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暫時他也管不了那麼多,帶着那個小女孩到了附近的銀行,把錢轉給了她。
臨走時少女看他的神情都是怪怪的。
兩人抱着這件cos裝,在一個便利店給它包裝好,這纔再次回到武道館的門口。
懷裡抱着這件cos裝,許安默要比肖若興奮的多。
肖若路上幾次給他白眼都沒有用,兩人坐在下面的長椅上等阪井泉水和蒲池杏子出來。
“一會她們要是問我們這是什麼,怎麼回答?”肖若憂心的問道,要是被她們發現自己買了cos裝,還不丟死人啦?
許安默笑着安慰道:“你別以爲別人都是像你那麼瞎想,她們要是真的看見,也只會以爲我們喜歡cos,對於這個有興趣.......”
沒等說完,肖若就不依了,嗔道:“怎麼就我是這樣想了?明明是你自己和我說的。”
“好好,都是我,”許安默呵呵笑着,話鋒一轉,“但這件是你穿的,總不能說買來是我穿的吧?”
“哎呀,要被你害死了。”肖若精緻的臉蛋皺成一團,“我不管,一會不許讓她們發現,不然回去休想我穿給你看。”
“小若姐,”蒲池杏子從武道館裡出來,一下就看見了坐在長椅上的肖若和許安默。
蹦蹦跳跳地走過來,朝着她笑道:“怎麼出來這麼早啊?”
肖若勉強笑道:“想到有些事情,就先出來了。”
“哦,”蒲池杏子雖然蠻橫,卻也不是什麼都不識趣的主,遂不在多問,眼睛一轉看着許安默懷裡大大的黑色方便袋裝的東西,不由疑惑道:“裝的是什麼啊?”
肖若假裝沒有聽見,也把目光移向了許安默。
許安默剛想說好,尾隨過來的阪井泉水就把妹妹拉了過去,嗔怪道:“人家買的東西,管你什麼事情,就知道沒沒大沒小的。”
說着擡起頭,笑道:“兩位今天玩得還開心吧?”
肖若鬆了口氣,心裡對於阪井泉水更是喜歡,上前抱着她的胳膊笑道:“開心,當然開心,不是一般的開心,可惜這樣的活動我們國內非常稀少,我都沒有怎麼看到過。”
現在這個時候的確很稀少,許安默知道再過十幾年,等到那個時候,國內這些東西才真正的興盛起來。
“那肖若以後有空多來島國轉轉,我們這邊的活動可是很多的。”
肖若嘆了口氣,低聲道:“我可是個老師,那樣可忙不過來啊,再說某人也不一定有時間陪我過來。”
許安默訕笑,這個島國他不是太喜歡,說起來,真的沒有必要爲了看cos什麼的就過來。
幾人開車回去,回到家裡已經晚上了。
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沒想到阪井泉水卻還是像是充滿了活力,休息也不休息,直接下廚給幾人做飯。
肖若其實也是和阪井泉水一個性格的女人,見狀哪裡好意思,忙也跟了進去。
一時客廳裡就剩下蒲池杏子和許安默兩個人了。
見她不時的望着自己的放在沙發旁邊的cos裝,許安默不着痕跡的往裡動了動。
蒲池杏子瓊鼻哼了一聲,嘀咕道:“小氣,不就cos裝嗎?有什麼好躲躲藏藏的。”
許安默被噎了下,納悶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就不知道了。”蒲池杏子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你們拿着那套cos服裝,和那個女生出去我就看到了,我姐姐也看到了,我在外面故意問你們的,沒想到你們偷偷摸|摸的,還不樂意告訴我,用得着嗎?”
許安默也不知道她心裡作何想法,不過他也不關心,抱着那個大大的黑色塑料袋就進了臥室。
蒲池杏子撇撇嘴,其實她想試試的,她對於自己的身材還是很自信的,可惜看許安默的做法,明顯不樂意,真是小氣的男人。
不就一件cos服裝嗎?真是小氣,蒲池杏子心裡越想越氣,倏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許安默睡覺的臥室,把門打開道:“哎,能借我穿穿嗎?”
“不行。”許安默一口回絕,現在這件東西就是肖若的了,除了肖若他誰都不給,估計回到家,肖若也會把這像寶貝一樣的藏起來,除了自己,不會給誰看見。
“幹嘛這麼小氣,”蒲池杏子道:“cos裝不就是給人穿的嗎?我就穿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許安默把黑袋子裝進大箱子裡,轉身走到門口,把她往外面推去,“去去,小屁孩,玩什麼cos,想玩自己做去。”
許安默不說這話還好,這話一說登時把蒲池杏子逗樂了,她彎着腰笑道:“哈哈,這在我們島國本來就是小孩玩的,你都一大人了,你們買她幹嘛?還神神秘秘的,真是逗死我了。不行,我得告訴姐姐去,哈哈,笑死我了。”
許安默一把把她拉回來,關上門,不悅道:“我自己私人的事情,你到處嚼舌根做什麼?是不是閒的?”
蒲池杏子被他用蠻力摁在牆上,身子難受的很,一下又想起了之前他這麼對待自己的事情,頓時掙扎道:“你放開我,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快點放開我啊。”
許安默手臂微微鬆動,警告道:“我再說一遍,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別亂嚼舌頭,不然我要你好看。”
蒲池杏子心裡委屈,從未見到這麼沒有紳士風度的男人。
她眼眶脹|紅,哼道:“我就說,有本事你就勒死我。”
許安默實在無語,鬱悶道:“你今年幾歲了?”
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感覺和小屁孩似的。心性一點也不成熟。看來自己剛纔說她是小屁孩,還真是說對了。
“你管我幾歲,你放開我。”
許安默拍拍她的小|臉蛋,眯着眼笑道:“放開可以,我也沒有心情和你玩耍,但是一定要記住了,我的事情,別亂說,不然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掌哦。”
說着許安默手掌捏了又鬆,鬆了又捏,比劃了下,卻是不知道該拿她什麼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