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仔細一下就明白了,即然馮思哲敢於讓這些人亮槍,就應該是不怕被查,那這些人很可能就是有合法證件的持槍者,那就很可能是中央警衛局的人了。…………而即是這樣,袁華也不怕,因爲你有槍是一回事,是不是敢開又是一回事,畢竟你馮思哲的級別還不到要受保護層次,你身邊有這些警衛人員己經算是破格了,如果這些人在敢開槍傷人,那回頭馮思哲一定吃不兜着走,所以他這纔對着手下說,讓他們要不怕,只管衝就是了,如果馮思哲真敢開槍傷人,凡是受傷之人一人賞一百萬。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了這一百萬打底,這些保安們膽子也就大了起來,這可能是他們窮及一生都賺不到的錢,而現在有機會得到了,這些人也就畏死的一步步向馮思哲逼近。這當然也是因爲他們清楚,這些人是不敢開槍的,就算是開槍也不會真要了自己的命,往往都是打向不重要的位置罷了。
幾十名保安步步逼近着馮思哲,無論他們手中槍的存在,這讓馮思哲一行人只好步步後退,他們是有槍,但是能開嗎?能向有着合法身份的保安身上開槍嗎?
馮思哲站在人羣之中也在步步後退,他現在算是明白什麼叫做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了。
“老闆,怎麼辦?真開槍嗎?”陳虎是一邊退着一邊問着。
馮思哲也在猶豫,是不是要開槍,如果不開槍顯然的嚇不到這些人,但如果開了槍,那後果就嚴重了,持槍在鬧事傷人,且還是傷有合法身份的保安,那罪名可不是他能扛的起,弄不好因爲這件事情他就會從政界之中退出來也是說不定的呀。
馮思哲他們在步步後退,且還不敢開槍,這就使對方的那些保安膽子更加的大了起來,他們前行的步子也是越來越大,顯然的他們都不在害怕馮思哲他們了,他們都以爲自己是勝利者了。
“怎麼辦,老闆。”陳虎在問了一聲,他們己經通到了俱樂部前的停車場了,在後退後就是那些齊整整的汽車了,己經沒有多少退路了。因爲路那邊就是大街,一輛輛汽車正穿梭於此呢。
“怎麼辦。。。。。。”馮思哲重複了一句之後,也不知道接下來要下什麼樣的指示。這可以說是馮思哲重生以來最難做的選擇之一,一邊是自己女人的清白,一邊是自己的事業和追求,他要如何的選擇呢?
“咣。”一位沒有看清身後的中央警衛員身上己經撞到了身後的轎車,人被迫的停了下來。這己經顯示他們是退無可退了。
“這是在逼我嗎?”馮思哲大叫了一聲,在退無可退之下,他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沒錯,他想清楚了,槍是無論如何不能開的,人也是不能在退了,可是他還有手有腳,他還有拳頭,他還可以反衝過去的,只要警衛們配合的好,他是可以從衆人之中殺出一條血路,衝進俱樂部救出王瑞華的。
下一刻,馮思哲己經有了決定,他這就要把自己的決定講出來時,在那些保安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喝,“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都給我讓開。”
這個聲音一出,那些個保安就紛紛回頭看去,看到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而在這個中年人身後站着的是數不清的警察與政府工作人員。
“讓你們讓開,你們沒有聽見嗎?在有反抗,就統統的抓起來。”一名身着便裝的胖子大聲的嚷嚷着,而這聲音落下之後,那些持槍的警察們就把槍膛全部推了上去,做出了一幅隨時真會開槍的樣子。
警察和中央警衛局的人可是不同的,在他們認爲有危險的時候是允許開槍的,不像這些中央警衛局的警衛們,他們一般不會開槍的。開槍就是大事,那是要層層上報的,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馮思哲的級別並不夠配備警衛,他身邊有這些警衛的出現己經是另類的存在了,如果在出了什麼事情,那就更不要向上面解釋了。
警察和便服的警衛們給人壓力也不一樣,一看這麼多警察都做出了隨時開槍狀,這些保安們是害怕了。雖然說他們是太子俱樂部的工作人員,但不表明他們就是太子了,他們還是普通的百姓,見到警察一樣的害怕。
在警察的威攝之下,這些保安們放下了手中的電棍,一個個抱頭蹲在了地上。
看着場合被控制了,那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有了放鬆的神態,然後衝着馮思哲揮了一下手,“思哲同志,你受驚了。”
“唐書記好。”馮思哲也是快步的迎了過去,向着那中年人走去。
沒錯,這位在關鍵時候站出來的人就是申城市委書記,中央zz局委員之一的唐逸同志。
唐逸是從秘書口中知道了這些事情,秘書是接到了王俊風的電話後向他進行轉告的。一聽督察室的人被擄走了,還是一位長相漂亮的女同志,唐逸就知道事情要壞,他這便馬上出了家,然後還給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朱學山打了電話,讓他快一點帶人趕到太子俱樂部門口。
這樣,就有了警察和唐逸一起出現的場面,他們的到來,也終於是讓事情出現了轉機,至少馮思哲不需要在赤膊上陣了。
與唐逸的大手握了一起,馮思哲的表情多少有些激動。不管怎麼樣,唐逸來的還是及時的,不然他可能就會不計後果的衝上去,那樣的話,就一定會有人員傷亡的事情出現了。
“你們幾個爲什麼手中有槍,你們是什麼人。”在控制了那些保安之後,警察們發現陳虎等九人手中都持槍,頓時就警戒起來。
“好了,他們應該是中央警衛局的同志吧,你們去看看他們的持槍證就是。”倒是唐逸早就想明白了這一點,即然這些人敢於公開的持槍,那就一定是有恃無恐,不然的話馮思哲是不會把這個把柄公然的送給其它人看的。
警察們聽到了唐書記的話後,皆是點了點頭,這就禮貌的走上前去,看了陳虎等的人持槍證。也就是這個時候,人羣之後又來了一羣人,這是李秋娟和王俊風他們趕到了,一路堵車,所以來的晚了一些。
李秋娟一看到唐逸,也是快步的走了過來。“唐書記你好。”
“秋娟同志你好,哎呀呀,你說你們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給你們接風呀。”看到李秋娟也走過來了,唐逸就呵呵的笑說着。
“哪敢,不過就是工作上的一點小事,沒敢麻煩唐書記。”李秋娟也是客氣的說着,怎麼說人家也是副國級的領導人之一,且還有着很大的前程,與這樣的人說話是一定要客氣幾分的。
“呵呵,工作上無小事嘛,在說了我在忙見見你們的時間也是有的嘛。”唐逸依舊是呵呵的笑着,話語之中體現出他市委書記一把手的氣勢來。
就在唐逸三人還在互相寒暄的時候,從太子俱樂部中跑出了一行人,打頭的就是袁華。
在樓上,袁華看到唐書記竟然親自來了,就知道事情大條了,這就連忙的收拾了一下,從樓上跑了下來。
“唐書記,您怎麼親自來了。”袁華一下得樓後,就一臉獻媚的說着。如果說在整個申城市袁華最怕的人是誰,當然就屬眼前的唐逸了。
一看袁華走過來了,唐逸就不給好臉色的說了一句,“怎麼的,你這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就不能讓人來?”
“哦,不是,不是,我這裡隨時歡迎唐書記檢查工作。”袁華一看唐逸的臉色並不好看,連忙就解釋着。
“行了,我沒有時間來你這裡檢查工作,說說吧,剛纔思哲同志說有人看到你的保安把他手下的辦公室主任給帶走了,這是怎麼回事。”唐逸平時很忙,根本就沒有時間管這些小事情,這都是警察應該管的事情。只是今天即然來了,那就應該把事情說清楚纔是。
如果說別人去問,袁華當然不會承認,可是唐逸問,他就不敢推三阻四了。“是這件事情呀,我己經調查清楚了,是有這麼回事,不過那個人己經早不是我們俱樂部的保安了,他早就被開除了,這也是他的私人行爲。當然,如果馮主任願意的話,我是可以幫助他找到這個人的。”
袁華這樣做己經是給足了唐逸的面子,當然這個面子他也不敢不給。
聽着袁華的解釋後,唐逸還算是滿意的,這樣一來,至少大家臉上都好看,誰的責任都沒有了,這也就是大事化小的意思了。
“好,即然是這樣,那我就做主,思哲同志對申城也不是很熟悉,你就負責把人給找出來就是了,至於有罪的人,交到公安機關處理就是了。”唐逸這樣一說就等於給事情定案了,如此的話,別人就不好在就這件事情說一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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