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永超座了下去也就算了,在他座下之後,那華鵬濤也是一幅不在乎的樣子座在了馮思哲的對面,“是呀,什麼事情這樣的認真,大家都是一個鍋裡吃飯,用得着這樣一本正經嗎?”
“你起來,誰讓你座下去的。--”對程永超馮思哲不能怎麼樣,可是對華鵬濤他就不必在乎了,此人可是派來配合自己的工作的,從某種意義上講,馮思哲就是此人的領導,這是不爭的事實。
突然被馮思哲這樣一喊,那華鵬濤愣了一下,眼中甚至露出了一絲憤怒的光芒,不過人還是由椅子上站了起來,“馮巡視員,你可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這正是我想問你們的問題,我問你們,昨天晚上張印見了我的事情,你們憑什麼允許登上報紙,這是誰賦予你們的權力?”馮思哲也是睜大着眼睛問向華鵬濤,對於這個下屬,他就知道和自己不是同一心的,但本着你即然是組織上派來的,他也不好說些什麼,可就算是你想下些拌子,是不是也要弄在暗處呀,這樣光明正大的挑釁自己,那馮思哲還能容忍他嗎?
“哦,原來是這件事情呀,呵呵,馮巡視員,我看你根本就需要生這樣的氣嗎?其實我和華副主任也是爲了你好嘛。”一聽馮思哲是問這件事情,那程永超不急不擔心反倒是笑了。
“爲我好?什麼意思?”馮思哲把頭轉向了程永超這裡。
“意思很簡單呀,馮巡視員己經來到了我們陝秦省,並且己經開始辦案了,這總要弄一點響動出來吧,讓別人知道,我們紀委部門工作起來可是很有效益的,所以這個報道就充分的說明了這一點,說明你辦事效率很高嘛,一來就見了案情涉案人,這足以讓一些人明白,我們紀委是要動真格了,這可是對我們紀委部門工作的一種宣傳,這難道還不是好事情嗎?”程永超笑嘻嘻的說着,儼然一幅他就是爲了工作好,爲了給紀委部門爭光才這樣做的。
對於這個解釋,馮思哲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但不能否認的是程永超這樣做還真是一個理由,至少從程序上馮思哲是不能在找他的麻煩的。“好吧,即然這是你們的好意,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只是我現在要在這立個規矩,那就是以後關於案件的一切事情必須都要通過來,此類事情也不許在發生,不然的話下一回休怪我翻臉無情了。”
馮思哲本着事情己經發生了,在責任無用的原則,沒有想深追究這件事情,不過他確是適當的提醒了兩人,那就是此類事情到此爲至,如果還有其它人想用同樣的方法在來一出,那他就不會在退讓了。
“明白,即然馮巡視員這樣說了,以後我們一定會注意的。”程永超還是呵呵笑着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好,希望你們說到做到,現在你們可以走了。”馮思哲點了一下頭,對於這兩個人他可是不太相信,不過事情也僅能點到爲止,目前案情還是一點進展沒有,把精力都放在與他們的爭鬥上,這就正好中了某些人的計,他可不會上這種當的。
就這樣走了程永超和華鵬濤,接着尹風雷就問着,“領導,事情就這樣算了嗎?他們的這一出可是給我們工作帶來了被動,您看,現在秦市長還沒有到您這裡來呢,他們這哪裡是協助辦案,根本就是搗亂。”
“我當然知道他們的想法,可有什麼辦法,一位是中紀委安排給我的副手,一位是熟悉陝秦省情況的紀委書記,你要讓我對他們做什麼。這一次就這樣算了吧,雖然說工作被動一些,但原來的工作就不好做嗎?只要他們不在犯同樣的錯誤,不在給我們下拌子也就是了。”馮思哲此時也只能這樣的安慰着尹風雷了,當然也算是一種安慰自己的方式了。
聽了這些,尹風雷也知道馮思哲有他的難處,只是他還有些不解的問着,“那秦市長這裡怎麼辦?我們什麼時候接觸他呀。”
“呵呵,你放心,最遲晚上,秦市長就會主動來找我的。”馮思哲充滿着自信說着。
要說牛皮還真不是吹的,當天晚上,剛剛吃過了晚飯,秦天市長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馮思哲所住賓館之中,與他一同出現的還有他的貼身警衛員陳太鍾。
幾乎可以說是用衝來形容秦天,他就是這樣進入馮思哲房間的。
李爽正好看到這一幕,急忙的想擋下這兩人,可是那陳太鍾確是以第一時間擋住了他,並且還用語言威脅,如果你敢亂動,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李爽跟着馮思哲學過了不少的工夫,以前又是軍人出身,那素質也是不錯的,可是真讓他和陳太鍾這樣的中央警衛局的同志較量,那還真就是一個檔次的了。只是他害怕這些人會對老闆不利,所以儘管不是對手,但他仍然的想要一搏,而這個時候馮思哲恰好出現,“行了,李爽,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和他打。”說完這句話,他又對着陳太鍾說道,“你也不要太得意,即然白天可以收拾你一回,我不介意晚上在收拾你一把,你要試試嗎?”
馮思哲一說起這句話,那陳太鐘的表情就有些黯然,白天他可是吃了一虧,這可是他做爲警衛的恥辱呀,現在被人當面點出來了,那臉還有地方放嗎?
倒是一旁的秦天,一聽馮思哲這樣說,馬上就大吼大叫着,“好呀,這件事情果然是你做的,馮思哲,你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就想和我過不去。”
“秦市長,你大可以在大聲一點,讓全賓館的人都聽到,到那個時候,我看是你丟臉還是我丟臉。”馮思哲倒是一點也不懼秦天,反倒是在氣勢上比對方還強。
馮思哲這樣一說,那秦天倒還真沒有了動靜,沒錯,這種事情是不宜讓更多人知道的。
看着秦天不說話了,馮思哲就對着李爽和陳太鍾說,“行了,你們兩人就在外面等着,我和秦市長有話要說。”說完,他就先轉身進了房間。秦天猶豫了一下之後,對着陳太鐘點了一下頭,讓他按着馮思哲的意思辦,然後他本人就跟着腳步走進了房間之中。
一進門後,秦天就把門反關上,接着又開始厲聲的質問起馮思哲,“好你個馮大少,這一次本以爲你可以救我於危難之中,我在老城也是苦苦的等着你的到來,可真的沒有想到,你來竟然是爲了對付我的,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行了,你別不識好人心了,我把若燕妃給藏起來,這可是爲了你好,你怎麼就不明白。”馮思哲看着秦天語重心長的說着。
“爲了我好?我怎麼感覺不出來。”秦天還是用着帶吼的聲音說着。
“你若是早就感覺的出來,事情也不會這樣的麻煩了。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軟肋是什麼?”馮思哲張口問向秦天。
“當然是張平叔遇車禍的事情了,他去京都告我,遇了車禍,現在所有人都以爲此事是我所爲。”秦天回答着。
“錯,這不是主要問題,這件事情只要不是你做的,早晚會查清的。”馮思哲搖了搖頭,否認了秦天的說法。
說法被否認了,秦天就有些愣了,“那是什麼事情,我就真的不明白了。”這一會秦天還真的發懵了,如果說張平叔的事情都不是問題,那他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哼!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也怪不得你會被人下套成了這個樣子了。我告訴你吧,你的軟肋就是若燕妃,想一想吧,這個女人的存在纔是對你最大的威脅呢,你可知道?”馮思哲點出了秦天最大的錯誤。
“什麼意思?”秦天聽了這話之後還是有些不解。也難怪,正所謂一個男人征服世界,一個女人征服男人,所以在說在厲害的男人也可能被漂亮的女人給擊倒。
“什麼意思?我問問你,你是不是己經結婚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女人是誰,她又是什麼身份?那你想想,如果讓她知道了若燕妃的存在,她會怎麼樣,她還會一心的幫助你嗎?當然了,事實上她己經知道了,不過她只是認爲你就是玩一玩罷了,倘若她知道了你秦天動了真感情,那我想說,你纔是真的危險了,失去了郭勇的幫助,你以來你還可以在起的來嗎?縱然就是首長想幫你,可是你理虧於前,他爲了維護高層的穩定,讓一些人撒氣,就不得不犧牲你,要知道zz這個東西可是最不講感情,也不講親情的,這一點相信你比我還懂。”馮思哲看着秦天真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一個如此聰明,如此驕傲,如此自負的男人,就是因爲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女人,現在弄成了這樣的結局,這真是有些可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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