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想必就是麥小姐吧。”總探長似笑非笑的看着麥小萌說到。
麥小萌是事到臨頭也不扭捏,大方的承認到:“沒錯,我就是麥小萌。剛纔插嘴,真是有點兒不好意思,只不過我真的今天被氣很了,還請您多見諒。”
“哪裡哪裡,麥小姐您本來就是當事人,自然是有資格說話的。倒是剛剛忘記和你打招呼,劉某真是有點兒失禮了。”總探長客氣的說道。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和麥小萌客氣,這一切只不過是看在盛珏得面子上罷了。要不然的話,這些積年舊案他還真不願意翻出來。沒錯,他是新官上任,這前頭辦的案子,自然就能說是積年的了。
“總探長,您真是太客氣了。今天還真的麻煩你了,畢竟這審訊我們都不在行,我還指望着您能給我洗刷冤屈呢,畢竟事情我是真沒幹過。”麥小萌笑着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麥小姐,您放心吧,只要你沒做過,只要地上的那個女人還有一口氣在,我一定可以爲你證明清白。”總探長信誓旦旦地說道。
沒辦法,不行也得行啊,畢竟大帥的兩個眼睛可是一直盯着呢。所以現在根本鬧不得虛,做不得假的。
“好了,總探長,那這個事情就麻煩你了,我們會一同坐在這裡陪審,您不介意吧?”盛珏不客氣的說道。
盛珏本身的性格就是不可一世的,現在爲了麥小萌能夠稍微低下頭來,已經實屬不易了。
“我們不介意,大帥你隨便坐,再說了審訊過程中的一些問題還需要您指導呢。”總探長這時候真是笑的連眼睛都沒有了。
古人都說伴君如伴虎,她以前還不相信,現在可算是信了。
盛珏點頭,說道:那總探長,事情你差不多了,我們就開始吧,畢竟你也不想把事情都浪費在一個小小的舞廳裡吧。"
總探長立馬點頭,贊同的說道:"大帥您說的是,任務當然是越快完成越好了。"
麥小萌這時候才說道:“那總探長,這就有勞您了。”
總探長笑了,說道:“還是那句話,請麥小姐您放心,如果要是真是這個女人的話,我絕對能從他的嘴裡掏出實話來。”
盛珏聽到這話,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廢話就不必多說了。開始吧。”
總探長也知道,這時候男人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所以趕緊點了點頭,馬上對手下吩咐道:“來人啊,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愛麗只覺得自己的肋骨被男人踢斷了兩根,胸口的劇痛讓她暫時無法思考別的問題。更別說現在還有人粗暴的過來拖她,愛麗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快散架了。
愛麗被拖過來後,讓自己強行恢復了理智。她現在才知道麥小萌身後的這個男人不好惹,居然有本事把總探長都找過來。
“總探長,請您爲我做主啊,我要告麥小萌那個小賤人,她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讓人對我行兇。”愛麗心思一轉,搶先惡人先告狀了。
總探長這時候也眉毛一皺,爲難的說道:“麥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雖然是大帥叫過來辦事的,但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敢公然的包庇。
但是沒想到麥小萌這時候確是笑了,然後才說道:“總探長,您可別聽這個愛麗胡說八道。”
麥小萌也是對這個愛麗醉了,沒想到都到了這種關頭了,她居然還敢攀扯自己。她不知道是該說這個女人傻,還是該說這個女人容易異想天開。
“怎麼,難道這個女人胸口的傷不是被你踢的嗎?”總探長也是糊塗了,因爲剛纔郭副官可沒有說過這個事情,所以說他不清楚。
“當然,她可不是我踢的。”
“那難道是……”總探長把眼睛看向了大帥。
“沒錯,她就是被盛珏踢的。總探長,你可不能任由她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啊。這個事兒可不是我乾的,不信你就問她。”麥小萌似笑非笑的說道。
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說什麼,現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敢攀扯她,那就是不要命了。
“這……”總探長乾笑兩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如果要是真的是大帥踢了她的話,那別說是踢了她兩腳,就是踢死這個女人了,他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人家的權利可以比自己大多了,這年頭死個把人簡直不要太平常了。
“沒錯,他意圖對爺行兇,那爺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她,何況爺只是踢斷了她的兩個肋骨,也沒要了她的命。說起來,爺仁慈多了,你說不是嗎?”盛珏似笑非笑的看着總探長說道。
總探長這時候也不是蠢人,趕忙表態。
“大帥您說的是,這世界上如果有人敢對您動手的話,那簡直是不要命了。您現在能留他一口氣在,簡直是她的福分。是這個女人有點兒太不識好歹了,您千萬別同她置氣。”
聽到兩個人的這種對話,愛麗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麥小萌背後的男人居然是大帥,那她現在簡直沒有半分勝算。和大帥作對,那不是等同於找死嗎?
“沒有!我沒有想對大帥行兇,我只不過是看麥小萌這個小賤人不順眼罷了。總探長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對她動手,沒有想到要對大帥有半分不敬啊。”愛麗跪着,哭的梨花帶雨的說道。
她現在也不管什麼榮華富貴了,也不管麥小萌是不是能一直壓到她頭上了,愛麗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大帥能夠對她網開一面,因爲沒有什麼事比她的性命更重要的了。
總探長現在的心裡直罵娘,他真想敲開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的頭。看着倒是挺聰明的,但是沒想到實則內裡是一個蠢過天生的傻子。
他想看一看裡面裝的是漿糊嗎?居然到現在了還看不清楚形勢,還一口一個小賤人的叫那個女人。她難道就沒有看出來,兩人之間能做主的是那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