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秀姌,你到底在做什麼!”
澹時寒怒紅的眼睛瞪着騎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貫冷漠的他亦止不住怒火中燒。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竟然膽大包天拿他當馬騎。
“當然是做好調戲你的準備嘍。”趁着男人反應遲鈍的時候,嶽秀姌用剛剛找來的麻繩綁好兩隻腳腕,固定在牀尾圍欄上。
古代架子牀有三大優點:結實,耐用,易捆綁。以後玩個“虐待”遊戲什麼的很方便嘛。咩哈哈哈,臭男人,你屎定啦!
“架子牀的圍欄真不錯,想怎麼綁就怎麼綁。”嶽秀姌歡樂的暢想未來折磨臭男人的一百零八種好辦法。
“你說什麼?”
澹時寒沒聽清女人的嘀嘀咕咕,呆看她纖瘦的背影竟然有一絲絲的喜感。她很像一隻努力刨地找食吃的松鼠,就缺一條毛絨絨的尾巴搖搖擺擺。光看她忙碌的背影都覺得挺可愛。
不對,她哪裡可愛了。
“下去!”
澹時寒陰冷的瞪着女人,被剛剛的想法氣悶得胸膛劇烈起伏。他坐起來,手指戳戳戳她的後腦勺,“說你呢,下去!”
嶽秀姌回頭嬌媚的噘起小嘴拋去一個飛吻,蔥白小手推他的胸膛,“別鬧!乖,躺好。”
澹時寒被推倒回去,傻傻的看着可愛的“松鼠”繼續忙碌。他爲什麼要聽她的命令?他應該一腳把她踹下牀去。
“別動!”嶽秀姌一拳敲打澹時寒的小腿上,“再動我就不客氣啦。”
“不客氣能怎樣?你快放了我。”澹時寒狹長眼眸泛着陰惻惻的光,兩隻膝蓋稍稍動一下,蔥白小手立即擼起褲腿拔一根腿毛兒,疼的他悶哼一聲,好看的眉簇起。
嶽秀姌嘿嘿一笑,扭轉身子,張開雙臂撲倒要反抗的澹時寒,俏臀一挪,直接坐在他的小腹
上,“想跑,沒門兒!你不是想睡在這裡嗎,那你就乖乖從了我吧。哈哈哈!”
“嶽秀姌,不要忘了求我娶你的那日你發過的誓言。”
“嗯,我也想遵守誓言,但是我失憶了,不記得啦。要不……你提醒提醒?”
嶽秀姌耍賴皮,完全不理睬澹時寒臭黑的臉色,在他錯愕之際摸着他的雙手慢慢往上擡起,激起澹時寒全身麻軟,完全忘了反抗。
“你……嶽秀姌,你發誓不會要求我……我……你在做什麼?”澹時寒發現她根本沒有聽他說話,繼續像只松鼠一樣忙碌。
嶽秀姌呼出一口氣,拍拍胸口,瞧着澹時寒四仰八叉被綁在牀上,頓時成就感爆棚。俏臀扭扭蹭蹭,故意在他身上點火,“嘿嘿,澹時寒,你就從了我吧。”
澹時寒倒抽一口氣,沒想到嶽秀姌會如此調戲他,瞬時羞紅了臉,憋屈地瞪圓眼睛表達憤懣的心情。身體裡奔流的麻癢感覺完全超脫出他的控制,他不得不承認被作亂的女人給“調戲”了。
“臭男人,你服不服啊?”纖細食指點點他的下巴,嶽秀姌笑彎彎的眯起眼睛,嬌滴滴的嗓音迷惑着他俯首稱臣。
原來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讓他認輸?澹時寒臉色立即黑沉沉的,聲音也陰惻惻的,“我警告你,再不把我放開,後果自負。”
“呦呦呦,你板張死人臉嚇唬誰啊。哼哼哼,我纔不怕你呢。”嶽秀姌鼓起臉頰,蔥白小手慢慢的慢慢的伸向澹時寒玉色袍子的盤扣,一顆一顆解開……
澹時寒無奈四肢被綁,長袍釦子每解開一顆,他的心跳都更瘋狂一些,耳膜裡迴盪着狂亂的心跳聲。
“嶽秀姌,把你的手拿開!有事說事,別動手。”
扒開袍子,纖細的食指慢慢勾開裡衣,嶽秀姌笑得賊兮兮,吐出粉舌舔舔脣
,緩緩爬向前,幾乎與男人鼻尖碰鼻尖,“能動手,誰還動嘴呀。如果你願意主動獻身,我也不會拒絕啦。嘿嘿。”
“無恥!”澹時寒嚇得臉色慘白,如果不是眼前女人額頭上的醜疤,他會以爲是易容假扮的人。可是以前的嶽秀姌從來不會無恥到這種地步。靈的像一隻狐狸,又像隨時能勾走魂魄的妖女。
嶽秀姌眯縫眼睛坐起來脫去外罩的比甲和襦裙,僅穿裡衣趴在澹時寒的身上,歪頭枕在他的胸膛聆聽他強力又雜亂的心跳。
“嶽秀姌,你……”
纖細食指按在男人薄厚適中的淡色脣上,嶽秀姌嘟嘟嘴,有些猶豫的說:“既然你不能獻身,那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吧。”
澹時寒皺眉,凝視她好一會兒,“你想做什麼?”
“澹時寒,你總是問這句話不煩嗎?”嶽秀姌賞他兩顆白眼,“這句話都快成束縛我的咒語啦。”
“束縛?”澹時寒仰頭看看自己被綁的兩隻手,“現在被詛咒的人是我。”
“哎呀,別生氣嘛。嘿嘿嘿嘿,我就是想……”
“除了准許你開口說話,別的條件都答應。”澹時寒輕輕嘆氣,女人心裡的算計雖然隱藏的很好,但百密有一疏,剛剛她勾起的脣角泄露了她的算計。
嶽秀姌放開他,盤腿坐在旁邊,眨巴眨巴委屈的眼睛,“相公,你真的想我繼續裝啞巴嗎?”
軟軟糯糥的嗓音讓人聽着非常舒服,又覺得心不由己的被吸引。五年前的新婚之夜,她羞赧的喚出“相公”,而他是怎麼迴應的?記憶裡,他保持着慣有的冷漠,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警告她一聲都不要再開口說話,永遠都不準喚出“相公”這個稱呼,他致死都不會承認她是他的妻。
“你爲什麼不肯裝啞巴。難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