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段雲鵬的長城俱樂部,與盧文兩家開的長安俱樂部,與郭勇開的賽木蘭俱樂部齊名的長興俱樂部中,甘豪正在這裡享受着異國女孩的溫馨服務。--
其實很多人都知道長興俱樂部是德興民開的。德興民可是國家改革開放的領導者德國恩同志的兒子,雖然說德老己經離世,但是他的餘威尚在,很多中央首長和元老都曾受過人家的恩惠,所以這個長興俱樂部生意也很是紅火,加上德興民雖然說不在政界工作,但也有很多的路子,一般的事情也能夠辦到,所以來這裡捧場的人也有不少。
當然,這只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那還有不知道的事情,就是甘豪實際上在長興俱樂部是中有股份的,雖然不多,但也算是股東之一了,雖然沒有話語權,但在這裡消費還是內部價,所以他是常會來這裡玩耍。
正在享受着按 mo 服 務的甘豪手是極其的不老實,一會摸摸按 摩人員的這裡,一會要摸摸那裡,總是不消停的樣子。
正在他準備上下齊手,大舉進攻的時候,手機確是不合適意的響了起來。
一聽電話響,甘豪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而是拿過手機一看是京華幫老大傅子義打來的,他這就接了接通鍵,“子義呀,有什麼事情嗎?”
“甘少,你在哪呢?你上次不是讓我盯着丁家小姐嘛,說是有機會就給你綁來,呵呵,現在機會來了,這個丁安小姐座的是一輛普通牌照的轎車,是不是要動手請你指示。”電話中傳來了傅子義有些激動的聲音。
“哦,那。。。。。。動手。事情成了,馬上給我把人送到老地方,呵呵。”一聽今晚有可能對丁當怎麼樣,這甘豪就有些小激動了。
甘豪是一直喜歡丁當的,即喜歡丁當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又喜歡丁當那小辣椒不讓人碰的個性。人往往就是這樣,太容易得到的不會去珍惜。想他甘豪,如果看中了哪個女孩子,不都是一句話人家就會投懷送抱的嘛,可就是丁當根本不尿他,把他的殷勤不放在眼中,就是這一種個性會讓人慾罷不能,愛不釋手。所以甘豪就在想一定要想辦法得到這個女人。
可是因爲丁當父親的原因,甘豪一直沒有什麼舉動,他也是怕出了事情他扛不住,可後來一次在喝酒時別人講道,女人呀你把她拿下了,她就是你的人,即不會像以前那樣哭,更不會喊,因爲這件事情一旦傳揚了出去,丟的可是女人的面子。
這一句話可謂是點醒了夢中人,甘豪從那開始就讓傅子義幫着盯着丁當,有機會他就先下手爲強,他相信自己與丁當有了事實之後,這個女孩就會乖多了,想一下吧,真鬧起來,丟的可是丁家的人呢。
現在一聽今晚是一個下手的好時機,他當即就向傅子義下了命令,那就是一定要把丁當搞到手。
。。。。。。 。。。。。。
座在馮思哲車中的丁當還不知道自己己經被傅子義給瞄上了,她還在那觀察着呈半睡狀態的馮思哲呢。
在丁當看來,馮思哲是好生無趣,上了車後,馮思哲就開始睡覺,是一句話也不說,這與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這讓她感覺到很沒有意思。
“怎麼?看夠了沒有,還準備動手。”就在丁當的手指頭要觸摸到馮思哲臉龐的時候,那看似睡着的馮思哲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一說,頓時是把丁當嚇了一個夠嗆。“哎呀,你幹什麼呀,突然就來了這一句,想把人家嚇死呀,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嗎?”剛纔丁當是想借着馮思哲睡着的機會,摸一個他的臉,感覺一下的,可是這突然被馮思哲點破了,那丁當臉上還能掛的住嘛,當即他就是大叫了一聲,即然是迴應着馮思哲的話,也算是暫時的擋住了自己尷尬的面容。
“我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我只知道我在不說話,你就會碰到我了,說一說吧,你想幹什麼。”馮思哲立馬就看透了丁當的那小伎倆,想借自己害怕來把話叉過去,哪有那麼容易呢。
“你說什麼呀,我不知道。”此時的丁當是充分的把女人不講理的樣子表現了出來,就是一幅我不承認,你能怎麼着吧。
馮思哲當然不能怎麼着了,心想着你不承認就不承認吧,我接着睡我的就行了。可沒等馮思哲在一次準備閉眼睡覺,就聽到開車的李爽說了一句,“老闆,我們的車被人跟蹤了。”
“丁鈴鈴,丁鈴鈴。”李爽剛一說完,馮思哲身上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陳虎的,馮思哲這就接起問道,“什麼情況,說。”
“老闆,有兩輛車子在跟着您,請您指示。”陳虎倒是痛快,直接的報出了對方的人數。
帶着一絲的不解,馮思哲道,“你們有把握把他們拿下嗎?”
“沒有問題。”陳虎堅定的回答着。
“那好,拿下看看是什麼人。”馮思哲很奇怪,自己回到京都的事情並無幾個人知道,甚至就是外公都不知情,知道的也就是同大市委辦公室的人罷了,那他們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纔是的呀。
“怎麼了?你仇人?”一旁座着的丁當可算是找到了話茬子,這就好奇的問着。
“小孩子,你懂什麼,什麼是仇人,他們應該是跟錯人才是吧。”馮思哲不想讓丁當知道太多的事情,或者說不想讓他更早的體會到社會不良的一面,所以這就以對方小爲名,不說真相。
“切,好像你多大似的,我告訴你,和你一樣大的丁強可是很聽我的話喲。”一說到小,丁當就急爲不服氣。口中說着與馮思哲同齡的哥哥的名字,身子還不住的挺着,那傲人的雙峰聳立着,似乎在告訴馮思哲,做爲女人應該大的地方,她可是一點也不比別人小。
看着丁當這樣子的表現,馮思哲就感覺到好笑,這個丁當想證明什麼呢?
“吱!”奧迪車子突然的停下,司機李爽說道,“老闆,前面有人把道給擋上了。”
“後退。”馮思哲也是剛注意到在車前方有三輛車子橫於大街之上,把去路給堵的是嚴嚴實實,他這就快速的下了倒退的命令。
“老闆,來不及了,身後也有車了給堵上了。”李爽看了車子的後視鏡,說了這麼一句。
馮思哲是急忙的回頭,這一看去,可不是嘛,身後也有兩輛車子橫於大路上,堵住了回去的去路。
要說京都的夜晚就是在晚,大道上也會有車子經過的,可是今天晚上是奇怪的很,前後都沒有車子,這隻能證明一點,那就是來堵路的人勢力極大,甚至都能夠左右這一片的交通狀況了。
“大家不要慌,光明,你陪着丁小姐在這裡呆着,李爽,你和我一起下去。”馮思哲一看情況不妙,馬上就做出了一套應對方案。他在還不知道對方路數的情況之下,也只能做出這種應對方式來。
李爽答應了一聲,這就從車的手摳之中拿出了一把軍用五四手槍,遞給了陳光明,告誡他小心之意。
丁當一看情況不對,心中也是很着急,但她確幫不上什麼忙。現在看着馮思哲爲了保護自己,要下去車,當時就急了,也不顧男女有別,一把就拉住了馮思哲的胳膊。
“你不用怕,車上有陳秘書保護你,他還有槍,一般人不敢上前來的。”以爲是丁當害怕了,馮思哲就出聲的安慰着她。
“不是,我不怕,我是擔心你,你。。。。。。你小心一點。”也不知道爲什麼,丁當就是擔心馮思哲的安危,這種擔心,似乎以前只體現在關心父親與哥哥身上,這可是她有生一來第一次替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子擔心呀。
“呵呵,沒事的。”馮思哲聽到是這個原因,就笑着拍了拍丁當的腦袋,然後毅然的從車中走了出去。
看着馮思哲與李爽下車了,丁當就是連忙的把車窗打開,她要看看是什麼人找馮思哲的毛病,同時,他也拿出了手機,開始給父親打電話求救。
下了車,馮思哲帶着李爽向前走了十幾步,來到了對面的車前,接着馮思哲以着一種大無畏,什麼也不怕的口氣大聲質問着,“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敢公然的擋住公路呢?你們是哪個單位的,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嗎?”
馮思哲其實己經感覺的到對方應該不是什麼政府機關的,但他還是會這樣說,其實就是拖延時間罷了,因爲他清楚,現在的他的確是人單力薄,陳虎等人應該是去收拾那兩輛尾追的車子了,一時半會怕是趕不過來。現在需要的就是他等待,而等待最好的方式就是與對方談判。
在車中的座着的傅子義本來以爲今天一定會得手,一定可以輕鬆的把丁當綁架,以前這個女孩座着的是掛着國務院車牌的車子,他不敢枉動,因爲他明白對那種車子動了手代表的是什麼。今天好不容易一個民用車牌的車子出現,他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在者說甘少己經準備好了,就等着他了,他可不能關鍵的時候掉連子呀。可是沒想到,剛纔下面的小弟竟然打電話說,他們被反跟蹤了,然後就聯繫不上了。這傅子義便知道遇到了硬茬子,如此他就迅速的帶着身邊的小弟們急忙的趕來,這正好來到就堵上了這輛民用車牌的奧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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