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祥有些奇怪的看着莫靜,她怎麼知道這個白思杭是用整容出來的呢,而不是真的呢?
這件事他們做很隱秘,不可能會讓人知道的。?除非這個伊雪知道真正的白思杭已死,否則怎麼可能猜得出來。
但是據沈項明說過,白思杭是死在一座無名小島上的,而且死後已經讓人拋屍於海底,她怎麼可能有機會見到呢,她見到鬼魂了還差不多。
看來今天的事情有點複雜,需從長計議才行。
這個女人好像知道他們挺多事的,不宜留下,必殺之,鷹銳般的眼神閃過一絲殺意,快得讓人抓不住。
這些董事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都不知道說什麼。
最後一名董事輕聲的提議說:“兩位長得一模一樣,必有一真一假,而白董事長已經過世,無法與白小姐驗dna。不如你們就各自舉證,有什麼能證明自己是白小姐的證據好了。”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是白思杭嗎?”馮天祥有些眼神犀利的看着莫靜道。
莫靜卻輕笑的回答着:“那你又有何證據證明她是真正的白思杭呢!”
“我真不知道,這還有什麼好問的,肯定我是真,她是假啊。就算我不是爸爸的女兒,但是養育之恩這麼多年是說忘就能忘的了嗎。而她若是真的,難道就因爲自己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就要將股份給別人來打擊自己的親人嗎?若真是這樣,那這種人也太狼心狗肺了吧,這於情於理說不過去吧?難道那位受讓方莫靜能夠比養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親人還要親嗎?相信各位在坐的董事都是明白人,肯定能夠想到這其中的緣由。”‘白思杭’淡淡的說着,字裡行間都是針對莫靜。
“那你如何解釋那兩份文件呢,剛纔各位董事已經證實過那書信是真哦。即然如此,身爲親身女兒的你,爲何會沒有這書信,反而是從我的手裡拿出來呢。”莫靜笑看着‘白思杭’說着,嘴角淡定從容着。
“那是因爲你在綁架我時,逼問我的。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了,可是那又怎麼樣,我永遠都當他是我爸爸。”‘白思杭’淒厲的喊着,說到後面那兩句話時,還有些激動的樣子。
而馮天祥在這時也適當的配合着:“思杭,你也永遠是我的女兒,血緣並不能代表一切。”
而‘白思杭’身邊的沈項明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細心的爲她擦着淚,那模樣真是我見由憐,莫靜見了噁心。
“那即然如此,你總該知道這書信原來放置在哪裡吧?”莫靜咄咄逼人逼問着。
‘白思杭’稍稍的轉動了一下腦子,然後挑嘴笑說:“銀行保險櫃。”
‘白思杭’也並不是笨蛋,即然對方會這麼問,定是若是她答錯了,有可以證明她不對的地方。若是放在家裡之類,就算她說了也沒人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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