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另外兩名女子說,豔姐沒入獄之前,是混黑的。所以打起人來尤其狠,一般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而她偏偏是個同-性戀,就喜歡和女人做這些事。就算是被抓了關到監獄裡之後,她的性慾望也沒有減弱,一個晚上最少得讓別人給她弄高-潮兩次才行。
剛開始她不願意,可是換來的是一頓毒打,甚至豔姐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木棍,直接捅在她的下身,弄得她出血疼死了。
從那之後她便學乖了,不管她們要她做什麼,她都照做。
豔姐的身子其實很髒,每次蘇青只要一靠近她的下體,就會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可是她卻絲毫都不能表現出來,甚至還得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否則換來的就是一頓毒打。
拼命的忍着胃中的噁心感,蘇青恨恨的發誓着。她會出去的,她相信爸爸一定在外面想辦法把她弄出雲,等她出去之後,她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給於她恥辱的人,她要她們生不如死。當然還有莫靜,她可沒有忘記是誰害得她進了監獄。
終於在蘇青的挑逗下,豔姐達到了高-潮,全身都軟了下來,蘇青也灘軟在了地上。
而另外兩名站在一邊互慰的女子,早就被豔姐的呻-吟聲刺激着心癢難耐,最終開口着:“豔姐,可不可以讓她也幫我們吹一回,我們也好難受啊。”
豔姐嘴角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說:“嗯,去吧,她的口-技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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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記者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想着最近有沒有什麼可以寫的題材,現在的市場這麼差。若不是好的題材還真抓不住市民的眼光。而且她所在的是GK傳謀的分公司。
像一般的小公司可能有好的資料還不敢隨便曝光,怕引起報復,但是他們GK不一樣,只要報道屬實就沒有什麼不敢寫的。
正在這時,快遞員將一份包裹給她。
那名記者很疑惑,是誰會給她寄東西呢,而且都沒有寄件地址的。
想想還是拆開來看,裡面是一封信封袋,難道是什麼匿名的文件。一想到這裡那名記者原本萎縮的精神都開始好了起來。
這種情況也是常常發生的,有些人跟人有仇,會派人去拍一些秘密的資料,然後即給報社發表它。
當打開文件袋裡面的資料時,饒是這名記者已經有了準備,可是還是被驚喜了一把。
剛剛想着沒新聞,沒想到一下子就來了個這麼大的新聞啊!
……
蘇永康這兩天心情不錯,因爲那名程先生已經將第二筆款打了過來。有了足夠的資金,蘇氏又開始蒸蒸日上了起來。
“蘇總,不好了!”正當他在高興時,他的助理着急的闖了起來,神色頗爲緊張。
“什麼事?做事情這麼毛毛躁躁的!”蘇永康不悅的看着助理,越來越覺得這個助理一點都不夠穩重,要不是看在他跟了自己多年的份上,早就換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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