是許月升來爲難他們的,並且想要殺死許宗懿。
就算是如此多人的場合,他也不會給面的。
“正道,我冬法院的男兒,從來不用嘴巴,快點修煉成長起來,以後用拳頭打。”冬罰長老一聲叱喝。
許正道連忙拱手,道:“冬罰長老教訓得是。”
許浮閒依舊一副逍遙自在,暢快飲酒的模樣,道:“此番秋獵,名額已定,前三就是他們三人。”
“這可不好,也要等到他們能夠回來再講,不然的話,還是按照活着的名次來排。”許月升怒火中燒,言語極冷。
“看來二長老很希望心蝶死。”許曦月一字一句,眼神泛冷。
“我只是規則而已,如今有外賓在,自然希望讓大家看到我農家許氏是講規矩的,也不是一味袒護自己家族中的弟。”許月升聲音中含着憤怒。
“既然如此,等一等也好。”許正道微微頷首,摸了摸身下的金鱗龍獅獸,道:“走,我們去吃點果。”
這一次,秋獵觀戰臺,諸多果實,都是農家許氏精挑細選。
其實這金鱗龍獅獸嚴格來算的話,根本還沒有成年,只有**歲左右,只不過因爲它血脈強大,其母親照顧頗多,成長起來也比較快。
不少人心頭豔羨,莫不是許正道能夠收服這金鱗龍獅獸作爲自己的坐騎?
“真的沒事?”當許正道坐在冬罰長老身邊的時候,他低聲問道。
“應該沒事,只有他們回來,龍獅才能夠回去。”許正道吃下一個果,心裡是有些擔憂的:“可以看得出來,這金鱗龍獅獸對它甚是寵愛,種下西天庚金草,天金樹,培育它成長,應該是獨,再者想必它也不想得罪我農家許氏吧?”
“嗯。”冬罰長老也就不再多問。
“諸位,既然秋獵已經提前結束,我就帶你們進金楓林四處走走看看。”許重木眼眸微微一眯,笑容和煦。
“早就想見識一下金楓林了,也好。”在場這些外來的賓客,自然恨不得進去看看。
“許重木是不是有別的什麼想法?”許正道在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事情不太妙。
“玉符上面,有印記,許重木能夠感知到他們的下落,如果他輕舉妄動的話,反而心蝶跟宗懿都會有危險,會激怒金鱗龍獅獸。”冬罰長老聲音低沉,看來事情還沒有結束,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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