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貨是不再輕舉妄動了,可這麼死繞圈子也不是結果啊!
秋夜的風那麼涼,林冬抱着胳膊,真想罵娘,要打就趕緊的,這是想凍死老孃嗎?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
本以爲這局勢還得半天,可樹上的林冬卻發現,又一對綠油油的狼眼從一棵樹後低伏着身子慢慢朝着這裡靠近。
林冬那個鬱悶,話說狼還有一匹一匹的出現的?
再說狼不都團結的嘛,這是幹啥?爭寵?
隨着那狼的靠近,對持的倆貨也都發現了,但表現不一。
那個惡狼發出呼呼的聲音,完全的防備姿勢。而稍瘦的那匹則是“嗷”的一嗓子,看那樣子倒有些怒。
林冬不明白了,這難道都不是一夥的?
仔細看後,林冬曉得了,這後來的那匹是這發怒的媳婦。
你說咋知道的?
那狼除了是個坡腳的之外,肚子圓滾滾的,不是母的是啥?難道還是吃撐的?
那坡腳母狼聽了瘦狼發怒,嗓子裡哼哼着似是在討好般,垂着尾巴就往瘦狼這邊蹭。
也就是這時,讓林冬憤怒的一幕出現了,那匹惡狼居然朝着那肚子圓滾滾的坡腳母狼撲了過去。
叔可忍,嬸不能忍,居然打女人,母的也不行!
林冬耐不住了,擒着頂門柱,運起這個身體裡的內力,用她林冬的擲殺方法,將頂門柱甩了出去。
在黑夜中,瘦狼聽見破空聲,警惕的俯下身子做出攻防兩可的姿勢,卻準確的發現凌空襲來的那根長棍攻擊的方向貌似比它高了幾個度。
此時的瘦狼有兩個猜測:一、置棍子的是個笨蛋,想攻擊它但是沒瞄準。二、看那棍子的破空力,想來那投擲的人是個武功高手,襲擊的是那個想殺他的混蛋。
如果是猜想一的話,那麼置棍子的那個笨蛋肯定會再一次攻擊。如果是猜想二的話,那麼那個高手肯定已經得手,會不會接下來就會攻擊它呢?
所以,不管是猜想一還是猜想二,瘦狼覺得,還是還是他媳婦重要。
擋在他媳婦身前,連看都不看被襲擊的那匹狼,幽幽的盯着林冬所在的樹上。
看清林冬的時候,狼臉忍不住抽搐,若是他會說話,他肯定會破口大叫:丫的,這大半夜樹上咋還有個小女孩?
林冬看着那狼的表現,懷疑加深,這狼真的成精了?
嘟着嘴,將頭埋進自己抱着的歪脖樹上,眼角不自然的瞄向地上那兩匹狼,心中哀嚎道:“老大,她林冬遇見妖精了咋辦呀?”
看着林冬抱着歪脖樹沒有動作,那瘦狼和坡腳母狼才稍稍放鬆,看向那匹惡狼。
那大灰狼被棍子貫穿大腦,並且牢牢釘在地上,瘦狼不由得深吸一口涼氣倒退一步,這棍子要是衝的它的狼腦袋,估計比這也好不到哪去!
“嗷……”一聲狼嚎像是試探,也像通知。
那瘦狼用腦袋拱拱旁邊的坡腳母狼,也不轉身,就那麼趴伏着身子,慢慢往後退。那母狼也學着瘦狼的樣子,笨笨的往後挪,畢竟樹上那人真的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