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貴同志,西川市的道路情況你也應該看到了,怎麼樣,說說感想吧。||”馮思哲把心思又用了眼前的事情上。
“感想?”那唐貴就是一愣,有什麼感想,都城省的經濟本就不發達,很多城市的道路情況都不是太好,這也是大勢,做爲省交通廳長,雖然權力不小,省裡,國家拔的錢也不算少,可是奈何僧多粥少呀,他也不可能把錢都用在一市之地,當官最重要就是平衡,他可不敢忘。
但是現在馮思哲讓他說感想,他也不敢不講,於是想了一想就有着有些沉重的聲音說道,“是的,西川市的道路情況的確不是太好,只是。。。。。。”
本來唐貴還想說一下交通廳的困難,可是馮思哲確根本不聽,只是聽了前一句就直接搶話道,“是呀,唐貴同志所說不錯,西川市的情況真的不太好,甚至可以用很糟糕來形容,這樣吧,我看省交通廳就辛苦一下,在半年之內,給西川市在修兩條輔道出來,要求可以通大型車輛就可以,沙石路面即可,怎麼樣,有什麼問題嗎?”
馮思哲問有沒有什麼問題,就是想讓唐貴提一些條件,然後他看着解決一些。
可是那唐貴一想到楊丁的吩咐,這便一咬牙道,“報告省長,沒有什麼問題,我交通廳一定會在半年之內完成領導的要求。”
唐貴如此痛快的回答倒是有些出乎了馮思哲的意料,“嗯,很好,唐貴同志的工作精神值得表揚呀,這樣吧,回頭我會拔五千萬到你們交通廳的帳上,雖然錢是少了一點,可也代表一下省政府的支持態度嘛。”
五千萬,修兩條出城道路,這的確是有些太少了,可沒有辦法,都城省的情況的確有些困難,能拿出這五千萬來,也是馮思哲動用了省長基金給省出來的呢。
聽着馮思哲說只拔五千萬,那唐貴也感覺到太少了,可是想一想,自己剛纔可是什麼條件都沒有提呀,這樣人家就拿出了五千萬,這相對來講,也不算是少了。當場也是免不了一番感謝的。
馮思哲感嘆了一聲,心中道,如果可以有兩條相對堅實的出城道路,那等大事件來臨的時候,至少外援的進入會方便很多,若是這樣的話,那又可以降低不少的風險纔是吧。
距離馮思哲說好的三天之約,也只剩下一天了,這兩天來,鄭德付的心情都是極爲的不好,因爲每天他只要一上班,那些要錢的人就堵在他的辦公室門口,使他正常工作都受到了影響,而一些被邊緣化的幹部想來找他彙報工作,表表忠心,也是總被排斥在外,這讓他十分的苦惱。
想着還有今天一天就會有結果,他不知道馮思哲要怎麼樣給他解決問題,他真的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有什麼樣的手段。
正在醫院之中與小護士聊天打屁的鄒安林身上電話響了起來。
這幾天他雖然一直呆在醫院之中,可是很多下屬還是把外面發生的事情都轉告給了他,這樣,他儘管不在省政府,可是那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沒有瞞過他的眼睛,尤其是聽到那鄭德付對他折騰着都無法正常工作了,他就忍不住想笑,你不是要拿我立威嗎?這一回,我倒是要看看,我們兩個誰更厲害一些。
電話響起,鄒安林還以爲是下屬向他彙報工作呢,可是拿起一看,那上面確是顯示着尹風雷的名字。對於這個省府第一秘,他可是不敢怠慢,當然,他並不是怕一個小小的秘書,只是因爲他知道這個秘書代表的是什麼人。
“你好,尹秘書。”電話一通,鄒安林就客氣的說着。
“鄒副省長你好,省長讓我通知你一聲,明天他就趕回省政府,到時候要開一個省長辦公會,介時還請您不要缺席。”尹風雷在電話那邊也是十分客氣的說着,他儘管聽出了人家對自己的客氣之意,可是他很清楚,人家衝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的老闆。
“好的,請尹秘書放心,我一定會準時參加會議的。”鄒安林很是痛快的回答着。
鄒安林不能不痛快,他可不敢和尹風雷說自己現在正在醫院養病呢,因爲前面可是有省政府秘書長付長濤的例子在那裡放着呢,直到現在這個付秘書長也還沒有什麼正式的工作呢,他可不想步入他的後塵。
雖然說鄒安林自己也是省委常委,可是他心中清楚的很,這個省長可不同於其它人,不僅年輕,且魄力十足,還聽說在京都有着十分強大的背景,甚至就是秦總書記對他都是十分的看好呢,這樣的一位領導,可不是他能惹的起的,萬一要是真給惹毛了,那在都城省之中能保他的人可是有限的很呢。
掛上了電話,想起了明天馮思哲就要回來,那有些工作他也是需要準備一下了,這就起了身,對着身邊的護士說道,“去吧,把你們的院長給我叫來。”
省政府之中,秘書一臉喜色的走進了常務副省長的辦公室,“老闆,那些人都走了。”
“什麼?你說什麼?”被秘書猛這樣一說,那鄭德付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老闆,我說那些前來要錢的人都走了。”秘書在一次重複的說着。
“都走了?”這一會,鄭德付算是聽清楚了,只是他不知道這一切是爲了什麼。之前給馮思哲打電話時,對方說三天之內會解決這個問題,他還有些半信半疑,可是現在剛剛到時間,那些人就真的都撤走了,難道說馮省長會什麼法術不成?
就在鄭德付還有些疑惑不解的時候,秘書又說道,“老闆,剛纔我接到了尹主任的電話,他說明天省長會回來,並同時召開省長辦公會,希望介時您準時參加。”
秘書的這一補充,算是讓鄭德付一下子就找到了原因,原來是馮思哲要回來了,那個鄒安林一定是害怕了吧。要說什麼是差距,這就是差距,想自己也算是常務副省長,主持着省政府的日常工作,可確對那鄒安林興不起了一點的威壓來,但換成馮思哲,人家不過就是遠遠的打了一個電話,且還只說要回來,都不說要解決什麼問題,那鄒安林就怕了,變的老實起來了,這個檔次他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呀。
當然了,如果之前沒有付長濤裝病,被馮思哲趁機給拿下的事情,那鄒安林也許不會那麼的害怕,可就是因爲有了這件事情,由不得他不去考慮更多。如果他繼續裝病的話,惹毛了馮思哲,那個時候怕就是紀書記出面也不好說些什麼吧,畢竟他是主動去醫院的,可沒有什麼人逼他。
困擾着鄭德付幾天的心病就這樣給解決了,這讓他也不得不感嘆馮思哲的能力之強,大家都是同來的都城省,看看人家現在闖出的那是什麼名聲,那真是不能比的。
相比於省政府這邊的混亂,紀泉涌確並未怎麼放入眼中,不管是那鄭德付也好,還是鄒安林也罷,實際上他們都並不能引起他太多的關注,因爲只要他願意,完全的可以使這些人在都城省的z壇之中寸步難行。倒是馮思哲與他們完全的不一樣,此人背景深厚,職位也高,在加上來都城本身就是帶着某種目的和任務的,所以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因爲知道此人的厲害,所以紀書記纔想把這個人放在眼皮底下,因爲只有這樣他才能放下,這也是爲什麼他讓龐義軍給鄒安林帶話的原因了,他的目的只是想把馮思哲給弄回到省裡,自己看着就可以了。
相對於馮思哲帶給他的煩惱,最近還有一個人讓他有些生氣,那便是他的乾弟弟謝開權了。
對這個乾弟弟,紀泉涌自認還是很照顧的,此人曾救過岳母之命,算是紀家的恩人了。而因此他也給了此人足夠的幫助,這此年裡,付出的也算是不少了,本來他也想着這算是報完了恩,以後謝開權何去何從與他關係不大了,可是因爲百川事件,他確又不得不去欠謝開權一個人情,讓此人從省委常委的位置之中退了下去,這樣一來,兩人的恩怨又繼續開展了下去。
因爲又欠了謝開權一次情,使得紀泉涌對這個人更爲縱容起來。可就是因爲縱容的原因吧,他發現自己的這個乾弟弟竟然不讓自己省心了,比如說趁着自己不在都城省的機會,他竟然會和馮思哲一道否決了新機場的地址,這件事情他知道後是十分的生氣。
可紀泉涌也不早一個意義用事之人,如果他是這樣的人,也是走不到現在的位置,有擁有如今的影響力的的。他弄不清楚,乾弟弟會和馮思哲走到一起去,是因爲記恨自己把他常委的位置剝奪呢,還是因爲他認可了馮思哲,想和此人走在一起。
總之在紀泉涌看來,不管是什麼原因吧,謝開權的做法都威脅到了他。當然,如果是旁人的話,那他早就展開行動了,不過就是一個不動常的副省長而己,紀系想要動此人,算不上多麼的費勁。可謝開權還有另一身份,方先生的乾兒子,紀書記的乾弟弟,這就使得對此人的一切行動都必須要謹慎起來,弄的不好,其影響力可就真的不太好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