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來人,司馬清月就知道這一定是出事了,在聽了月離把事情說了一遍之後他才反應過來:“這老狐狸想要挑起邊境的戰爭,才刻意把這件事的矛頭對準了王妃,看來這一仗是避免不了的了。”
月離也點點頭,正色地說道:“是啊,所以奴婢前來就是爲了告訴清月公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現在……還不知道老狐狸會對王妃怎麼樣,而今要做的就是打點好了牢房的人。”司馬清月只是擔心他們會在逼供的時候用刑,他怎麼會忍心看到那個女子受刑呢?
“清月公子放心吧,奴婢知道該怎麼做。”說着,月離悄然無聲的離開了這個宮殿。
司馬清月緊緊皺着的眉頭一直都沒有鬆開過,沉吟中走到桌前寫下了一封信後,讓人送出了宮外去。
此時,白秋桐已經被綁在了用刑的架子上,四肢都動彈不得。
獄卒笑道:“以往來這裡的人都是個個五大三粗的,今天居然會來了一個這麼傾國傾城的女人,還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啊!”
“嘶……這女人是哪個宮裡的宮女啊,怎麼那麼眼生?”另一個說道。
“笨蛋!”獄卒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而後說道:“看看她穿的這麼華麗就知道一定是某個主子纔對,只不過進了這裡的人,不用管她是主子還是奴才,同樣都只能夠交給我們處理。”
白秋桐皺眉起來:“你們想要幹什麼?”
“唉,這問的不是廢話嗎?男人跟女人還能夠幹什麼?”話落後,賊兮兮地笑着,搓了搓自己的手後,幾個男人就圍了上來,繞着她走了一圈後,不禁咂舌起來:“真是好身段啊!”
縱使不用猜,白秋桐現在也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了,她緊緊咬着自己的脣瓣,如果說自己失去了清白那還不如一死了之呢,這輩子她只會爲一個男人解衣。
司馬清月想了想之後,還是覺得不放心,扔下了手邊的事情前往了牢獄中。
“你們今日若是敢碰了我,信不信一家老小都會死無全屍?”白秋桐冷冰冰地說了一句。
“哈哈,真是好笑,到了這個地方的女人有誰是活着出去的,管你之前是什麼主子,到了這裡都是交給我們哥幾個處理的!要是乖乖的伺候好了我們,還可以饒你多活幾天,如果不識好歹的話,就不要怪我們動用其他的手段了,反正有的是你求饒的!”
白秋桐現在算是知道的,這老皇帝絕對是故意把自己放在這裡的,她咬了咬牙正想要給自己一個痛快,嘴巴就被人給捏住了,
強行灌下了一些喝的進去,嗆得她頭暈目眩。“你們……你們給我吃了什麼?”
“這還用問嗎?”那爲首的獄卒捏着她的臉蛋湊了過來,嗅了嗅她身上的清香,眯着眼睛笑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大哥你跟她浪費什麼時間,還是等我把她給扒光了再獻給大哥吧?”那矮個子的諂媚地說着。
獄卒還算滿意地點點頭,一個大爺的樣子坐在了桌子上喝酒,手裡搖晃着一根皮鞭:“給我麻利一點!”
正當那雙手落在了白秋桐胸前,一支箭就射穿了他的手,死死的釘在了牆上,那矮個子的人疼得哇哇大叫起來。
緊接着,一襲藍衣錦袍的人如死神一般出現在衆人面前,那張清冷到令人畏懼的臉上掛着狠絕的嗜血,手中的長劍早已經染滿了血,腳邊的白衣全數都被血染紅了,可想而知他是一路殺進來的!
“你……你是誰?”那剛纔還囂張的獄卒現在也嚇得往後退去。
原本還想要用白秋桐來威脅他的,但是當男人手中的劍抹去了他的脖子之後,終於結束了這所有的一切。
白秋桐只感覺周圍的束縛都鬆了一些,隨後身體軟軟地跌落下去,赫焱把人接住後,看着她顫抖着樣子,恨不得將整個皇宮的人都給殺光了。
“十三……”
“是我。”赫焱解下了身上的披風蓋在她的身上,用僅僅能夠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先帶你出宮,然後再去殺了那狗皇帝!”
白秋桐扣住了他的手臂,搖搖頭後:“別去,你快走吧,我不想讓你跟我一塊送死。”
“白姐姐還是擔心我的?”赫焱露出了微笑。
“十三你快走,聽我的話好嗎?”
赫焱見她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擡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你的身體似乎很燙,他們居然給你下藥了……”
聞言,白秋桐尷尬的只想給自己找一個地縫鑽進去,自己何曾在在誰人面前如此狼狽過?她閉上了眼睛無力地說道:“你不用關我了,現在快離開這裡,否則待會……”
“我不管你,你會死的!”赫焱雖然未經人事,但是也知道那藥對身體的危害。
白秋桐撐着身體站起身,推開了面前的人,搖搖頭後往後退去,她哪怕是被自己體內的火給燒死了,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碰自己的。
看着白秋桐的抗拒,赫焱有些受傷,低頭說道:“白姐姐,我不是一個輕浮的人,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對外透露半個字。”
“呵……何必呢?”
白秋桐的手按在了劍刃上,那疼痛似乎讓她覺得清醒了許多,在她提起劍打算狠狠的刺下的時候,赫焱一把握住了劍刃。
鮮紅的血順着指縫中一點一點的流淌出來,赫焱的喉嚨上下動了動,聲音有些輕顫地說道:“即便是死,你也不要……”
“是,琳琅爲我可以犧牲一切,我爲了他難道連清白都護不住嗎?這樣我還活着做什麼,與其將來讓人在背後指責他的女人不檢點,倒不如現在就清清白白的死,豈不是很好嗎?”
司馬清月跟月離一路順着牢獄走來,看到了遍地的死屍,就知道一定是有人來劫獄了,剛走到了門口就聽到了白秋桐的這一句話。
“主子!”月離有些詫異地站在了原地上沒有反應過來。
司馬清月見來人是十三王爺後,疑惑的同時走了過去,輕聲說:“王妃還是把劍給我吧,否則十三王爺的手怕是要血流過多,難以癒合了。”
聽到了司馬清月的聲音後,白秋桐纔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樣,鬆開手裡的劍,身體向後倒去。司馬清月攬住了她的肩膀,神色中沒有半點不敬的意思,卻是冷眸掃向了赫焱,斥責道:“王妃什麼時候需要十三王爺來相救了?”
“難道要清月公子來不成?”赫焱輕蔑地笑着說,隨後扯下了一塊衣袍隨意裹住自己的傷口,火藥味頓時蔓延開來。
“當然是在下來救了!”司馬清月根本就不會在意他的眼神,也不會跟一個少年人過不去,在赫焱跟月離都質疑的目光中,司馬清月取出了藥,見沒有水就劃破了自己的手,用自己的血喂她把藥吞了下去。
月離有些尷尬地站在了原地,她剛纔還以爲,清月公子要用自己來解毒呢,原來是自己想多了。
“這裡不是多留的時候,皇上的人很快就會過來了。”月離說着。
“怎麼,你還不走,是想要在楊國多停留幾天嗎?”司馬清月轉頭說了一句。
赫焱當然知道他說的人是自己了,當下也緩緩呼出了一口氣:“白姐姐就暫時交給你了!”說完後,離開了牢獄中。
司馬清月琢磨了一會後,看着身邊的人漸漸有了一些意識,這才說道:“月離,一會知道該怎麼說了嗎?”
聞言後,月離點點頭,正色地回道:“奴婢知道。”
白秋桐在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體也沒有那麼灼熱如同火燒的難受了,她睜開了眼睛想要說些什麼,司馬清月卻打斷了她的話:“現在你什麼都不要說,一會皇上的人會過來,到時候都交給我跟月離來解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