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來過不少次,當下把方向盤猛轉,掉了個頭往着默馬公司的方向開去。
這麼久不見,再次來到默馬公司,眼前的光景還是讓許安默升起一種濃濃的感情。
外觀大體沒有怎麼變化,不過門口保鏢卻是多了不少,看起來也森嚴了很多。
把車停在外面的停車位上,莫菲走下車,說道:“走吧,我也好久沒有見見我的好妹妹了。”
顧疏影從後面的車上下來,聽他這話,心裡頓時又是一陣不舒服,她和莫菲以及馬梅相處甚少,而且她們年紀又比許安默大,着實難讓她生出好感,主要眼前的這個女人,和她所認知的女人太大不一樣。
怎麼說呢,就是有些妖|豔的感覺,不太像好人的樣子。
許安默也就是不知道他的想法,若是知道了,肯定會笑着把莫菲之前是黑澀會的事情,告訴她,估計到了那個時候,他就能理解了。
默馬公司大門前,站着七八個保鏢,一個年齡大一點的保鏢,見一男三女,往這邊走來,先是愣了下,馬上讓小亭子裡面的人把大門打開。
接着讓其他人退到後面,他則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莫小姐,你來啦。”李忠點頭哈腰的上前招呼道。
莫菲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道:“馬總在不在?”
“在的,在的。”李忠滿臉堆笑道:“今天馬總約了人要洽談業務,所以沒有出去。”
“哦,”莫菲回頭朝着許安默笑道:“還在,感覺走吧。”說着回頭挽着許安默的手臂走了進去。
李忠張了張嘴,還沒有反應過來,又看見一大一小,兩個絕色美女從身邊走了過去。
莫菲已經是個難得的美人了,可後面跟過來的一大一小的兩個女子,還是讓李忠不自然的嘴角抽了抽。
這樣集天地之造化的美麗女子,之前哪裡能見到啊?今天居然一下見到兩人。
若是說前面那個絕色|女子還能在電視上見過,可後面那個渾身滿滿是貴族氣息的小女孩,李忠就真的是沒有見到過了,這麼多美女,今天都來尋找馬總做什麼?
李忠正愣愣出神,後背已經被人推了推。
“老大,這妞好正啊,你怎麼認識的?”後面幾個保安,各個一臉豬哥樣,也難怪他們,這個時候不時興化妝,素顏美女本來就少,剛纔顧疏影她們不僅素顏是絕色,再加上薄施粉黛,沒把他們眼睛看掉就是好的了。
“少嘰嘰歪歪的。”李忠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哼道:“那是馬總的朋友,背後不許議論,不過他孃的真是靚啊,比我家海報上的女人還靚,到底是大城市裡來的。”
一羣保安:“......”
外面的樣子沒怎麼變化,裡面的倒是又重新翻新了不少。
許安默打量着裡面環境,周圍來來往往的男女,也在打量着他們這一行,俊男靚女的組合本來就吸入眼球,更何況是一下來這麼多人。
不過有莫菲板着臉在前面開道,大家也都是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呆呆的望着,然後不時的指指點點,小聲的談論。
“呼。”上了新建的電梯,莫菲長出一口氣,感嘆道:“美女太多,差點就進不來了啊。”
顧疏影抽了抽嘴角,有些忍俊不禁,心裡唸叨:不僅妖,還臭美。
許安默倒是早就習慣了她的風格,不以爲意。
這棟電梯是建立外面的浮動電梯,然後每層都連接了起來,很快就到了六層。
出了電梯,莫菲指着遠處道:“你看看,我們建設的速度快吧,這一年下來,不知道要賺多少錢,對於有本事的人,不黑你黑誰?特別是女人。”
看了眼後面的顧疏影,莫菲靠近他的耳朵,低聲嬌笑道:“尤其是一個帶黑還是離過婚的女人。”
馬梅在紅封縣城也是小有能量的,能被逼|迫到這個份上,估計楊過肯定少不了在裡面摻和。畢竟當一方事業做大了,人的妒忌心裡可以是無限放大。
人都來了,許安默自然要把這事完全的解決掉。
默不作聲的跟着莫菲往裡面走去。
很快來到房門前,莫菲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誰啊?”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略顯疲憊的聲音。
“小梅,是我。”莫菲回了一句,回頭又衝許安默笑了笑。
許安默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她別搞怪。
莫菲剛說完,屋子裡果然傳來一陣高跟鞋踩踏的聲音。接着房門被打開,一個容顏清減的女人,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顧疏影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許安默的女人,但卻是第一次見到,打量了一番,不由對許安默的眼光再度奇怪起來,眼前的女人雖然有女強人的氣質,可相貌說起來只能算是一般,在他所有的女人當中,絕對排在最後。
其實很多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在乎她們誰漂亮不漂亮,比男人執着多了。只是男人更加的溢於言表罷了。
馬梅出來一眼便看到了後面高高大大的許安默,然後眼中再也看不進其她人,嘴巴張了張,忽然把嘴一癟,飛身上前撲進了許安默的懷裡。
竟是在他的懷裡小聲哭泣了起來。
莫菲本來想要打趣她一番的,話道嘴裡卻是什麼都說出不來了,嘆了口氣,回身打量起顧疏影和小女孩來。
許安默抱着馬梅消瘦的後背,心疼異常,吻着她的面頰道:“好了好了,我回來了,有什麼事情我來擔着。別哭了。”
馬梅性格要強,剛纔也只是忽然看到許安默,這才忍不住情緒,哭了出來。
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再加上情緒發泄一些,馬上從他懷裡起身,抹了抹眼淚,抽着鼻子道:“我沒事,就是看到你太激動了。”
許安默輕嘆一聲,要說自己身邊的女人,還真是各個都很倔強,就像眼前的馬梅,都被自己發現情況了,還想着騙自己沒事,想自己一個去扛着所有的事情。
輿論有時候真的能讓人發瘋,許安默在米國的時候,可是深有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