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默能說什麼,男人在這個時候是沒有理由的,只得道:“我會會好好對你的。”
“去你的。”舒雅一下反應過來,哼道:“你記住我之前說的事情,沒有小若自己來和我說,我才懶得做你什麼,誰愛做就做,反正我不。”
許安默把她又抱下來,讓她在自己的胸前趴着,笑道:“行行,我儘快解決。不過這一輩子你休想再去嫁給其它男人了。”
舒雅咯的一聲就樂了,臉帶笑意道:“我要是就嫁給別人怎麼辦?”
“那我就把新郎給殺了,然後把她關起來,什麼時候願意喊我老公,什麼時候把你放出來。、”
“小氣又霸道的男人,你確定要這樣嗎?”
“嗯,是這樣。”許安默點頭道:“不過我不會讓你要嫁給的那個男人出現的,我會在他還在萌芽狀態就給消滅掉。”
舒雅捂嘴大笑,然後指着他道:“喏,就在我身下了,你自己把自己滅了吧。”
這話就像是催|情劑一般,許安默頭部一伸,便吻住了舒雅的脣|瓣,舒雅身子僵了一下,然後又軟了下來,閉上眼睛,任他親吻着。
許安默慢慢的把舒雅放在牀|上,然後壓了上去,慢慢的親着......
Wшw .Tтkǎ n .¢ Ο 趙麗潁蹦蹦跳跳的從自己家那邊哼着歌走過來,伸頭一看,馬上笑道:“我們去外面吃早餐好不好?今天不做了。”
“行。”許安默捂了捂額頭,剛想着去換鞋,趙麗潁就呀了一聲,跳上來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被誰打的?”
“沒有,我一直在家裡,誰都能打我啊。”許安默避開他,要往臥室裡去。
“怎麼不可能啊,”趙麗潁拉着他的衣襬,心疼道:“昨天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你不就是出去了的嗎?是不是那個時候被人打了的?”
許安默一陣無語,這個趙麗潁,就算男人真的被打了,還能告訴你這麼丟臉的事情嗎?不過他也知道,趙麗潁是心疼自己。
“沒事就是今天早上不小心從牀|上,迷迷糊糊起來的時候,摔了一跤,沒你想的那樣,我這麼厲害現在還有誰能打我啊。”
“我去找雲南白藥噴霧劑給你噴一點。”說着趙麗潁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額往回跑去了。
許安默也沒有攔她,這個鼓鼓的包,還不是很好看,噴一點好的也快一點,其實他完全可以自己治療的,不過受了某人的威脅,他只能忍着。
這話舒雅,也真是捨得。
許安默臉頰一陣發燙,不過想到自己差點把舒雅給辦了,也是一陣想笑,但是回想過來,也幸好沒有怎麼樣,不然舒雅絕對不給自己好果子吃。
趙麗潁很快拿着噴霧劑過來了,給他噴了點,又關心道:“要不要弄個創可貼貼上。”
許安默捂住眼睛道:“還得陪你逛街,如果你不讓我去的話,我可以貼着。”
趙麗潁臉色一紅,低着頭道:“要不去我家,你待着,我去買,然後再回來?”
“騙你的啦,走吧,真的沒有多大事情。”許安默拉着她的手臂,往外面走去,“我又不是女人,沒有那麼嬌貴的。”
趙麗潁辯了一句,道:“我也沒有那麼嬌貴啊。”
“傻丫頭。”許安默在她頭上揉了下,進了車庫把車開出來,然後讓她上車。
“要不要我來開?”趙麗潁習着安全帶問道。
“不用了,回來的時候你再開。”最主要許安默是懶得再換座位了。
許安默正準備開車去接趙子瑜,就收到了條短信,打開一看,原來是趙子瑜說臨時有事去不了。
許安默回了句沒事。兩人便直接去了紅心城,那間房子裡其實很多傢俱都是有的,不過趙麗潁要全部換成新的,他也只能關跟着換。
沙發,地毯,牀,被子,四件套,鍋碗瓢盆,電視、冰箱、彩電、以及一系列的家電用品,許安默跟在身後,趙麗潁在前面一邊走一邊看着自己缺不缺,沒一會就大堆了。
“咱們的車裝不下吧?”除去那些大的,這裡面的人會自動送去,小的也已經很多了。
許安默道:“最好找個卡車來託運吧,我去跟老闆商量商量,讓他把我們買的所有的東西都託運過去吧。”
“哦,”趙麗潁也有些臉紅,昨天晚上自己都算好了,明明不是很多,沒想到今天看見什麼都覺得自己家裡會用到,會缺,這纔沒有多久,就弄了這麼多東西。
許安默很快走了出來,對着趙麗潁道:“把買的東西,都讓拿到樓下,一會有專車過來搬運。”
兩人在很多家買了東西,讓這些家的工作人員把東西都搬到外面的時候,又花了不少時間。
看着身後堆得滿滿的東西,趙麗潁捂着臉蛋道:“這也太多了。”
許安默笑她:“用的時候就不嫌多了,再說多弄一點,家裡也比較溫馨。不然你爸媽來的時候,還以爲我對你不好呢。”
“討厭!”趙麗潁面頰發燙,低聲道:“誰要帶你見我父母了。”
許安默笑道:“那行啊,反正我也很忙,估計沒有時間去看看,不見就不見吧。”
“哎呀,你這人真的是沒有誠意,我說了一句,就不同意了,真是的,你就不是認真想見我父母的。”
許安默拉着她坐在後面的長椅上,說道:“我見你父母,你父母問我結婚了沒,我該怎麼回答啊?畢竟你都是個老姑娘了。”
“許安默,你去死!”趙麗潁羞不可及,見撓他不疼不癢的,氣的抓着胳膊就咬了下,哼道:“叫你壞,叫你壞!”
許安默也不顧別人看到,直接把她抱在懷裡道:“這哪叫壞啊,在家裡,高中不念書了,像你這個年紀還有幾個不結婚的?”
趙麗潁捂住臉蛋,倒在他懷裡,聲音低低的,哼道:“我都這麼老了,那你跟我結婚啊。”
“真的?”見她捂着臉,從手指縫隙裡偷看自己,許安默打趣道。
“什麼真的假的,你還能真的敢和我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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