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我是幸福的

重生之——你們·不要來煩我! 99我是幸福的

因柳笑塵記者會的轟動,本來就被人們重點關注的話題以風暴的速度再一次佔據了全國人民的視線,那個卓然清雅卻又淡漠剛毅的少年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

他不低賤,不豔俗,不妖媚,更談不上女裡女氣嬌柔做作,他很耀眼,氣質如華,一舉一動都閃着光,更難得的是他還長着一張絕美的臉,美麗由內而外閃爍,想不當禍水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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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記者會才落幕短短一個小時,網絡上,電視前,屬於柳笑塵的鐵桿護衛隊就突破了萬記大關,其中腐女的人數佔了大半,她們高呼,總受是王道~強受美受女王受不容人褻瀆~np是無罪的~不準歧視男男之間偉大的愛情~!

總之喜愛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而腐女的執着是恐怖嚇人的,肩上扛着‘我們要爲柳笑塵的愛情而奮鬥’的衆腐女之中堅力量,在各大網站和八方來客打起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口水戰。

其中柳笑塵在記者會上反問的幾個‘哪個敢說’和‘我們五個在一起會讓天塌地陷嗎’再到‘你們沒有資格論斷我們的是非’成了口水戰中被人頻繁提起的話題。

個別只是吵,你說什麼我就反對什麼的粉們還吵歪了樓,話題由‘他們憑什麼不能在一起’到‘男人也未必不能生孩子’再到‘受穿婚紗一定比新娘子還要好看’再再到‘幾位攻君是怎麼將絕世小受追到手的?’

默……

樓歪的太厲害,但我們不得不對吵架的衆粉們挑一下大姆指,她們自己吵歪樓也就罷了,能把那些跟着她們吵的男女老少們也帶着往歪路上跑,那就不是一般的厲害了。

趁熱打鐵,龍家老爺子在網絡、報紙上都吵翻了天的時候,終於出手了。

輕車便服進了中南|海,老人家不找別人,只問中國現在的一家之主,他的問題也很簡單,請讓主席大人找出一個子孫沒有亂搞男女關係的家族,還有另一個問題,問有哪個家族的子孫比龍躍爲國家奉獻的多。

至於龍躍愛上的是個男人,還是自己外甥情人的這回事嘛……有必要在意嗎?

軍隊裡男人和男人jq四溢的不少吧?外甥舅舅共有一個情人又怎麼了?我們自己願意,你管得着嗎?

小小兩個問題問的主席哭笑不得,現在的大家族裡有哪個子孫潔身自好到不沾染女色男情的?別說像龍躍這種單身的人,就是家中妻子尚在的外面也照樣養了好幾個,真要追究起來,被聲討的可就不是龍躍了。

沒了辦法,主席只得好言相勸讓龍老爺子先回去,然後轉身叫人請了‘某些人’來談話。

本來兩邊鬧起來的時候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採取放任態度的,他是個當權者,只要底下的人別鬧的太不像話,又可以趁機消弱某個家族的權力,他何樂而不爲?

可如今龍老爺子找上門來,他想裝也裝不下去了,但好在龍家在軍隊裡的威望經此一鬧也弱了不少,至於龍躍還當不當軍人也不算大事,最多以後不派龍躍去執行任務,人的忘性很大,當十年八年之後,誰還記得當年的軍中第一人?

短短一個上午,這場攪得全國人民熱情高仗的大戲,靜悄悄落了幕,上面有人發話,媒體方面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亂寫,而等到他們統一停了筆,民衆沒了關注的動力,自然會漸漸拋開此事不再提及了。

於是四個小時之後,主席打了通電話給龍老爺子,兩人雜七雜八的說了一大堆話,中心意思只有兩個,‘爲了國家的安定,龍老爺子就不要太計較了’與‘讓我們龍家息事寧人也行,麻煩主席也讓那些人吐幾口血出來’。

龍老爺子的提議主席很愉快的接受了,你問爲什麼?削弱更方勢力一直是當權者最樂於做的事情,再說了,人家龍老爺子不是說了嗎?

你們聲討龍躍的感情問題可以,爲什麼還要抹黑龍家?我們龍家爲國家爲人民做了多少事情?弟子們受過傷,流過血,甚至幾次險象環生差一點見閻王,我們龍家人說過一句話沒有?退縮過一次沒有?你們這麼對我們龍家,不怕讓人寒心嗎?

話說到這種地步,即使是主席也不好說什麼,再一次安撫了龍老爺子幾句,主席召來了支持自己的幾位老人家,和龍家聯手讓‘某些人’吐了好幾口血出來。

就此,大戲完全落幕,龍家人看似損失不少,卻有了保存實力再展宏圖的機會,而沒了頭上的耀眼光環,龍家也成不了別人眼中的釘肉中的刺,待到十幾二十年之後,誰敢說龍家不能一鳴驚人?就算不爲一鳴驚人而奮鬥,咱走中庸之道也是後輩子孫的福音了,畢竟低調纔是硬道理嘛。

等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回過頭來想找到龍家的大功臣柳笑塵時,卻很無奈的發現,柳笑塵,失蹤了。

說來此事也怨幾個深愛着柳笑塵的男人們,他們一個個被柳笑塵當衆告白的畫面震呆了,心潮澎湃不能自己,竟然沒想到自家小愛人才剛剛告白完,轉身就逃了。

四個人這個氣啊,他逃什麼逃?他們又不會吃了他,最多……一個接一個的啃兩口……呃……難道笑塵是在害羞?

嗯,頓悟的四個男人高興了,繼而磨拳擦掌起來。

既然笑塵逃了,那麼他們就各憑本事再把人抓回來吧,首先聲明噢,誰先抓到笑塵誰就是第一個‘吃掉’笑塵的人,輸掉的人不許搗亂。

而笑塵逃到什麼地方去了呢?他,偷偷出國了。

身爲一個被特別訓練了三年的兵,弄個不是自己的護照出國這種事情太簡單了,他了解蓉城雲天幾人的本性,傻子纔會留在國內任他們‘欺凌’。

還是國外好啊,躲貓貓什麼的最容易了。

肩上挎着個黑色的旅行包,臉上還戴着一個厚厚眼鏡的柳笑塵慢悠悠下了飛機。

這裡是m國,他才離開沒多久的地方,他打算在這裡待三天,等一切都準備穩妥了再看看往哪個方向走,反正是漫無目的,哪裡好玩就去哪裡吧。

“笑…塵??!”

正想穿過大廳,不遠處顫抖的呼喚讓柳笑塵眉心一跳,扭頭,“陳子昂?”怎麼會這麼巧?

“真的是你?笑塵,竟然真的會是你。”激動、心酸、雀躍,陳子昂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種什麼滋味,大踏步飛奔到柳笑塵的身邊,眼睛直勾勾看着讓自己心動不已的臉龐,一股股苦澀的味道溢滿了口腔。

“你那天爲什麼不等我?”你可知道那天我趕去旅館卻沒有看到你時,心中有多痛?你可知道當我哭的像個孩子,絕望而又無助時,有多思念你?爲什麼?爲什麼你不能好好看一看我?爲什麼你永遠都只會想着推開我?!

被問到上次的事情,柳笑塵難免尷尬起來,陳子昂對他不能忘情他知道,可他給不了陳子昂想要的,他是自己的哥哥,自己連小天都接受不了,又何況流着相同血脈的陳子昂?

“爲什麼不說話?笑塵,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你說話!”上前一步,雙手緊緊扣住了柳笑塵的胳膊,陳子昂的眼睛通紅通紅的,一抹詭異的光在眼眸深處一閃而過。

“陳子昂,我……”不對,自己的身體怎麼……

腿一軟,無力的半跌進陳子昂的懷裡,壓下心頭的震驚,柳笑塵仰起頭看着緊緊抿着脣望向他一言不發的陳子昂,完了,真的是他搞的鬼。

甩一甩髮,陳子昂是什麼時候對他下手的?是了,剛剛陳子昂用力扣着他的胳膊,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將東西紮在自己身上的吧?這藥較好快,想來陳子昂能弄來這種東西也費了不少心思,他是早就準備好了再見到自己時就下手的,是自己大意了,給了他進身的機會。

想着憤憤着,眼前泛起了一圈圈黑,接着,柳笑塵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某郊外的一間別墅。

陳子謙坐在沙發裡,身子歪向一邊,手掌支着頭,臉龐半埋在垂下來的髮絲裡,沒有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你真的要這麼做?”低低的問,聲音平平,聽不出喜也聽不出怒,只是一絲絲酸澀的味道還是悄悄的潤開在了寬大的廳堂裡。

“哥,我愛他。”窗邊的陳子昂呆呆看着窗外,他知道,這一步走了就再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可他不後悔,只要能在那個人的心裡留下一點點影子,手段再鄙劣他都會去做。

沉默,陳子謙好久都沒有說話,足足過了好半晌才又低低的澀然的嗯了聲,“那你……去吧。”

“哥……”對不起……他的心只有一顆,給了笑塵就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不用管我,我很好,快去吧,這會兒柳笑塵應該醒過來了。”沒有擡頭,陳子謙揮了揮手臂,支在額角邊的手掌蓋到了臉上,髮絲涌動間泄漏了幾許蒼白。

狠狠抿起脣,僵立着深深看了陳子謙一眼,陳子昂轉身走出了客廳,而隨着房門被關上,陳子謙如脫了水的魚,無力的,茫然的,顫抖的,任身體滑坐到了地板上。

頭枕着沙發,若有若無的笑懸在嘴角邊,陳子謙真的很想笑,大笑,他愛了那麼多年,用心守護了那麼多年的人,就要被別人佔有了,偏偏他還不能去恨,因爲對於那個人來說,子昂的付出,原本就是種侮辱吧?

明明知道是錯的,明明知道子昂在逼着柳笑塵恨,逼着自己走上絕路,用性命在逼,可是他阻止不了,在別人的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公子,是強勢霸道的梟雄,但在子昂面前,他只是個可憐的卑微的甚至於卑下的奴,一生也逃不開慘淡的怪圈子。

搖搖晃晃站起來,轉身舀起酒櫃上的酒仰首灌下來。

‘咳~’‘咳咳咳咳~’雙手支着桌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好難過,他真的好難過,還記得小時候弟弟總是追在他的身後叫着哥哥,若是他放學回來晚了,子昂還會站在門口可憐巴巴的張望,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在看到他時綻放出來的燦爛笑容,是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回憶,也是他最開始淪陷的源頭。

是他錯了嗎?愛上至親真的錯了嗎?如果真的錯了,那錯的也不止他一個人,子昂也在錯,爲什麼他愛上的是柳笑塵卻不是自己?爲什麼!

隨手摔飛了空蕩蕩的酒瓶,身子湊到酒櫃前一連舀下來好幾瓶烈性酒,他想醉一回,徹徹底底醉一回,也,只醉這一回。

從今而後,他不再愛,不再怨,不再癡心妄想,他只做子昂的哥哥,只做……哥哥!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耳邊隆隆的總是有聲音在響,眼前也白茫茫像是在做夢一樣,突然,陳子謙看到了一張臉,這人好熟悉,是誰?

是誰?當然是柳笑塵。

此時的柳笑塵衣衫不整發絲凌亂,左手腕上還扣着個白花花的手銬,腰上的皮帶早飛了,褲子鬆鬆的掛在腰間,像是走動的大一點就會掉下來。

舔一舔乾乾的嘴脣,他想喝水,該死的,水在哪兒?

因爲被陳子昂下了藥,又加上爲了騙陳子昂放下戒心曾主動和陳子昂親熱了許久,柳笑塵體內的情|潮一**升起,時時刻刻都有燒滅他理智的可能。

他自然不能放任藥性控制身體,雖說陳子昂被他敲暈了,可只要自己一倒下,早晚會被陳子昂再抓回去,那就真的什麼都挽回不了了。

‘唔~’眼前朦朧一片,這裡是……客廳?陡的,柳笑塵眼前一亮,前面有瓶子,瓶子裡的液體是水嗎?

別怪柳笑塵想不明白水和酒的區別,他現在能守住心神不見人就撲倒已經是難能可貴了,至於分析情況什麼的,完全不給力。

跌跌撞撞往前走,一個不小心,腳被散落的空酒瓶子絆了下,‘碰~’柳笑塵直接摔在了陳子謙的跟前,雙手支着身體使勁晃頭,眼前好多顆小星星。

好不容易稍微清醒了點,伸手就抓向了酒瓶子,他要喝水,舀來。

不給!

陳子謙醉的不輕,但本|能反應還是在的,有人想搶他的酒?怎麼可能放手。

不給?柳笑塵怒了,人要倒黴喝涼水都塞牙,那水瓶跑什麼?

於是兩個一個醉的迷迷糊糊一個被藥弄的理智全無的人就玩起了你抓我躲的遊戲,而又因爲兩人控制身體的能力都呈明顯下劃至零負值的狀態,不知不覺就纏到一起去了。

‘嗯~’仰躺在地上的陳子謙想推開趴在他身上的柳笑塵,奈何沒什麼力氣,眨巴眨巴眼睛,翻身,推不開咱爬走總成吧?

‘唔~’好舒服,眯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下蹭來拱去的人,柳笑塵僅剩的一點點理智終告破碎,詭異的紅染滿了眼眸,呼吸一瞬間變得粗重起來。

要說這也怪陳子昂,上次聽陳子謙說柳笑塵現在很厲害,一般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陳子昂就花大價錢買了高檔貨,在放倒了柳笑塵又將人擡來這裡之後又怕柳笑塵的意志太堅定不肯就範,乾脆一口氣下了三倍的藥。

如今陳子昂倒好,被柳笑塵硬忍着藥效連哄帶騙敲暈了,陳子謙就慘嘍,喝的手軟腿軟想跑都跑不掉。

‘嘶~’衣衫撕裂的聲音刺耳般響起,白皙的胸膛l露在燈光之下,兩點豔紅像梅,起起伏伏勾引着柳笑塵的視線。

俯首湊上去重重咬住一點拉扯,耳邊帶着點痛苦的悶哼聲讓柳笑塵更加興奮起來,大手順着腰線下劃,解開皮帶,褪下褲子,手掌直接握住了‘寶貝’,粗魯的毫不憐惜的揉搓,感覺被自己壓着的人猛的身體一僵,似乎想起來,眉頭微皺,並兩指飛速扎進了讓男人深深眷戀的地方。

‘啊~’這是慘叫,絕對的慘叫,從沒被人碰觸過的地方被不打招呼就弄了件東西進去,陳子謙怎麼受得了。

可不管他受不受得了,柳笑塵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直起身子,一條腿壓住了陳子謙的左腿,手掌握住另一條腿擡起壓下,進到陳子謙體內的手指一刻不停,不知在什麼時候也由兩變成了足足四根。

絲絲鮮血順着柳笑塵的出來進去而滴落,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的血花看起來悽美而炫麗。

被這麼殘忍的折騰,陳子謙就是死人也該醒了,又何況他只不過是喝醉了,乍一清醒的他差一點又立刻暈過去,這是什麼情況?柳笑塵竟然在強x他,“住手!柳笑塵你快點住手!”

老天,別這麼對他成嗎?柳笑塵不是應該在房間裡和子昂顛龍倒鳳嗎?他是怎麼出來的?又是怎麼和自己糾纏在一起的?

‘啊~!’更大一聲慘叫由嗓子裡溢出,好痛,太痛了,雙手推着柳笑塵,這個雙眼通紅毫無理智的人此時無情也無心,早不是他認得的那個清冷少年了。

怎麼辦?下面那裡裂了吧?苦笑,從來不知道原來柳笑塵的那個東西,竟也大的出奇。

不行,不能就這麼認命,手下意識向四周摸索着,還真被他找到了一個趁手的武器,空酒瓶。

抓住、舉起、用力往柳笑塵的額頭砸去。

‘啪~’酒瓶子並沒有砸到柳笑塵的頭,手腕被扣住,一手奪過酒瓶的柳笑塵隨手將瓶子扔到了角落裡,看着那碎的七凌八落的空酒瓶,陳子謙絕望了。

“啊~放開我唔……放開我!”身子被撞的一動又一晃,狂風疾雨般的動作讓身體除了痛還是痛,憤怒、不甘、悲傷,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陳子謙頃刻間忘了痛楚,手腳並用推打起柳笑塵來,整個人像瘋了一般。

因爲陳子謙抗拒的太厲害,柳笑塵再不能安安穩穩‘吃人’,臉色一沉,手指也不見怎麼動,腕上的手銬落了下來,揪起不斷掙扎的陳子謙一個反轉,翻過他的身體將他的雙手用手銬牢牢束縛在了背後。

接着又不等陳子謙反應,再將人翻過來,分開雙腿,再一次將自己的物什深深埋進了陳子謙的體內……

痛到麻木是種什麼感覺?陳子謙覺得自己現在最有資格說,眼神呆呆的看着在他身上機械般做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停下來的柳笑塵,恨?怨?仇視?都沒有,這是命,他的命。

自嘲的笑起來,眼神忍不住移向柳笑塵的眼睛,他記得柳笑塵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純粹的黑,不染一絲雜質,像他的靈魂一樣,很美,很迷人。

被這樣一雙眼睛注視是種幸福吧?就像上一次的生死一瞬間,當自己爲他擋槍時,這雙眼睛裡滿滿的都是他。

心,陡的急跳了一下,又來了,又是這種感覺,每一次自己想到柳笑塵當時的眼睛就會下意識心跳不穩,這是什麼感覺?

“喜歡……好喜歡……”

耳畔傳來少年舒服的呢喃聲,‘咚~’的一聲,陳子謙耳邊轟鳴。

喜歡?這是喜歡?自己……喜歡上了柳笑塵??

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喜歡上的?愣愣然看着上方的臉龐,這個人,是自己喜歡的?難道自己上一次爲他擋子彈並不全是爲了子昂?而是潛意識中不想讓他受到傷害?

怎麼可以這樣……

愛上親弟弟是種痛,喜歡上同父異母的弟弟就不是痛了嗎?

他終於明白自己酒醉之前了無生趣的感覺是因何而起了,兩個自己在意的人將要結合,這讓他如何能不絕望?以前一直逃避着不想知道,可理智再逃,心,如何逃得開?

奇蹟的,身體在想通的那一刻,不再痛了,喘息着看着少年埋首在自己的身上啃咬、撞擊,許久,陳子謙又笑了起來。

一點點撐起身體,仰起頭無聲的吻上柳笑塵的嘴脣。

只放任這一次好不好?只讓自己放任一次可不可以?也讓自己嘗一嘗被愛着的滋味吧,哪怕……這份愛只是虛無……

天亮了

折騰了一夜的柳笑塵終於安靜了下來,陳子謙早在柳笑塵安靜之前就暈死過去了,血漬染在兩人的身上臉上發上嘴脣上,觸目驚心的畫面能讓任何人看了都直皺眉頭。

而這,正是蓉城雲天等人看到的一幕,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找到了柳笑塵的去向,馬不停蹄趕來的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迎接他們的會是這種結果。

說實話,當他們知道自家愛人被陳家兄弟劫走之後,憤怒幾乎達到了頂點,陳子昂對笑塵的企圖傻子都看得出來,要是笑塵真被陳子昂給那啥了,

就算殺了陳子昂也挽回不了印在心裡的傷害了。

可現在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要說笑塵壓了陳子昂還說得過去,那小子以退爲進倒也是個招數,可陳子謙就……說不過去了吧?這明晃晃的是強x,絕對的強x。

四個人互看一眼,此事必須再議。

等搜出了暈倒的陳子昂,再找了家庭醫生給柳笑塵和陳子謙做了全面檢查之後,四個人總算拼出了事情的大概。

笑塵被下了藥,一定是陳子昂做的,陳子昂的暈倒,一定是笑塵弄的,事件裡最無辜的是陳子謙,正傷心難過買醉,卻被藥勁兒上來的笑塵給強壓了。

這麼一來,他們想殺陳子昂泄憤也殺不了,再說了,上次笑塵在m國也是陳子謙爲笑塵擋了子彈,兩件事情加起來只能……

等笑塵醒來自己看着辦了。

兩天之後

柳笑塵坐在飛機上望着窗外的白雲出神,身邊四個男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打擾他,出神了好一會之後,柳笑塵突然扭頭,朝着自己的愛人們露出抹燦爛的笑容。

“我們結婚吧。”

“什麼???”集體響起的驚呼聲。

“我說,我們結婚吧,擺幾桌家宴,讓父母爲我們見證,一輩子在一起。”

“…………”靜默,然後……

“哈哈哈哈太好了。”

“我要想想約誰來參加。”

“不知道我那天穿什麼樣式的禮服好呢?”

“在哪舉辦家宴?你家?我家?還是笑塵家?”

“不對,要先挑日子。”

“纔不是,要先挑各自的禮服。”

“我看還是先佈置場景最好。”

“要不乾脆今天晚上就舉辦婚禮吧。”

耳邊四個愛人的議論聲讓柳笑塵一直也掩不去嘴角邊的笑意,自己已經很幸福了,真的,能擁有他們,比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幸福得多。

可自己不止擁有他們,還擁有另一些人的愛,比如說,被自己強壓了的陳子謙。

那個人剛剛送他上飛機時只說了一句,他很幸福。

是啊,幸福,讓人哭笑不得的字眼,陳家兩兄弟自願當他的地下情人,此生不回國,一年只讓他來m國住上兩月即可,不再強求,不再逼迫,只是等他回頭,陳子謙用這個要求抵消了自己強了他的事情,如此也算,圓滿了吧?

“都商量好了嗎?我認爲洞房要準備四個,你們說呢?”

一句話讓四個男人齊齊愣住了,四個?那笑塵到底是娶?還是嫁?他們當天要坐在洞房裡等着笑塵‘臨幸’嗎?不太好吧?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結,其它沒有道明白的番外裡會寫,呵呵,當正文完三個字碼出來之後,我這心啊,說不出來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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