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啊,我跟你說,你這馬鬃真是太帥了,真的,我要是有你這馬鬃我早就打扮一下了,嗯,我先給你編個辮子吧。嘿嘿,乖啊,哥哥一會就給你編好。你得聽話,是不?你看,你來這兩天,哥哥對你多好啊。你嫂子都比不了。”李泰說完,拿出一把特質的大梳子開始給自己的愛馬梳理頭髮,邊梳還要邊哼着小調,雖說有點麻煩,但有錢難買我樂意。
凝兒看着黑馬言道:“相公,這馬真大,凝兒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馬!”
李泰嘿嘿一笑:“那是,這馬我一眼就相中了,嘿嘿,真是好馬啊,嗯,這天有點涼了,用不用先給它洗個澡?嗯,一會空出個房子,燒暖和一些再給它洗吧,嘿嘿,紫雲啊,你說我咋越看越喜歡你呢。青龍,過來。這是你大姐,知道不,以後跟着它混。”
凝兒笑道:“說來也怪,別的馬都怕這四獒,紫雲卻是不怕,爲何青龍從它進來都沒咬過?”
李泰嘿嘿一笑:“我哪知道,估計這就是對了脾氣吧,這獒犬連虎豹都不懼怕,唯獨不咬紫雲,呵呵,而且,這紫雲好像也挺喜歡它們的。”說完,拍了拍紫雲:“是吧!”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喊道:“公子,公子,馬呢。馬呢!”大慶跑進來,一眼看見紫雲頓時愣在那裡:“俺的娘嘞,這是啥馬啊,這也太大了。”說完,轉身對着紫雲一頓猛瞧,上前摸了摸。紫雲低頭噴嚏,大慶嘿嘿一笑:“嗯,此馬當真是好馬,嘿嘿。這馬爲何黑色卻能看出一層紫氣?”
李泰笑道:“俺也不清楚,哈哈。潘哥,這馬如何?”
大慶笑道:“俺也不知道,反正前天聽顏大哥說您得到一匹稀世寶馬,嘿嘿。就過來瞧瞧。說實話,俺覺着此馬甚駿,體態也大,好傢伙。你看這馬掌,這也太大了吧。哈哈,公子,俺騎一圈唄!”
李泰笑道:“那可不行,公子我還沒騎呢,顏老大說了,這馬得先交流感情。”
“交流個屁,一個畜生有啥感情。看我的。”說完,沒等李泰同意,抓住馬鬃翻身躍上,只聽一聲嘶鳴,紫雲沒有跑,反而是回頭一口叼住大慶的胳膊順勢扔出老遠。接着低頭噴嚏,前蹄刨地。
大慶站起來驚訝道:“哎呦?這畜生還能回身?俺長這麼大也沒看見那個馬能回身咬人的。”說完,往手上吐了口唾沫。使勁搓了搓:“媽地,本將軍看看這到底是啥寶貝。呀!”說完,飛身而上。一下跨在馬背之上,死死的抓住馬鬃不鬆手,隨時準備來一場人馬大戰。
但讓他意外的事情發聲了,這馬並沒有跑,而是回頭一口咬住大慶的胳膊。看見大慶死死不鬆手。索性原地臥倒,特意轉了一圈。等再起來的時候,看見大慶如老龜翻身一般躺在地上,嘴裡還有幾根馬鬃。往出一吐:“這是啥啊,他咋不跑呢?可壓死俺了。”
此時,李泰和凝兒笑地已經站不起來了。李泰萬萬沒想到,此馬有這麼高的智商,看見大慶躺在地上,上前扶起笑道:“潘哥,幸好你這體格,要是一般的人怕是一下被它壓死了。哈哈!哈哈,可樂死我了。”說完。摸着紫雲笑道:“紫雲啊,你太棒了,想吃點啥?嘿嘿,咱們先洗澡吧。來人!”
“大人!”
“把柴房弄的熱些,我要給紫雲小姐沐浴。”
“少爺!”燕兒走進衙門笑道:“少爺,糧食都收完了。”
李泰笑道:“這麼快?呦,可不是,這都快四天了,呵呵,燕兒辛苦了,少爺這幾天光照顧着馬去了。讓燕兒一人忙活了。少爺怪不好意思地。”
燕兒上前看了看紫雲:“少爺得此寶馬卻是應該疼惜一些,呀,你看,這馬眼睫毛那麼長呀!”
紫雲好像能聽懂似得,還特意眨了眨眼睛,可把燕兒樂的夠嗆,隨後,幾人走進柴房開始給紫雲洗澡。本來不想讓大家進來,可是見到寶馬誰願意放過,死活也要過來服務服務。美其名曰要交流感情。
燕兒唰着馬毛言道:“少爺,城中的臺子已經搭建好了,晚上咱們就在那裡開什麼頒獎晚會吧。”
李泰笑道:“行啊,準備好就成,呵呵,燕兒,記住,篝火要多弄一些。嗯,招牌也趕製出來了嗎?焰火準備好了吧。咱們晚上熱鬧熱鬧。對了,我琢磨着賞銀應該往上漲漲”
凝兒笑道:“這些事情都是相公說了算,凝兒關心的是紫雲,紫雲牽回來都兩天了,秦公子怎麼還不來呢。”
“哈哈,他來地了嗎?潘哥兒,最近河邊怎麼樣?”
大慶笑道:“公子讓俺守住河邊,昨夜見過來一支小船,娘子軍等他們快到跟前就開始放箭。沒一會他們就回去了。”
李泰點了點頭:“嗯,估計那是秦公子他們了。反正你記住了,今天明天。說什麼也不讓他們過來。還有,讓城門的人盯緊點。”
“嗯!”大慶點頭,其後想了想言道:“公子啊,俺想跟您商量個事?”
“呵呵,第一次這麼客氣。說吧,啥事,只要兄弟能辦的,肯定幫你。”
大慶嘿嘿一笑:“俺看城東的民宅都蓋好了,那樣子甚是好看。俺、俺想要一個。”
李泰笑道:“你個老爺們要房子幹嘛?跟我一起住多好啊,咱們這有地方。怎麼着,不願意在縣衙住了?”
大慶連忙擺手:“不是,公子,不是。前幾天蓉兒給俺來信了。她、她說過一陣子想來河州看俺。俺不想讓她回去,想給她找個地方住。”
“哈哈”李泰大笑。林雷不住點頭:“行,行,潘哥現在學精了,知道揹着人了,哈哈。放心,這事包在兄弟身上,肯定送她一套房子。如果你們要成親,兄弟在城裡給你們蓋一個好的。如何?你我兄弟。怎麼着也不能冷落了纔是。”
大慶嘿嘿一點頭:“那是!那是!嘿嘿,公子,還是我來洗吧,您別累着。”
夜!
河州!
在城鎮的中間塔起一座跟佛事會一樣的高塔。四周擺放了不少乾柴,火把通明。百姓自發地從家中帶出吃食,拿出桌子擺好放在下面,看這桌子上,無數地百姓都換上了新粟米,幾乎每桌的老人和孩子面前都有一碗新白米飯,至於菜,都是現在一些普通的菜式。但大部分桌子上還是有雞蛋,有肉的。不管怎麼樣,大夥都賣了糧食,手上都有錢,買點吃食不算浪費吧。而且,最近肉鋪地生意火得不得了。這麼大的場面,誰家要是沒點肉,讓人看着也不好,這萬一大人到這桌子來吃飯怎麼辦?人多畢竟熱鬧,百姓都拿出了酒放到桌子上。等着知縣大人的到來。
突然!
騰
騰
騰
河州上空升起了三道紅色的焰火,伴隨着百姓地叫好之聲,一道身影順着高塔如飛一般衝上,在焰火的照映下,一個瀟灑地轉身站好。對着下面百姓微笑不語。
百姓在下面竊竊私語:“那是誰?”
“看不清楚。老四,你眼神好。你看。”
叫老四那人擦了擦眼睛,仔細看了看驚呼道:“那、那是咱們大人!”
“啊,大人啥時候會武了?”
“呦,可不是嘛,真是咱們大人啊,大人,好身手啊。”
一石激起千層浪,百姓看清是李泰,頓時叫好聲不斷,掌聲一浪高過一浪,對李泰的功夫由衷地喝彩。
“哎?你說咱們大人什麼時候會武的?”
“切,傻了吧你,咱們大人會武還用學嗎?你忘了,剛到河州,大人發明那個什麼雷,一下就把井給炸開了。還有城牆上那個弩,那都是咱們大人發明的,還有化肥,農具,哎呦呦,一想起來,大人當真是發明了好些物件啊,這麼聰明地人,會武還用學嗎?看兩眼就成!”
“嗯,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如此,記得咱們大人還是佛家高僧呢,說不準上輩子就是佛子呢,學個武有什麼難地。”
這些話,李泰是沒聽見,要是讓他聽見了,說不準能樂的從塔上掉下來。看見百姓喝彩,李泰雙手下壓:“鄉親們,大家好啊。”
“大人好!”
李泰哈哈一笑:“不錯嘛,這滿桌子地吃食很是豐富啊,還有肉和酒呢。嗯,今晚本官就吃你們的了。”
看到大家那麼熱情,李泰一笑言道:“最近幾天大夥都很忙。本官也沒時間與你們相聚,藉着這次機會,咱們在一起好好地高興高興。呵呵,好啊,咱們河州的老人孩子都能吃上白米飯了,這才短短一年的光景啊。河州的百姓好樣的。本官佩服你們。”
“大人,這都是您領導的好啊。”
“是啊,要是沒有大人,咱們哪能吃上這麼好的飯食啊。您看,俺們家還有肉呢”
李泰笑道:“本官不過是一個發起人罷了,一切都要靠百姓自己啊。是你們自己開荒,自己種田。本官不過是幫了大家一個小忙而已。不必那麼客氣。今天,咱們藉着大夥都在,本官要開個頒獎晚會,呵呵,怕是有很多人都不明白。其實也好懂。說白了,就是當着大夥的面,把種糧最好的幾人叫上臺來跟大夥見個面,讓他們給咱們講幾句話。大夥都知道吧,衙門已經貼出告示了。咱們要選出三家產量最高之人,給予紋銀百兩的獎勵,大夥說,好不好啊。”
“好……好……好……”
“好啊,大人,這多年了,頭一次縣官給百姓種田獎勵銀兩呢。怕是整個大炎就咱們河州一家吧。”
身邊地人言道:“那是,咱們河州修城牆,清河道,蓋房子,什麼時候管百姓要過錢。如今種田種得好大人都要賞銀子,普天之下。上哪找這麼好的地界去。嘿嘿,快看,大人手上拿着一張紙。也不知道有沒有我!”
高塔之上,李泰拿出一張紙笑道:“諸位,這便是咱們河州種糧三甲名單,咱們跟朝廷一樣。第一名是狀元,第二名探花,第三名榜眼。大夥瞧見下面這三塊大招牌了嗎?這是縣衙趕製出來的。以後就貼在他們地家中。呵呵,這可是殊榮啊,這是千百年來第一次給種地的人名頭,還希望大家多多努力,以後要是能連續做狀元地,咱們會在匾額處標明都是哪年地狀元。第一名賞紋銀五百兩。第二名賞三百兩,第三名一百兩。要是連續做三甲的。獎勵翻倍、”
“好!好啊……”
百姓不住地高喊,一些人已經激動的哭了,千百年來。誰在乎過種地的人啊,只有這個大人,爲了百姓可算是煞費苦心了。不少的女子擦拭着眼淚,哭聲中還有絲絲笑意,看來,大家都是激動異常啊。
爲了不讓大家過度激動,李泰拿着紙喊道:“大夥安靜下。現在本官宣讀麟德二十七年,河州種糧榜眼……他是,張萬順。張榜眼!大家歡迎,來,請張榜眼站起來。沿着邊上地臺階上臺領獎!”
人羣中站起一年邁老者。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在幾人的攙扶下,哆哆嗦嗦的來到臺上。對着下面抱拳後給李泰施禮:“大人,你看錯了吧。草民家裡才九畝地啊。”
李泰笑道:“既然是九畝地。那就更沒錯了。呵呵,您看看,這是衙門地記錄,您的九畝地打出了一百七十七鬥糧,呵呵,這可不得了啊。平均一畝盡二十鬥糧食呢。大夥說,這榜眼該不該你得?”
“該……該……張爺爺,您就一個兒子還能種出這麼多糧食,不簡單啊。”
老人家抱拳言道:“這是諸位擡愛了,把好地給了老頭,我老頭在這裡謝謝大夥了。”
李泰笑道:“來人,把匾額擡上來給老人家。”說完,身後的火焰騰空而起,紅色的大匾額被老頭激動的接了過去,李泰把一百兩紋銀交到他的手上言道:“老人家,這錢是您贏得的,呵呵,恭喜恭喜啊,您德高望重,來,跟下面的晚輩說說您是怎種地地?”
老人接過銀兩拜謝李泰,良久對着下面百姓言道:“大家都知道,咱們河州今年是個大豐收啊,這多虧了大人給咱們開荒,派給咱們牲口,還給咱們化肥,要是沒有大人,咱們累死也打不出那麼多糧食啊。大人,老頭真沒什麼訣竅,就是按照城門的辦法種地,該鋤草的時候鋤草,該施肥的時候施肥。不懶就能打糧啊。”
李泰哈哈大笑,帶頭鼓掌:“老人家,您這不是誇我呢嗎?哈哈,說實話。本官還不會種地呢,哈哈。行,行,你座回去吧,就憑您誇這幾句話,一會本官跟你喝一杯,呵呵,你兒子在哪呢?”
身後上來一箇中年男子言道:“大人,小人在此!”
李泰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可要照顧好咱們河州的第一榜眼啊。呵呵。下去吧。”
在大夥的歡呼聲中,李泰目送老人家走下臺去,其後,拿出名單高聲言道:“諸位,現在開始宣佈麟德二十七年,河州種糧探花的人是……吳剛!”
百姓在下面一愣:“啊?是那小子?吳剛,好樣的。好樣的”
此時,一個與李泰相仿的男子站起來撓了撓頭,嘿嘿一笑走上臺,給李泰施禮後對着下面抱拳傻笑不已,李泰一笑,拍着他地肩膀言道:“諸位,或許大夥都不認識這人,本官也是今天才聽說的,這小子好樣的,在咱們河州開荒之時,他就帶着老年從廣塔縣來到這裡,諸位知道廣塔縣嗎?此縣離咱們近千里啊,而且,吳剛是用車拉着瞎眼的娘一步步趕到河州的。這小子來地時候正趕上開荒,分地地稍微少了些。一共才七畝地,但就憑着小子肯幹的勁頭,硬是每畝地打出了二十一斗糧食,大夥說。他該不該得這個探花?”
“該!該,吳剛。好樣地。好樣的。你給你娘爭光了。”
吳剛嘿嘿一笑,就是不太會說話,待李泰把匾額遞給他之後,這小子一個人就接過來了。其後,接過李泰的銀兩磕頭言道:“大人,俺沒念過書,但俺娘說了。您是好官,讓俺跟着你,俺娘說,要是跟着您,將來就能過上好日子,就能娶到媳婦。”
李泰哈哈大笑扶起:“行,本官一定給你找房好媳婦,哈哈。嗯,估計你媳婦是嫦娥吧。來。給大家講講你種地地訣竅。”
吳剛站在臺上半響才說出話:“俺、俺不會別的,就會伺候娘,俺娘讓俺咋幹俺就咋幹,俺娘說,糧食都有撒花的時候,趁着時候把周圍的糧食都用杆子打一打,這樣灌漿地時候纔好,打出得糧食也多,俺聽俺孃的。撒花的時候天天在地裡打糧草。打得就多一點了。”說完,回頭對着李泰言道:“大人,俺、俺這麼說行嗎?”
李泰點頭:“行,說的很好,吳剛啊。這銀子回去放你娘哪裡。自己別亂花,將來還要等着用他娶媳婦呢。”
“嗯。俺知道了。”說完,給李泰施禮,走下臺去,而且,還是一人拿着匾額,走到人羣之中,扶起一個盲眼女子,摸着匾額激動地哭了……
看着下面的百姓,李泰有些激動,或許這是他們最開心的一天了,回頭一想自己,李泰一愣,突然發現自己到了河州,幾乎哪天過的都很開心,原來自己還是適合在平民中間。嘿嘿,不錯,不錯。
看着剩下的匾額,李泰嘿嘿一笑,拿出名單看了看下面,下面的百姓見到李泰拿出名單頓時不語,覺着會場安靜了,李泰朗聲言道:“現在宣佈麟德二十七年,河州種糧的狀元是……趙秦氏!”說完,自己還納悶,這叫什麼名?
大夥聽到這個名字後都是一愣,有人喊道:“原來是趙老三家的媳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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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他,這小娘子夠能幹得了。帶個孩子還能收這麼多糧食?”
李泰笑道:“來,咱們大夥歡迎趙秦氏上臺!”
人羣中,走出一女子,慌張地想上還不敢上,旁邊的女子把孩子摟過去,一個勁的推她上來,良久,這女子纔算上臺,對着李泰施禮,臉色紅的像蘋果,低頭言道:“民女見過大人。見過諸位鄉親!”
李泰對於這人肯定不認識,但是南山知道,人羣中,南山跟李安民兩人瞧着女子一愣:“嗯?這不是那天給他兒子買包子的女子嗎?原來是她啊?”
李安民笑道:“可不是,他男人還在押呢。沒想到這女子這麼厲害。”
李泰站在臺上笑了笑:“看年紀你比我大,咱們這不必大堂,雖說女子嫁人後甚少有名字的,今天,兄弟就叫你一聲大姐了。呵呵。大姐好樣的,巾幗不讓鬚眉,憑藉女子身軀拿下了河州種糧狀元,您爲這天下的女子做了表率,爲我河州的女子爭光,本官謝謝你了。來人,把匾額擡上來。”
說完,四人擡着一個匾額走到李泰身邊,李泰把匾額放到女子身前言道:“大姐,這是給你的。”說完,又拿出紋銀五百兩遞了過去。
那女子此時淚如雨下,跪倒在地:“民女謝過大人,謝過大人!謝過諸位鄉親。”
李泰上前攙扶笑道:“大姐,別哭了,大夥都等着你這狀元郎給咱們將將種地地經驗呢。來,跟咱們說說。”
那女子擦乾眼淚,良久擡頭言道:“諸位鄉親,大夥都知道,民婦的相公落草爲寇,先已再押,大人心善,派回相公幫着開荒,相公整整十天沒怎麼閤眼,終於開出了十七畝地,臨走的時候告訴民婦,好生打理,待出頭之日定然改邪歸正。民婦聽相公之言。每次下地幹活都好似等着相公回家一般,所以,格外的賣力一些,或許在座的有些瞧不起民婦。覺着此時不應說這些不知廉恥地話,但民婦想說,我一個婦人家都能把地種好,我相信大家將來一定種得比我種得還好,其實。民婦覺着,這種地就是一股心氣,你要是高興了,伺候起莊稼長地也壯實。民婦覺着,人要有奔頭活着纔有勁頭,民婦就是靠着這股勁頭才挺到了秋季,大人又派相公回來收割。民婦得此殊榮,不敢謝過自家夫君,但民婦定要謝謝大人,要是沒有大人,咱們河州永遠不會有今天。”說完,轉身跪倒重重得給李泰磕了三個響頭。
李泰連忙扶起笑道:“大姐,今天你得了頭名,不止送你個匾額和五百兩紋銀。本官還送你一個人,你看,誰來了。”說完,李泰一指臺下,只見一個男子站起,良久不語,眼淚滾滾而下:“孩子他娘,我回來了。”
“夫君……”那女子見到自己的相公穿着平常地人家站在人羣之中,喜悅難以言表,但馬上驚呼道:“夫君?你是怎麼出來的?”
男子言道:“大人見我表現好。便將我一干百人都放了回來。”
女子轉頭看向李泰,眼淚零落:“大人,民婦來世做牛做馬也要感謝大人的大恩大德啊。”
李泰笑道:“不必感謝,不必,這是你們夫婦靠着自己爭取來地。呵呵。我說姐夫。你不把這匾額拿走,等誰呢?”
“哎!哎!這就拿。這就拿!”說完,擦乾眼淚走上臺抱着匾額就要走,李泰喊道:“站住,這怎麼回事,怎麼不把媳婦領走?”
“哎!”說完,有點想牽還不敢牽的意思,李泰哈哈大笑,搶過匾額言道:“如今你們夫妻在此重逢,也與新婚無異,來。大姐可是給你們家爭光了,你要好好感謝纔是。揹着,。揹着!”
那人一愣:“大人,這麼多人呢?”
“人多怎麼了?你當初娶媳婦的時候沒背啊?背!大夥說。背不背!”
“背!背!背!”喊聲一浪高過一浪,場面甚是熱鬧,男子嘿嘿一笑:“那就背!孩子他娘,這幾年委屈你了,你放心,大人放我回來,我肯定好好的幹活養家,從此後,你不用下地幹活,一切都由我來。來,我揹你。”說完,不由分說地把媳婦往肩上一抗,單手拿過李泰的匾額走下臺去,李泰哈哈大笑,心道,從這氣勢上,怎麼看都像土匪!
人羣熱鬧了好一陣子纔算停下來,李泰笑道:“今天咱們既然這麼熱鬧,本官就再說幾件事,經過大家一年的忙碌,咱們河州的收成是喜人地,幾乎家家都買了不少糧食,都進了一些銀兩,本官覺着,錢着東西不是攢出來的,而是賺出來的。本官打算號召全體百姓養牲口,什麼雞、鴨、鵝、狗、牛、馬、羊、都行,到時候衙門收購,絕對不讓大家仍在手裡,當然,養豬是最好的了。咱們河州現在有的不多,大夥要是想飼養什麼。都到衙門裡去報名,其後交上定錢,衙門派人到外面收購,要是不願意養的,本官過幾天打算成立酒廠,咱們專門釀酒,每人都可以拿出些銀子入股,到時候按月給大家分紅,當然,願意做小買賣的也行,要是願意種地的,衙門還有很多,想包地跟衙門說,衙門肯定便宜。家裡有做祈願燈地就別幹了,天天忙活也怪累的,不能爲了賺錢把身子累壞了。反正,咱們開頭開的很好,希望大家繼續努力,多打糧食,多賺銀子。好不好!”
“好!好!好!大人,咱們聽你的,您說幹什麼咱們就幹!”
李泰笑道:“你們現在都有錢了,就別聽我的了,喜歡幹什麼。只要不犯王法。本官都支持。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當初本官說開荒的時候,不少人都哭了,當時本官說過,要哭也要等着豐收的時候,咱們抱着糧食,。本官跟你們一起哭,呵呵,不過,看今天這架勢,咱們好像哭不起來吧。來人。給我倒碗酒!”
下面馬上有人把酒送上,李泰舉着碗言道:“諸位,今天咱們大夥既然哭不出來,那就笑吧。今年豐收,大夥都忙壞了,今天都多喝點。解解勞累,來,本官帶頭。幹!”說完,一仰脖子一碗見底,李泰擦了擦嘴:“嗯,這酒夠勁,大夥慢喝,我得找點菜。”說完,拿起筷子走到臺下跟幾個得獎之人喝了幾杯,當然,桌子上的菜也沒少吃。
大夥看見大人這麼放的開,一時間推杯換盞不絕於耳,凝兒見到李泰喝得太多連忙拉了回來,李泰趁着機會趕緊逃跑,不行啊,敬酒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再喝就得死了。
躺在牀上,凝兒擰了毛巾給李泰擦拭:“相公真逗,那兒多人還讓人家背媳婦,虧你想得出來?”
李泰言道:“我靠,我能不想嗎?那狀元大姐說不謝相公要謝我,我再不讓她相公揹着,回頭我說地清楚嗎?”重生之民以食爲天 【卷三】 第一百二十章 頒獎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