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也認識你,王圍,曾經在某特種部隊服役,因爲不服班長的訓練方式和教導方式,竟然把班長殺了。”馮思哲是一聲冷笑的道出了王圍的出身。
聽着馮思哲竟然這樣的瞭解他,王圍僅不住一聲的大笑,“哈哈,你倒是真有本事,知道的事情還不少?”
“那是當然,我知道的事情多了,遠不止你以爲的那麼簡單。”馮思哲一臉嚴肅的道,“我還知道你這一次之所以於開車去撞張平叔同志,根本就不是因爲你們之間有仇,更不像你所說的,張平叔曾經得罪過你,而根本就是你受僱於人,而這個僱你之人,也就是當年幫你脫困之人,對也不對。”
馮思哲看過了王圍的供敘資料,上面竟然寫着是因爲張平叔曾經用權力打壓過他,他才一時生氣開車去撞人家的。這根本就不是理由,因爲王圍一直躲藏在京都,而張平叔雖然也來京都,但確很少,且每一次來也是很低調的,他又怎麼可能惹到王圍呢,所以這根本就是一個藉口罷了。
“哈哈,不管你知道什麼,我都不會承認的,我能承認的只是我簽字的那份供狀,你明白嗎?”王圍知道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腳,但他也還只能強挺着,因爲說一千道一萬,他必須要這樣做,這也是當初他和盧興業商量好的,萬一他被抓了,應該要怎麼樣說。儘管當時他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一,他做的很乾淨,應該不會有人會懷疑到他,二,他的能力很強,就算是有人懷疑到他,也應該找不到他纔是。可萬沒有想到,這兩點馮思哲確都做到了,這就不得不讓他感覺到馮思哲的害怕。當然了,他之前和盧興業商量好的對策也就起了作用。
“我明白。我也知道你是一條漢子,是很難被說服的。但這都不要緊,要緊的是你的所做所爲己經觸犯了法律,你很可能會因爲這一次的事情而掉腦袋,你知道嗎?當然了,倘若你可以把被後指使的人說出來,證明你只是被利用者,那我倒可以保住你的人頭,你看怎麼樣?”馮思哲看着王圍,很是認真的說着。
意圖殺害國家高級幹部,就憑這一點,王圍所犯的法律就是非常之重的,是很難能保住性命的。馮思哲這樣說倒也是沒有什麼大錯。
馮思哲的聽在了王圍的耳中,似乎是對他有了一些的觸動,他漸漸把頭低了下去,足有一分多鐘的樣子這才又擡起頭,“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我肯供出是誰指使的我,你就可以保住我的性命。”
“沒錯。”馮思哲點了點頭,他說出去的話一向是一言九鼎的。
“好,那你湊耳過來,這麼大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我不相信其它人。”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王圍出聲說着。
腳步向前兩步,馮思哲走到了帶着腳鐐的王圍面前,“現在可以了,你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了。”
“那我就告訴你,實際上指使我的人是。。。。。。”下一句話,王圍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把頭猛的向着馮思哲的身上磕去,那樣子就像是要用頭和馮思哲拼命一般。
身子疾步一退,馮思哲就退出了王圍所能攻擊的範圍,然後用着一臉嘲笑的目光看向王圍。
“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你一直有所防備。”看着自己的頭顱剛頭,馮思哲的身形也就動了,自己竟然連對方一根汗毛都沒有碰到,王圍就有些氣急敗壞的說着。他早就知道了馮思哲是什麼人,自己的主子盧興業可不止一次的說過對此人的恨,而如今他落到了這個人手中,如果可以憑藉自己最後的力量傷到他,那也算是沒白被抓一場,可是現在看來,他的想法又落空了。
“哼!你又何償相信過我呢?你的眼神一直在告訴着我,你的堅定心態。”馮思哲緩緩的說出了原因。他今天來見王圍,本就沒有抱什麼希望,他就是想來看看這個人是什麼樣子而己,如今事實己經證實,這個王圍己經鐵了心於某些人,這樣的人你就是在費心機也是白費了,況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王圍真說出是受誰指使,怕也不能把那個人怎麼樣吧,畢竟一個逃犯他的話無法取信於人。
王圍還在那裡大喊大叫,他在爲沒有打到馮思哲而生氣。但是馮思哲己經帶着人走出了小旅館,見了王圍這是馮思哲對秦天案的最後一步了,而如今這一步也做完了,那就是時候讓真像大白於天下之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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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四月二十號。
這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天己經非常的暖和,春姑娘早己經襲捲於京都大地,讓人渾身都感覺着暖洋洋的。
上午九時,中央zz局常委,中紀委書記盧國棟陪同着中央zz局常委,中央精神文明辦主任郭仁政同志來到了中紀委大樓,其中陪同的領導同志還有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辦公廳主任任天放等同志。
今天郭仁政同志是來中紀委考察的,是來看看他們有關精神文明建設工作的進展情況的。
中紀委的有關同志早就接到了消息,爲此在大樓之中一切都顯的是那麼井然有條,衛生乾淨整潔,像那地板更是擦拭的連人影都照的十分清晰,就一句略帶誇張的話,那都可以照出人的清晰模樣了。
按中央的排名,盧國棟同志是要在郭仁政同志身後的,爲此兩人雖然看似是平行,可實際上盧國棟的身形還是要略略靠後一點,在加上中紀委又是盧國棟同志的主要分管工作,故此他此的陪同意味十分的明顯。
郭仁政一路上聽着有關同志的介紹,不時的會與盧國棟和任天放等同志做一個語言交流。這個視查讓人看起來一切都是那樣的順利而自然。
盧國棟一直也是笑臉相陪,相對於平時的不苟言笑,此刻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但接着,當他們正好視查完了一樓左側的中紀委接待處,回到大廳看到那個人之後,他的臉色在這一瞬間就變的非常難看了。
“歐陽副書記,有關張平叔同志車禍案和秦天同志受賄案,我有新的情況要向你們彙報。”說話的人正是馮思哲,且聲音還是不小。
本來首長前來視查工作,下面的同志都是不敢多說話的,甚至就是喘氣都是小心翼翼,現在突然間有人這樣大聲的說話,那不引起大家的注意纔怪呢。
“你怎麼回事,沒有看到首長在視查工作嗎?這樣,你有什麼事情,一會去我的辦公室說。”陪同着盧國棟一起接受視查工作的主管全國幹部巡視小組的副組長歐陽凌連忙小聲的提示着馮思哲。儘管他也猜到了剛纔馮思哲那大聲的講話己經被首長聽到,可他還是抱有一絲的期望,那就是首長剛纔沒有注意這裡。
而事實上,不管是盧國棟,還是郭仁政都聽到了馮思哲的彙報,尤其是郭仁政,一聽到這個彙報之後,臉上就露出了充滿深意的笑容。“哦,這不就是馮思哲同志嗎?嗯,怎麼的,你剛纔說什麼?”
“首長好。”像是纔看到郭仁政一般,馮思哲的臉上現出了一絲的驚恐之意,彷彿在這裡見到中央首長很出乎意料一般。
“嗯,馮思哲同志,我在問你,你剛纔在向你的領導彙報什麼情況呀?”郭仁政笑着向馮思哲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又重複性的問了一句。
一般情況下,首長就一件事情問上兩遍,那就足以表明他對這件事情的看重了,而今郭仁政的態度也讓那跟在一旁的盧國棟皺了一下眉,直覺上告訴馮思哲的出現似乎並不是巧合,而是事先就安排好的。在一聯想到今天郭仁政前來也是突然襲擊,之前並未接到任何的通知,他就愈發的感覺到一絲惶恐不安。
可是這個時候,儘管盧國棟感覺到了不好,但奈何郭仁政在,就是主要服務於秦向華總書記的任天放主任也在,他就實在不好說什麼了。一切也只能夠盡觀其變了。
“是這樣的,郭主任,我現在是張平叔同志車禍案和秦天同志受賄案的專案組長,如今我對這兩個案子己經調查清楚,現在正想向歐陽副書記彙報呢,只是沒有想到首長在這裡,即然是這樣,那我就等一會在彙報吧。”馮思哲一幅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把話又重複了一遍。
“嗯,說的是,首長視查工作是大事,這樣吧,馮思哲同志,一會你去我的辦公室,我們就這件事情細談。”歐陽凌當然也感覺出了不對,此刻他是非常不希望馮思哲在攪和下去,如今一聽他要等一會彙報,當然是順其自然的向後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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