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男子本來還很好的享受着這種溫馨的感覺,可是一聽女孩說出這些話來,他的臉上就露出了苦色,“丁當,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但今天可能真不是機會。…………”
“什麼?還不是機會?那你說,你要等到什麼時候?不會真等我家老頭把事情訂下來了你在說吧,那樣的話,讓我家老頭的臉面往哪裡放,我還告訴你了,馮思哲,今天你必須給事情給我說明白了。”突然間那女孩就一改剛纔溫柔的樣子,開始“威脅”起堂堂的副部級高官馮大少了。
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讓馮思哲一直都很頭疼的丁當。丁當本身就不是溫柔的性格,剛纔那一幕不過是裝出來的,爲的就是讓馮思哲聽她的話而己,現在即然馮思哲拒絕了自己,她當然不會在客氣了。
看着丁當露了本性,馮思哲倒是鬆了一口氣。這纔是丁當呢,這樣的丁當也纔好對付。“丁當呀,這一次真的不行,我真有重要的事情和丁叔叔說,這樣吧,下次,下次我回京都的時候一定挑一個黃道吉日向丁叔叔說明我們之間的關係,你看怎麼樣?”
馮思哲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丁當還能說什麼呢,只好點了點頭,在說了今天她本來就沒有抱有什麼希望,只是哥哥丁強己經結婚,並有了孩子,於是她的事情就自然的被父親當做大事天天在耳邊括燥了,她也是不勝其煩,這纔在馮思哲身邊說起的,爲的就是告訴馮思哲,她生活的多麼不容易。
李爽開着車子,很快就來到了松山園。自從丁得仁成爲了國務委員,成爲了副國級領導人之一後,他的家就搬到了松山園,這裡有很着很嚴密的安保,自然就是爲了他們的安全着想了。
在松山園的門口,車子及一行三人接受了檢查,當然了,有丁當在這裡,手續就要簡便的多,沒一會便放了行,車子向着松山園內部而去。
丁得仁現在貴爲國務院秘書,國家行政學院院長,是有着自己的獨立別墅的。車子在別墅門口停下之後,李爽就跑出車打開了後備箱,從中取出了一些禮物送到馮思哲手中,然後他就重新的回到了車中等候。一個司機應該做什麼,這些年李爽早就門清了。
馮思哲左右手皆是拿着大包小包,還是丁當給他開了門,這才走進了別墅之中去。一進入別墅之中就看到丁得仁正座在那裡看新聞,顯然這並不是普通的新聞,而是一切與領導人切切相關,還沒有經過剪輯的新聞。做爲國務院秘書長,他平時還是有着太多的工作要忙的,其中國務院中的幾位首長,他們的新聞應該怎麼樣播出,都有些什麼內容正是他需要把關的工作之一。
“思哲來了,過來座吧,我這馬上就好。”並沒有把馮思哲當做外人,丁得仁也僅僅就是看了一眼,然後目光又回到了電視屏幕上。
對於丁得仁的這種態度,馮思哲倒還是欣喜的,這越是不客氣就越說明領導沒有把人當外人,這可是好事情。
大約不到十分鐘,丁得仁終於忙完了工作,拿着遙控器把電視關上,然後轉頭看向馮思哲說道,“你說你來就來吧,還帶那麼多東西幹什麼?”
“丁叔叔新年好,這些不過都是我們莊城市的一些土特產,是拿來您來嚐嚐鮮的,我也知道,首長您不缺這些東西,只是這是我的一片心意。”馮思哲笑着向丁得仁說着。
“呵呵,好,一片心意,這很好嘛。”丁得仁衝着馮思哲笑了笑,對於這個年輕人的表現,他一直是很滿意的。從馮思哲還是處級幹部的時候他們就認識了,這些年下來,人家都是副部級幹部了,這些都看在了丁得仁的眼中,對馮思哲一路以來的表現,他也是很欣慰的,此年輕人,有見識,做事有分寸,有魄力,最重要的是大局觀掌握的很好。特別是他在交由看人這一方面非常之準,不信的話你就仔細留意一下,凡是他能與之人交好的人,這些年都無疑各自走上了高位。不經意間,別人就給了馮思哲一個雅號,叫做官場福星,說凡是與這個年輕人交好的人,那以後你的官途就會順暢許多了。
在官場之上,其實有很多幹部也是有些迷信的,比如很多幹部在剛搬進新辦公室時就很講究風水,會請專門的人看一下,哪裡需要擺些什麼等等,且不管這樣做是不是有什麼作用吧,至少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可以安慰他們的心,這就是好處之一了。
“丁叔叔,您也要注意身體,丁強不在您身邊,您的工作不可太勞累了。”馮思哲看着這才大年初四,丁得仁就開始忙於工作上的事情,不由的一陣心疼,相比之下,一些地方上的幹部,在過年期間確只知道胡吃海喝,當有人問起時,他們還口口聲聲的說是爲了革命工作,這相比之下差距就太大了。
一說到丁強的事情,丁得仁的臉上也露出了自豪的表情,“呵呵,是呀,強兒還是很爭氣的,現在己經做到副市長了,也是副廳級幹部了,並且還給我們老任家生了一個兒子,我也可以心滿意足了。當然,強兒能有今天,也要感謝你呀思哲,若不是你當初的教育的好,怕是他也不會這麼快的轉性。”
“不敢當,不敢當,這主要是丁強自己的悟性好,在加上有您這樣的父親底子好,所以有今天這樣的成績一點都不奇怪,這都是應該的。”馮思哲適時的拍了兩記馬屁。
“喲,你還學會拍馬屁了呢,怎麼?今天來我這裡怕不僅僅是拜年這麼簡單吧,你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吧。”看着馮思哲,丁得仁很快就感覺出了什麼。
“丁叔叔果然是火眼睛睛,明察秋毫,今天我來的確是有事相求。”馮思哲倒也坦白,即然決定求人家,那態度就要放好一些吧。
“哦,還真是。這樣,我們去書房談。”丁得仁點了一下頭,然後回頭看到了女兒丁當,“你這個孩子,思哲來我們家,你也不知道給人家上茶。”
“哎,老爸,都是自己人了,不用弄的這麼客氣吧。”被老爸一數落,丁當就迅速的回了一句。只是她忘記了,自己與馮思哲的事情還沒有和老闆說呢,這一句都是自己人就顯有的些逾越了。
馮思哲聽的這話就是一愣,臉上一緊,心說道,“小姑奶奶,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吧。”
倒是丁得仁好似並沒有去深想,僅僅是哼了一聲,然後就帶頭向着臥室而去。
“好,丁老爺不要生氣,我這就給你們備茶。”丁當看父親似乎有些不悅了,這就吐了一下舌頭,準備去倒茶伺候着,只是看到馮思哲從她的身邊走過,忍不住翻了幾個白眼,說白了,有今天的情況還不是馮思哲給害的嘛。
馮大少自然只能當做沒有看見了,有時候女人是不能招惹的,不然任你多麼神勇,怕也討不得半點的好處。
丁得仁的書房在二樓,那裡相對來講更爲寂靜與安全,實在是聊正事的好地方,至少不怕外人知道。
在書房之中,丁得仁於主座之上座下,然後隨後扔給了馮思哲一根香菸,這正是特供的小熊貓,做爲國務委員之一,丁得仁雖然吸菸不多,但也享受了這種待遇。
“謝謝丁叔叔。”馮思哲接過香菸之後,嘴上說着,然後拿出了火機給丁得仁點上。
“我是不是也得謝謝你呀,馮思哲同志,謝謝你對我女兒丁當的特殊照顧。”丁得仁深吸了一口煙後,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本來馮思哲精神還是很放鬆的,要說他可沒有拿丁得仁當外人,他也知道這位長輩其實還是很看重自己的,可是突然間丁得仁冒出這麼一句來,馮思哲心中就是咕咚一聲,臉色也變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會丁秘書長己經知道了他和丁當的事情吧。
看着馮思哲的臉色突變,丁得仁的嘴角就發出了一聲冷哼。“怎麼?馮思哲同志自己做過的事情不想承認嗎?還是一定要我說出來。”
這一會,馮思哲己經感覺的出,丁得仁詳知了一切。本來這件事情他是打算遲早要彙報的,只是這一次來他是有正事要談,所以想着場合不對,機會不對,但沒有想到正事還沒有說呢,人家就先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若是這樣的話,他今天是必須要攤牌了。
“丁叔叔,即然您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承認。沒錯,我和丁當好了,這一切說起來都怪我,是我年輕,沒有把持住,對不起丁當了,您要是有什麼怨氣都向我身上撒吧,我都接着了。”此時此刻,馮思哲做爲一個男人,唯有就是把一切都包攬下來在說,在說了,事情己經做了,也沒有什麼可後悔的,丁得仁最多也就是斥責自己幾句,甚至是罵幾句,縱然就是打幾下又有何妨呢,不缺胳膊不少腿的罷了。況且本身他就理虧,被打被罵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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