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我真的希望你可以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向你身邊的人尋求幫助。我想看到的寒月,不是堅強的不可擊敗的陌生人,而是可以和朋友一起分享快樂和悲傷的朋友。
——賴火靈
賴火靈繼續嘀咕道:“是先吵架再和晨霧有這手的,還是有了這手再吵架的,會不會是小月故意做給景顥看的……不過小月沒這麼無聊吧!”
賴火靈嘀咕着,完全沒有注意到葉雪在給她使眼‘色’,蘇伊翔快要笑出來的模樣,還有蘇伊天一直朝着她身後看着的奇怪神情。
“是先吵架的。”身後響起寒月平淡如水的聲音淡淡。
賴火靈僵硬的慢慢回頭,傻傻的乾笑一聲後都要哭了,苦着臉低着頭等着寒月發火。
“還不去上課嗎?”寒月拿起落下的資料站在賴火靈面前低頭看她。
“哦……去,三位,我們先走嘍!”賴火靈一下子活了起來,像是被免了死罪般高興的跟着寒月出去了。
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賴火靈一直都不敢問寒月那些照片是怎麼回事。兩個人一直快到教室時,寒月卻突然轉過頭問賴火靈:“這兩天怎麼不見玄青?”
“不知道啊!”賴火靈嘆着氣,踢着腳,“社長說他這幾天也沒去社團。”
“他一直都這樣,你別介意。”寒月笑了笑輕拍了一下賴火靈的肩膀。
賴火靈見寒月主動說話了還笑了,小心翼翼地問看一聲:“嗯,小月……你和晨霧……那些照片——”
“讓人誤會的動作,還有拍攝的角度。”寒月冷笑了一聲,“我和他沒有關係。”
賴火靈舒了一口氣:“我說呢。”
“進去吧,要上課了。”寒月看到賴火靈的表情輕輕笑了,伸手推虛掩着的‘門’。
一個人先於寒月衝了進去。
譁!一桶水從天而降。
“小心!”寒月猛的把賴火靈往後拉,以免被水淋到。
多虧了那個人,不然就是從頭淋到腳了。現在還好只是溼了一點。
又是這樣嗎?可是爲什麼要殃及賴火靈。
“啊!對不起,我遲到了,我馬上把黑板擦乾淨。”男生拿起黑板擦就將黑板擦得一乾二淨。
是他?寒月有點吃驚,那個高個子男生什麼時候是這個班的?
教室所有人都盯着高個男生,震驚,疑問,還有計劃被打擾的怨氣。
下一秒。
“對不起,我走錯教室了。”高個男生拍了一下額頭帶着歉意飛快離開了教室。
男生走後,寒月突然意識到男生竟然把黑板擦也帶走了。
“誰搞的鬼!都吃飽了沒事幹啊!”賴火靈氣沖沖的走進教室大聲斥責。
寒月知道那桶水是爲自己準備的,可是她不知道黑板上原來寫着大大的‘轉校狐狸!滾!’,她也不知道黑板擦上塗上了強力膠水。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賴火靈把桶放在講臺上要把可惡的肇事者揪出來,她剛纔真的被嚇到了,一想到有人故意這樣整寒月她就火大。
沒用的。寒月嘆了口氣,走上去什麼也沒說就把賴火靈拉了下來。
“小月,你這樣默不作聲會讓他們以爲你很好欺負的。”
“我會小心的,你別管,這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賴火靈一愣,甩掉寒月的手坐回了座位。
對不起,這真的不關你的事,火靈,你以後別再管我了。
寒月回到座位上,剛坐下身體便僵住了,她咬着嘴‘脣’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把紅墨水灑到你座位上的。”後面的‘女’生尖叫一聲。
這一聲尖叫全班都聽到了,然後便有人吵開了,笑開了,滿滿惡意的。
賴火靈不說話,看着寒月,看到寒月桌下握得泛白的手。賴火靈忍耐了一會,抓起一本詞典丟到講臺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教室便漸漸靜了下來。
終於放學了,一部分人走了,一部分想看熱鬧的人留了下來,想看寒月的熱鬧。
寒月坐在那裡一個上午都低着頭。賴火靈知道她沒有看書,可她真的不知道寒月到底在想什麼。現在寒月基本是全校‘女’生的公敵了,可她還是不向他們求助。
“你在這等我!”賴火靈丟下一句話便跑了出去。
教室裡最後只剩幾個‘女’生還在一邊圍着說說笑笑。寒月趴在桌上很想睡覺。
“我來還黑板擦。”一個聲音響起。
寒月聽聲擡頭看去,又是那個高個男生。看了一眼後繼續埋着頭睡覺。
“你可以走了。”一個‘女’生看到男生還站在那裡。看到他右手戴着手套便輕笑了一聲。跑錯了教室算你倒黴,你說你跑錯了教室就跑錯了唄,竟然糊里糊塗的當了替罪羊壞了我們的好事。
“她不舒服嗎?”高個男生並沒有走,指了指寒月問道。
“她呀——大概吧!”一個‘女’生‘陰’陽怪氣的笑道。
“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高個男生走到寒月面前說道。
“不用。”寒月沒好氣的回答。少裝好人!
“走吧!要不我揹你去。”男生不依不饒。
寒月不耐煩的埋頭斥道:“滾!”
“好了,別生氣,我道歉還不行嘛。。”男生脫下外套蹲下身把外套系在寒月腰上。
後面幾個‘女’生尖叫着連忙用手機拍下了照片。
寒月嚇了一跳,立即坐直了瞪着他。
男生撲哧笑了一聲,站起來說道:“記得把外套還給我。”說完後便離開了教室。
男生剛出教室,賴火靈便喘着氣跑了進來。
“他哪個班的,‘挺’帥的,五官好立體,像‘混’血兒,能排上學校校草前……哎,不過,怎麼沒見過,被遺漏了嗎?”爲首的一個‘女’生想了想說道。
一羣無聊的‘女’生。寒月收拾好桌子站了起來。
“看起來我白拿了,不過還好沒事,累死我了。”賴火靈已經忘了要生氣了。
“是啊,又勾上了一個,本領真是大呀!”幾個‘女’生走到寒月面前,爲首的‘女’生‘陰’陽怪氣道。
“你說話放乾淨點!”賴火靈氣得把桌子一拍。
“本來就是,上次和蘇伊天不清不楚,這次又搭上了晨霧,好像還纏着景顥,哼,景顥怎麼好會喜歡你這種人。賴火靈,你看看,這就是你剛纔不在時發生的事。”爲首的‘女’生把手機伸給賴火靈看。
“夠了,不知道就別‘亂’說。”賴火靈把手一揚,把手機打掉了,狠狠得瞪着爲首的‘女’生。
爲首的‘女’生把賴火靈狠狠一推:“別以爲你和他們三個在一起,我就不敢打你!”
寒月把賴火靈扶住。
賴火靈咬着嘴‘脣’瞪着‘女’生:“狗仗人勢!仗着自己家有錢爲所‘欲’爲,仗着是賈思敏的助手就狐假虎威,鄭彩,你以爲你很了不起,說到底不過是跟在賈思敏身後的一個副會長而已!”
“你說什麼!”鄭彩氣極了揚起手就要打賴火靈。
寒月捉住鄭彩的手反手一巴掌打了下去。
“你!”鄭彩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寒月,不相信剛纔一句話也不敢說的人竟然敢扇她巴掌。
“我們走!”寒月拉着賴火靈看都不看她們便走出了教室。
“寒月,你給我等着!”鄭彩在後面大聲喊。
“小月,她不會就這樣算了的。”賴火靈很擔心,鄭彩這個人出了名的有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