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卡已經停止了慘叫,一雙陰鷙的眸子也恢復了幾許清明,只是黝黑的面色中,透着幾縷蒼白。
不過一會兒,就有上千只死掉的蟲子,堆在納卡身邊,烏黑黑一片,散發着腥臭氣!
雲蘿知道,這個男人身上的生死符解了。
呵!
世界真大,雲蘿沒想到竟有人會用這種辦法解生死符!
可...雲蘿生死符多得是。
雲蘿倒要看看,這個男人體內到底有多少隻蟲子。
雲蘿當即手一揮,兩道生死符再次脫手而出,直接射入納卡的體內。
納卡這次有了防備,可生死符無形無色,哪裡是他可以低檔的。
“啊...”
納卡怨毒的瞪着雲蘿,那漆黑如毒液的眼珠子閃爍着詭異的黑芒,“你敢傷我,我一定要殺光你全家。”
“你找死?”
一股滔天怒氣自雲蘿體內散發而出,家人是雲蘿的逆鱗;
這個男人竟然敢說殺她家人的話,雲蘿豈能不怒?
“砰!”
雲蘿手握成拳,一拳打在納卡的胸口上。
“咔嚓...”
納卡的胸口直接碎裂骨折;
“噗嗤...”
一口口鮮血從納卡的嘴裡噴出,鮮血把牙齒染紅,有些噁心,可他依然再笑。
“哈哈...”納卡眼神得意“你這個愚蠢的女人。”
“嘶!”
雲蘿看向自己的手,直接剛纔和納卡身體接觸的手背,竟然冒着黑氣。
“嘶嘶...”
雲蘿白皙的手背不過短短時間已經成了漆黑一片;
這些黑色毒素甚至還在腐蝕她的肌膚。
“蠢女人,給我解藥...”納卡朝雲蘿緩緩伸手。
感受着身體傳來的疼痛,雲蘿一雙鳳眸冷的似冬日的冰,沒有任何溫度。
“休想!”
雲蘿哼笑一聲“你以爲這點小把戲,就能讓我妥協?”
這些毒素很厲害,幸而雲蘿內力深厚,否則,在中毒的那一刻,就已身亡!
可雲蘿有靈泉水,有系統這個作弊器在,雲蘿會怕這點毒素?
納卡眉頭微皺,陰測測道:“沒有我的解藥,你絕活不過一個小時,你會全身腐爛而死。”
嚇唬她?
“啊...”
生死符發作,納卡只覺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自己的血肉,它們咬住自己的血肉,一點點的撕扯下來,這種鈍刀子割肉般的痛苦,使得納卡再也忍不住,慘嚎出聲。
“啊...給我解藥...”
雲蘿只是冷冷的看着納卡。
“給我解藥...”納卡嗓音發狠“否則,你也得死。”
“告訴我你是誰?誰派你來的,我說不定會救你...”
“我叫納卡,”納卡滿頭冷汗,整個人似剛從水裡撈出來般,面孔扭曲,顯得十分痛苦“我是降頭師。”
降頭師?
“誰派你來的?”
“我...”納卡看了雲蘿一眼,卻搖了搖頭“我不能說。”
“不說?”
“嗖!嗖!嗖!”
三道生死符再次打入納卡的體內。
“啊...”
納卡再次慘嚎起來,而後他的肌膚再次凸起,又有許多隻蟲子,從他的體內涌出來...
可隨着蟲子的涌出,雲蘿注意到,納卡臉色越發的蒼白,那雙黑沉沉的眸子中的光彩,也在一點點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