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句話不好聽,甚至還有些敵意,可馮思哲心底裡確很高興,張平叔說話了,這就是一個好現像,如果他是一個字也不向外崩,那真是真讓人頭疼的。
“呵呵,張書記可千萬不要這樣說,醫生都說了,你的身體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只要配合治療,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那個時候,你還是可以繼續的爲人民服務的。”馮思哲一臉微笑的說出這些話。
“怎麼?馮巡視員來是安慰我的嗎?告訴你,以前我做書記的時候也看望過不少的同志,這種話我說的多了,也聽的膩了,如果你就是這個意思,那你可以走了。不送。”張平叔倒是很痛快,仍然抱着敵意對着馮思哲,在他看來,馮思哲太年輕了,這樣的幹部能靠的住嘛。
張平叔的這些暗含譏諷之詞,聽在馮思哲的耳中並沒有讓他生氣,他反倒是要呵呵一笑,“張書記,我知道,您是老幹部了,老革命了,這方面的經驗當然比我足。但我想說,我剛纔的話都是真心的。沒錯,在你個人工作的問題上,也許組織上的決定不能讓你滿意,但你想一想,人這一生難道除了做官之外就不在有其它的追求了嗎?剛纔我看到您夫人可是非常關心你的,而據我所說,您還有一個兒子吧,那想一想,如果你一直在醫院之中躺着,那他們會好受嗎?他們的心情會快樂嗎?人有時候不能總爲自己活着,也應該要爲家人想一想的。”
“行了,這些道理我都懂。”張平叔打斷了馮思哲的這些話。一幅你不用給我上課的樣子。可實際上他的話語之中確比之剛纔軟了一些,想來這些話他是聽進去了一點吧。又或許這個觀點還從來沒有人和他講過,他也沒有去想這個問題。
“是的,張書記一定都懂。其實不光這一點,我想就是爲什麼發生這樣的事情您心中也是清楚的吧,甚至就是兇手是什麼樣子,怕您也是有數的。”馮思哲一改剛纔的微笑模樣,突然間話語直指重點,就像是一把尖刀,直插入對方的心中。
“啊?”張平叔本來還是一幅拒人千里的模樣,可是一聽馮思哲冒出了這些話,他是臉色大變,氣也變粗了,連脖頸都有些發紅了。“你。。。。。。”似是想伸出手指着馮思哲說什麼,但你了半天,只是一句,“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接着就閉上了嘴巴。
張平叔的反應己經說明了一切,至少馮思哲是看懂了。
看着張平叔閉上了口,也閉上了眼睛,馮思哲就清楚,這一次談話怕是要就此結束了。“那好,我也不耽誤張書記休息了,只是我還想說一句,有些事情不是你退縮了就不會發生了。有些事情即然你參與到了其中,那就必須要解決,不然的話,這個問題就會一直纏繞着你,讓你生不如死。這一次組織上派我來查這件案子,我就己經想好,我要拼着自己的性命把真像解開,所以我需要您的幫助,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因爲那個對你動手之人也許同樣會對我動手,但是我不怕,至少我不退縮,因爲我清楚,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躲不是一個解決事情的辦法。你的忍讓與退步只會讓人知道這是你的弱點,結果也只會變本加厲。”
衝着張平叔說完了這些之後,馮思哲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精緻的名片放在了病牀的枕旁,“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張書記有什麼想和我說的,請第一時間告訴我,如果你想換一個更爲安全的環境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會安排好的。”
說完了這些,也不在管張平叔是什麼樣的態度,馮思哲這就轉身對着尹風雷說道,“我們走吧。”
出了病房之後,張夫人正好從醫生辦公室回來,看着馮思哲她就點了一下頭,馮思哲也衝她點了一下頭,然後帶着守在門口的李爽向着醫院之外走去。
看着馮思哲離去之後,張夫人就急忙的回到了病房,看着丈夫正座在那裡發呆,而手中確是拿着一張名片,她就問着,“怎麼了,老張?”
“這個年輕人好像知道的不少呀。”張平叔嘆了一口氣說着。
“嗯,我也感覺出來了,這個年輕人應該不簡單,怎麼樣?你觀察這是一個可信的人嗎?”張夫人小心的問着。
“可信?我不知道,但現在一動不如一靜,還要看看在說。”張平叔似乎不願意,也不想去相信任何人,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他就一揚手,把手中馮思哲所給我名片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筒裡。
張夫人看着這一幕就嘆了一口氣,“行了,你也累了,先休息一會吧。”說着,她就上前扶着張平叔躺下,然後幫他掖了掖背角,而趁着這個機會,她小心的把那扔進垃圾筒的明片撿了起來,揣進了衣服口袋裡。
門外,馮思哲,尹風雷,李爽三人正向外走着。李爽突然來了一句,“老闆,我們被人跟蹤了。”
“我知道了。”馮思哲的表情充滿了憤怒。曾幾何時,他竟然成了被人跟蹤的對像,好像這己經不是第一次了吧,這些人到底在想什麼,難道自己就真是那麼好欺負嗎?什麼人都敢跟蹤自己,老虎不發威,他就真當自己是病貓了嗎?
“李爽,你有多久沒有活動身體了?”馮思哲突然出聲問着。
“啊?有一陣子,身上都癢癢了。”李爽瞬間就明白了馮思哲的意思。
“好,一會不要手軟,風雷,你一會站遠一點,別傷到你了。”馮思哲點了一下頭,下着命令。
“啊,領導,要動手嗎?不行的話就報警吧,您怎麼說也是。。。。。。”尹風雷也明白了馮思哲話中的意思,看着這是領導要與人動手,他也有些緊張,畢竟現在他可是跟隨着馮思哲的,如果這萬一要是動起手來,受了傷了,他也是有責任的。
“用不着,就是幾個小角色,難不住我的。”馮思哲搖了搖頭,開什麼玩笑,不過就是幾個不長眼的小混混而己,爲了對付他們都需要報警,那他天天豈不是要捧着報警電話工作了嗎?
三人走出了醫院的大門,向着停車場那裡走去。突然間馮思哲喊了一聲“動手。”然後就飛快的轉身,向着身後那跟着自己的三名小混混衝了過去。
馮思哲的動作很快,快到他回身而去的時候,那三個小混混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接着一聲悶響,一個小混混前胸就被踢中,人飛退了出去。另一個小混混剛想反應,就發現眼前出現在了一個超大的拳頭,砸在了自己的鼻樑之下,頓時身子一個不穩,就倒了下去。
李爽也是飛快的趕了過來,一個飛腳擊向了第三名小混混,當即那小混混就痛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一切發生的都極快,等着尹風雷反應過來,都己經結束了,看着馮思哲的身手如此利索,他的眼睛睜的和牛一般大,他真的想不到,他跟的這個領導不光能力強,手段高,身手也是這樣的好,他真是震驚了。
可讓他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頭,隨着三名小混混倒地之後,在停車場的四周,馬上雙跑來了六七名小混混,這些人手中都拿着鐵棍,向着馮思哲和李爽就衝了過來。
“解腰帶。”一看對方手中有武器,馮思哲就喊了一聲,然後第一時間解下了自己的腰帶,使之手中有了長距離的武器,之後他揮舞着腰帶就衝了過去。而跟着李爽也解下了腰帶,保護着馮思哲的身後而衝去。
兩人的腰帶都是特製的,可是小舅趙萬剛從中央警衛局中拿出來的,那質量是沒的說,可硬可軟,拿在手中的確是一件不錯的武器。如今在馮思哲與李爽的手中,那就成了一件足可以抵擋一切冷兵器的法寶。
腰帶在半空之中划着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沒一會的工夫,這後趕來的六七名小混混也被擊倒在地。
“哼!沒營養的一羣人。”馮思哲看着這些人倒地了,沒有在戰的能力,就邊說着邊把腰帶繫於身上。
一旁的李爽倒是沒有馮思哲的反應能力,剛纔一個不小心胳膊上捱了一下,但好在躲的快,只是有一道傷,沒有傷及骨頭。“呵呵,老闆的身體素質還是比我好。”
“行了,你怎麼樣?用不用找醫生看一看?”馮思哲也注意到了李爽受傷,這就關切的問着。
“不用,一點小傷而己,不礙事。”李爽無所謂的說着。
“那好,我們走。”馮思哲點了一下頭,他己經注意到陳虎等人正向自己這邊走來,他知道在有人跳出來,那根本就用不到自己動手了。所以他乾脆的就向着自己車上走過去。當然,遠處己經有保安向自己這裡跑來,顯然這裡的打鬥己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風雷,你留下來處理這裡的事情吧,相信一會警察就來了。”
“是的。”尹風雷己經被眼前的一幕幕給驚住了,這是拍武打片嗎?這麼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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