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攔車的時候,見幾個女孩情緒都有些低沉,溫諒又是承諾早點回來,又是應允了一大堆的禮物才逗的她們開心了一點。(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w????)任毅摸着剛長出來的小鬍子,恬不知恥的湊過來,道:“溫兄,知道共產主義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嗎?平均分配!男同學,女同學,不都是同學嗎,你要一視同仁,不要搞個人的小圈子……”
溫諒打斷了他的話,無奈道:“說重點!”
“我也要禮物!”
溫諒掐死這貨的心都有,道:“任兄,真不好意思了,咱們還處在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絕對的平均是行不通的,現階段呢,還是要按勞分配。”
“怎麼說?”
“有沒有禮物呢,要看這個人有沒有價值,比如你吧,”溫諒雙手抱懷,上下打量他兩眼,笑道:“一文不值!”
任毅當即原地跳起三尺高,食指指着自己的胸口,怒道:“我才高八斗謫仙骨,風流倜儻小郎君,竟然在你眼中一文不值?溫兄,你今天要不能讓我心服口服,我就敢纏着你一起去京城,你信不信?”
正好一輛出租開了過來,溫諒招手停下,隔着窗戶問道:“師傅,我一個人到山南路多少錢?”
“十七。”
溫諒指着任毅,道:“要是加上我朋友呢?”
司機奇怪的瞅了溫諒一眼,道:“還是十七。”
溫諒雙,連這位師傅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任兄你一文不值,何況我們都這麼熟了……”
衆女孩笑成一團,無形中沖淡了幾分離愁別緒,劉致和還算講義氣,硬忍着笑將臉扭到一邊,不過肥嘟嘟的肩膀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任毅欲哭無淚,豎了下大拇指:“溫老大,算你狠!”
玩笑歸玩笑,還得交待劉致和與任毅將女孩們安全送回家,等他們離開,溫諒給寧夕打了電話。站在原地等了二十多分鐘,保時捷從遠處電掣而來,一個漂亮的甩尾恰恰停在他的身邊。
溫諒苦笑道:“邊上坐去,我來開車。”
寧夕聳了聳肩膀,無可無不可的挪到副駕駛座上,爬動的過程中盡顯玉雙腿筆直,臀形圓潤,蜿蜒起伏的纖細身姿,極具視覺衝擊力。
“我這邊都安排好了,還有什麼要交待的麼?”
青河正在起步的緊要關頭,離不開寧夕坐鎮,何況溫諒還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她去做。不過此去京城,還是得借寧夕的家世淵源,指點一條通天捷徑。
“真不要我同去?”寧夕以手托腮,趴在溫諒肩膀上,呼出的鼻息幾乎要鑽到他的耳中,道:“京城可不比青州,水池子深的很吶,你這條過江龍,別被人玩成了鼻涕蟲……”
說着還用手指捲起他耳邊的頭髮,輕輕的玩弄着,調笑道:“到時候哭着喊着來找姐姐,我可是不負責任的哦。”
溫諒頭歪到一側,躲開這個女流氓的調戲,道:“沒關係,大不了我出賣色相找個大腿抱了……”
寧夕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小男孩,說話可要當心,當心一語成讖,悔之晚矣。”
溫諒突然右旋方向盤,一個甩尾切入另一條車道,寧夕猝不及防身子向左傾斜,尖挺的胸口不可避免的摩擦到了溫諒的肩膀,右手更是不小心按到了溫諒雙腿之間。
溫諒低下頭看了看,似笑非笑的道:“寧夕,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點。”
寧夕心中慌亂,看上去卻好整以暇,坐直了身子,右手比了一個長度,不屑道:“呸,原來才這麼點哦,我就是不矜持你又能怎麼樣?”
溫諒斜乜她一眼,道:“才這麼點?咦,你鼻子怎麼變長了啊?”
寧夕愣了下,隨即明白過來他這句話的含義,撲哧一笑,道:“不要臉!”
“臉?長度,就是男人的臉!”
少兒不宜的對話一直持續到谷哥的小店才告一段落,寧夕海歸黨,溫諒大叔流,倒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進了飯店,谷哥早準備好一大罐包裝好的秘製辣椒醬,寧夕笑着道了謝,轉手遞給溫諒:“你要是不怕死,可以親自給我爺爺送過去,不然的話,還是讓我那個朋友轉交好了。”
溫諒當然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去跟寧家的老爺子碰面,哪是什麼樣的人物?跺下腳共和國要抖三抖,以一文不名、乳臭未乾的小孩子身份,見了又能如何?想靠一張嘴皮子預測幾句未來大勢就讓對方駭然變色視己爲天下奇才,不過是裡纔會出現的場面。溫諒所謀甚遠,豈能將最爲重要的第一印象浪費在送一瓶辣椒醬上?
“對了,你那個朋友叫什麼來着?我的事他真能給辦嘍?”
溫諒這是明知故問,寧夕推薦的人,自然是信得過的!
“雷方,他雖然在二三代中不怎麼顯眼,在長輩們眼中也是個不成器的紈絝,可四九城的部司局委三教九流只有他混的人面最熟。我說句不客氣的話,你可別生氣……你這次去京城,一要出書,二要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名額,這兩件事實在太小,要找個肯接手又夠份量的人着實不容易,也只有雷方大大咧咧,什麼事都願意幹,不然還真得我親自回去跑一趟……”
“這都是實話,我有什麼可生氣的。不過王陽明有首《蔽月山房》詩,夕姐你可讀過?山近月遠覺月小,便道此山大於月,若人有眼大如天,當見山高月更闊。我有自知之明,當下的難題放到京城那些眼大如天的人手裡,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但是……”
溫諒微微一笑:“眼大如天,就能一覽山月全貌了嗎?那也未必!”
寧夕本來轉身正往外走,突然停下腳步,扭過頭叫道:“好啊,你果然另有打算,小子,還不給我從實招來。”
溫諒卻賣起關子,提着辣椒醬上了車,狠狠道:“我今晚本想跟你掏心掏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你卻玩手段耍心機,用激將法套我的底細。嗨,我這人屬驢的,還偏偏就不說了呢。”
寧夕看着氣鼓鼓的跟個小孩子似的溫諒,哄道:“好了,諒諒乖,姐姐疼你!想吃什麼給姐姐說,姐姐給你去買。”
溫諒聽了這話,腦袋立刻右轉三十度,眼冒着光,斜角十五度下視,好死不死,正對着寧夕的胸口。
卑鄙,無恥,下流!
寧夕從心底發出這六字真言,臉上卻不動聲色,嫣然一笑,手指放到了胸襟處的衣釦上,輕輕的解開了一個釦子,道:“好了,今天姐姐什麼都答應你……”
見實在幹不過吃美帝麪包長大的孩子,溫大叔只好認輸,哼了一聲道:“還想用美色勾引未成年少年?卑鄙無恥下流!”
連六字真言都被搶了先,寧夕終於暴走了:“溫諒!”
寧夕在青州的住處竟然是市郊的金谷園別墅羣,溫諒雖然不知道顧文遠那夥人的休閒娛樂場所就在第三排的一間別墅內,卻也知道這是明華集團開發的樓盤,驚訝道:“我還一直以爲你住酒店呢……”
寧夕白了他一眼,道:“除了讓我當牛做馬給你賺錢,溫大少爺可曾關心過我其他任何事情?”
這話說的溫諒汗顏不已,仔細想想,確實是沒有,不過之前兩人的關係一直都是純粹的合作伙伴、彼此利用,哪料到會發展到今日曖昧不清的地步?
進了一樓,看到廳內的裝潢,溫諒嘆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本來還覺得我那貼滿了周慧敏玉照的小窩挺不錯,跟你這裡一比,想起來就要傷心。”
寧夕懶的理他,扔給他電視遙控器,徑自往樓上走去:“我先去洗個澡,你看會電視。”
溫諒坐在沙發上,仰起頭看着款款而上的寧夕背影,叫道:“要不一起吧,我搓背的手藝很過得去。”
迴應的是寧夕嬌媚的笑聲:“夠膽你就來吧,我不鎖門的。”
溫諒當然不夠膽,看了半個小時無聊的電視劇,還不見寧夕下來,自在別墅裡轉悠起來。客廳一旁有個家庭小酒吧,酒櫃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紅酒,以溫諒前後兩世在紅塵打滾的經驗,一眼就掃到了臺子內側放着的恆溫櫃,15.5度的溫度表明裡面肯定有極品。拉開一看,一瓶82年的拉菲正華麗的躺在那裡,溫諒打了個響指,剛要伸手去拿,身後傳來寧夕的笑聲:“不告而取謂之竊,哪來的小賊,好大的膽子!”
溫諒轉過身,道:“在下楚留香,聞君有美妙佳釀……”
“停停!”
穿着白色睡衣的$淫蕩小說 寧夕舉起雙手,道:“要喝就喝,別跟我咬文嚼字,我頭都要炸了!”
溫諒剛要繼續調笑兩句,一擡頭,卻看到一條晶瑩如玉欺霜賽雪的修長玉腿從敞開的睡衣下襬露出讓人驚豔的一點點潔白,寧夕扶着樓梯緩緩而下,雙腿交錯之間,衣襟開合之處,仿若一向端莊肅穆的九天仙子衣衫片縷,寬袍鬆帶,幾欲凌波而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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