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奶茶和麪食好像最有名哎。”連續看了幾張單子,王子璇做出決定,要去吃東西。
然後就見她屁顛顛的飄到許安默的身邊,弄得許安默一陣好笑。就連似乎知道些什麼的楚清秋也是古怪的看着兩人。
連找帶問,衆人找到了在八廓街角的那個非常著名的雪域餐廳,點了一份藏面,很小的一碗,不到二十元。其實相當貴了,不過沒有辦法,東西總要吃,再加上大家也都帶了充足的錢。
楚清秋似乎挺愛吃麪,不過一口下去險些吐了出來。許安默看着她難看的臉色,也嚐了一口,頓時也是苦瓜臉,這味道好像就是用酥油泡了一碗麪一樣,上面漂着幾個肉絲,不僅僅是難吃,味道還很奇怪,不是一般人所能適應。
許安默瞧了一眼,果然大家都吃不慣,只得繼續點着其它看似很有賣相的東西。
點了一份人蔘果炒飯,也是很小的一碗上來,大概也是二十元塊錢左右的樣子,甜甜的那種,一份手抓犛牛肉,這個貴,要六十八塊。快上七十了。
上來之後才發現,就是家裡吃飯的大碗,上面放了六塊白蘿蔔,五塊肉。吃完了海青的羊肉再吃這個,很有差距。
還點了一份涼拌黃瓜片,酥油和辣椒泡的,一碗羊肉白蘿蔔,還要了一壺著名的甜茶。
剛開始喝着個甜茶的時候覺得味道似曾相識,想了許久,終於想起來了!王子璇叫道:“這不是感冒藥的湯藥嗎?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許安默沒有嘗過,但是喝了一下,也能大大抵想得到,估計跟那個味道如出一轍,沒多大區別。
許安默把她手裡的那些攻略拿來看了看,不由笑道哈哈大笑,上面也不知道誰把甜茶誇得這麼好,就這麼幾個菜,大幾百塊。姑且不論價格高低,饒是大家都很有錢,也對對這裡的食物一下失去了興趣。
好在衆女很快就習慣,去了旁邊的內地的餐館吃了正宗的內地食物,這纔開開心心起來,有錢人就是這樣好,凡是能想的開,因爲有錢,所以不在乎。
次日一早,衆人經過好好的休息一晚,精神都相當不錯。坐車去了拉貢布達,到拉貢布達後,找了個當地的導遊,叫阿珍。
衆女都有些興奮,似乎早就忘了路上的悽慘的模樣,尤其是王子璇,拉着許安默,非得讓他不停的給她拍照。特別的臭美。
拉貢布達淡季門票一百塊,當地人只要交一塊,這裡面分爲紅宮和白宮,不過只有百分三十的地方對外可以遊覽。
多少有些可惜。
觀了幾個靈塔,知道了一些當地達賴和班禪的事。阿珍介紹說最大的一個靈塔用黃金三千七百多公斤,還說佛祖釋迦牟尼十二歲和十八歲的等身像都在大昭寺裡放着。也不知道真假,不過衆人都是聽得津津有味,這個叫阿珍的人,也挺能說會道。
讓許安默驚詫的是,他們隊伍裡,有個女生居然是信佛的,聽解釋叫什麼俗家佛,反正許安默也沒有怎麼在意,只是說可以結婚,於是許安默就沒有興趣了。
這就像是說,酒肉穿腸過,佛主在心中感覺一樣扯淡。
不過既然來了,那女的也想着去大昭寺,衆人也不好說什麼,便隨她去了。
這裡的淡季門票八十元一張,遊客進去不需要排隊,當地人是免費進去,所以排了老長的隊。
進了大昭寺,大昭寺給大家的印象就是裡面特別的黑,滿地是酥油,當地信徒都攜帶酥油,往油燈裡面添加。
這邊做什麼事情都得要錢,而且特別花費零錢,但是一點都不麻煩,門口處處都是兌換零錢的地方。只要走出去,就能看見會有很多少女拿着成把的找你兌換,一毛錢一把的是十塊十五塊錢兌換,五毛錢一把的是五十塊六十塊錢兌換。
饒是如此也有很多人兌換。
大昭寺裡藏香繚繞,除了那個女生很興奮外,其它人多少有些不適應。這種味道會讓人覺得頭暈。
那個佛祖身像,許安默之前開始以爲十二歲等身像就是十二歲小孩左右的樣子,真看到了才發現,跟廟裡的這些大塑像一樣,又高又大。無數的喇嘛和藏|民在那裡大聲的快速的虔誠的念着經。
那個女生拜了幾拜,轉了一圈很快就出來了,大家都在外面等她,見她出來便朝着其它的地方走去。
不知道爲什麼,裡面不允許戴帽子,很奇怪的規定。
沿路往前走,過道很長,嚮導說兩面支撐的木頭都是沉香木的,要知道沉香木是幾千塊錢一克的,如此想來確實很豪華,就是不知道想到是不是吹牛了,不是許安默叮囑,估計王子璇都能過去扒着看看了。
地方沒轉一半,就有些累了,主要這裡太過於龐大。看着沒頭沒腦,再想想還要沿着原路回去,就夠沒欣賞的心思了。
等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在這裡的時候大家的高反已經不是很嚴重了,頭疼好了許多,只是稍微有點喘。不過相比較剛剛來的時候,大家多少都能適應。
許安默心裡想着去聖湖,薩拉這個地方該看的也都看了,別的不說就他們的食品大家就受不了。於是決定趕往下一個地點,志林。
大家當然都沒有意見,不過這裡的食物實在是難吃,而且在拉貢布達附近大部分都是藏食。於是大家決定不在這裡吃午飯了,回到賓館後,隨便買了些食物和水。便開始出發。
運氣還不錯,半路的時候居然遇到內地的餐館,於是大家下去美美的吃了一頓,又再次出發。
一來二去,耽誤的時間有些多,所以當天晚上到志林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住宿在一八鎮,對了。
路上還換了一次機油,在那裡換機油一定要聽當地修車師傅的,許安默因爲趕着時間,便自作主張換的是紅殼,修車師傅小心翼翼的往外倒着機油,開始他都不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