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是看出了陳平的話對手下人起的作用,那高求當即就是神情一凜,“你們擔心什麼,我都說了,出了一切事情由我負責,在說了,貼加官的實力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難道這一招用上了,此人還會不招嗎?”
高求很清楚,他現在己經退無可退了,陳平一定己經記住了他,而現在他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就是把此人直接殺了,來一個神不知鬼不覺。二便是問出一些什麼來,以此化被動爲主動。
當然了,前者的辦法他是不敢去做的,殺一名副市長,這將是多麼轟動的事情,那時候不要說他自己的命,就是他的家人也會受些連累的。所以,他能選的只有繼續前進,繼續向陳平施壓,他不相信這個人真的有這樣的鐵骨,可以抗的下貼加官的威力。
高求的喊聲算是給這兩名警察打了一點的氣,想着在貼加官之下,不管是多麼窮犯惡極的罪犯都老實交待了,那陳平能挺的住嗎?
正是抱有着這份幻想,兩名警察在猶豫了一下之後,拿着那一張桑皮紙就向着被綁於木椅之上的陳平走去。
一張溼潤的桑皮紙就這樣貼在了那被迫昂起頭的陳平臉上,頓時一種窒息的感覺就傳了過去。
不能呼吸,一呼吸之下全是水,那水進入鼻腔的感覺讓人非常的難受,陳平的喉嚨裡便傳出了一陣的咕嚕之聲,顯然他現在憋的很難受。
“呵呵,怎麼樣,你是說還是不說呀。”看着貼加官所起到的威勢,那高求就又來到了陳平的身邊問着。
陳平出乎了高求的意料,依然是倔強的什麼也不說,只是在那裡掙扎着。
這一幕又刺激到了高求,“渾蛋,我看你能硬到什麼,加紙。”
又有一張桑皮紙被貼在了陳平的臉上,頓時那窒息的感覺在度傳了過去,讓陳平忍不住的扭動着身子,顯然這種滋味非常的不好受,他似乎己經挺不住了。
“哎呀,我說陳平,你就承認了吧,就說那粉包是你的不就行了嗎?雖然對你多少會有些影響,可是也不至於爲此丟命是不是呀。”這一刻的陳平似乎要求也降低了,又似乎是被陳平的表現所驚到,所以他不在企望陳平能說出一些其它的什麼,現在只要這個人肯承認自己有罪就可以了。
高求終於退了一步,這讓那剛剛被摘下了桑紙得以喘口氣的陳平迅速的發現,“哈哈,你怕了!”
“混蛋。”看着陳平這個時候不旦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反而還敢如此的蔑視自己,頓時高求真的發火了,“你們兩個給他上三道桑紙,我們不信弄不死他。”
高求是真的急眼了,甚至有些不顧一切,不顧陳平的生命安全了。一旁的兩位警察看到這一幕,便真的害怕了。
“頭兒,我看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的吧。”一名警察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是的,事情可以從長計議呀。”另一名警察也是鼓起勇氣說着。
“什麼?”看着兩名平時非常聽話的下屬這會也敢反駁自己的意見,當即高求那充滿怒火的目光就看向了兩人,待看到對方也敢回視自己的時候,他道了一句,“罷了,即然你們兩人沒有這個膽子,那聽事情就交由我來做吧,反正一切責任由我擔就是。”
孤注一擲的高求決定親自上手了,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有着鐵骨一般的陳平是不是真的鐵打的,他不相信有人會不怕死。
手拿着三張桑紙就要上前動手,其它的兩名警察連忙出手攔住了他,“頭兒,千萬不要激動,萬事可以商量,可以商量的。”
這兩名警察也是看出來,高求真的發怒了,而他們也可以想像的出來,如果真的一怒之下弄死了陳平的話,那事情會鬧多大,那個時候他們想獨善其身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高求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下屬不旦不聽自己的話了,還敢動手攔自己,當即他就非常憤怒的大喊了一聲,“你們給我滾開,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着話的高求竟然把身上的佩槍都拔了出來,看的出來,如果現在有人敢攔他,弄不好他真的會開槍的。
高求的怒火嚇壞了這兩名警察,看着這兩人不動了,高求就對着他們說了一句,“滾,沒有用的東西。”
兩名警察被高求竟然給轟了出去,而在房間只有他與陳平的時候,前者嘿嘿冷笑了幾聲,這就拿着桑紙向着那陳平的臉上貼了過去。
一張,二張,直到把第三紙宣紙也給放在了陳平的臉上,那高求才哈哈的仰天長笑,“怎麼樣,我看你現在還怎麼和我硬氣。”
“陳平,你還敢和我叫號,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小命如今正掌握在我的手中嗎?只要我願意,可以隨時的取了你的性命,你信是不信。”權威一次次被挑戰,高求早就有些暴走了。
“好呀,你儘管開槍呀,只是槍一響,你的結局怕也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吧。”陳平也是報着必死的想法和高求這樣講着,反正都是一死,那不如死的有尊嚴一些吧。
“好,好,你果然硬氣,我不得不說,你的行爲讓我非常的佩服,可是事情也僅此而己了,你的人生完蛋了。”高求露出了有些猙獰的面孔,伸手換出了手槍,對準了那陳平。
“來吧,給我一個痛快。”陳平也怕死,可是他確知道眼下怕死也不解決問題了。
“好,我會盡量的給你一個痛快。”那高求的眼中泛着紅絲,舉起了手槍,食指也觸摸到了扳機。
“你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好官,但是你今天確是必須要死。”高求冷笑着大喊了一聲,這就準備開槍,而就是在千鈞一髮之際,門突然由外被推開,然後響起了一道聲音,“高求,你把槍給我放下。”
這一聲在喊出來後,伴隨的是一聲槍響,瞬間整個房間之中都回蕩着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
幾個呼吸間之後,終於傳出了有人倒地的聲音,只是此時趴在地上的確並不是陳平,而是那個高求,原來就在那聲高喊之後,發出喊聲之人迅速的開了一槍,這一槍正打中了高求的肩膀之上,子彈的威力也頓時讓此人痛叫一聲倒在地上。
“把他控制起來。”那名第一個衝進房間的警官大喊着。
“是,晁廳。”門外隨後進來的警察大聲的答應着。
原來關鍵時候是晁龍趕來了,要說此人點子也不錯,按說高求所找之地是很隱蔽的,別人想在一時半會間找到也有些困難,而剛纔晁龍正帶人巡邏到此,而就在這裡,他確遇到了那被高求臨時轟出去的兩名警察,如此便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這邊的事情,還好的是他來的及時,不然在晚那麼一秒鐘,也許陳平的命就真的沒有了。
晁龍三下五除二的跑到了陳平的面前,把他臉上的三張桑紙給摘了下來,“陳副市長,你沒有事情吧。”
突然間可以自由的呼吸新鮮空氣了,這讓陳平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他看了一眼面前着警察服飾的晁龍問道,“請問你是?”
“哦,我叫晁龍,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是尹秘書按着省長之意給我了電話,讓我來尋找你的。”晁龍很快就報了上自己的名字,概是因爲他也清楚,陳平這個人與馮思哲的關係很近,而如果可以與此人拉好關係的話,那對於他以後的發展也是有着莫大的好處的。
“原來是晁廳長,你好,我就是陳平,好在你來的及時,我並沒有太大的事情。”陳平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的笑容,可是接下來他確是臉上一緊,臉色通紅,一幅得了急病的樣子。
晁龍一看發生了這樣的情況,連忙就對着身後所帶來的警察們說道,“打電話叫救護車,估計他是缺氧導致昏迷了。”
剛纔,因爲一股意念支持,所以陳平面對三張桑紙的壓力他也可以挺的住,但是現在晁龍出現在了,他知道自己無事了,如此一來,精神便是極度的放鬆,這樣一來的話,他便終於是在也頂不住的暈了過去。
“陳副市長昏過去了,快來人。”晁龍一看陳平暈倒了,連忙大聲的安排着,然後把目光看向着那被自己打中了一槍而暫時的失去了活動能力的高求道,“哼!這一次你死定了,如果你識像,就應該把背後之人招出來,要知道暗中向一位副市長下手,這個責任可不是你能背的起的。”
聽着晁龍如此一說,那高求的眼中就閃現了一絲的絕望,他又如何會不知道事情發生之後他要頂多大的罪名呢?只是那宋大江也不是好相與的,相信現在這邊的動靜早就傳了過去,他的家人應該己經被人家給控制住了吧,如果自己真的敢瞎說什麼,顯而易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