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盧國棟也是退讓了一步,段江河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側頭看了秦向華一眼。
“嗯,下面說第二件事情,剛剛接到報告,都城省西川市進行了大範圍內的抗災演習,一市近百萬居民全部從家中和工作崗位上退了下去,下面請看一部分資料吧。”秦向華以主持會議人的身份說着。
接下來,早就有工作人員把準備好的一段影視資料給播放了出來。
頓時,西川市大街上的情形就被放映了出來。如今天上有着衛星,正常情況下,是可以和地上的網絡進行同步傳播的,爲此現在他們看到的就正是如今發生在西川市的一點一滴事情。
“這是什麼情況?”看到電視屏幕中所放的畫面,一時間盧國棟與唐逸都愣住了。
顯然這兩人之前並沒有接到相應的報告,遠不如秦向華同志與段江河同志那般的鎮定。
“這就是現在西川進行抗災演習的畫面。”雖然早有一些準備了,可是看到這些,秦向華還是止不住的感嘆了一聲,他的心中也在想着,“這個馮思哲要幹些什麼?這一次是不是有點玩大了,拿近百萬人來做一個演習,且還都是普通百姓,單不說這要造成的經濟損失有多少了,且就說如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會造成多麼不利的影響力呀。”
段江河看着這一幕也是有些吃驚,他弄不明白的是,馮思哲哪裡來的底氣,他在剛接到西川的情況之後,還曾打電話給地震部的領導,問詢了這件事情,可是那邊的回答是,西川的地質情況的確有些複雜,這可並不能證明一定就會有地震,這個馮思哲他哪裡來的這麼大底氣呢?
唐逸也是很好奇,同時也很震驚,他想不通,馮思哲想幹什麼,這麼大的動作,難道不知道會帶來什麼樣的副面影響嗎?要說此人還是年輕吧,做事還是有些衝動的。
倒是那盧國棟看着這一幕,心中己經由震驚變成了興奮,這個馮思哲,自己那一手沒有把他怎麼樣,本以來他是逃過這一劫了,可是現在看來,此人確自己挖了個坑,要向裡面跳呀,把動靜弄的這麼大,嘿嘿,看這一次誰還保的了你。
可以說四個人看着這一幕都有各自的想法,但他們確沒有任何人要出面阻止這一幕的發生。
前三人是想看看馮思哲到底要幹什麼,而後一人則是想着把事情鬧大,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這樣的話就一定會有人出來負責任,那不用想,那個時候纔是對馮思哲進行最後一擊的時間了。
“好了,馮思哲同志要趕着回都城省,估計也就是去做這項工作吧,演習一共是三天,那我們三天之後看結果在議。”秦向華下了最後的決定。
隨着這個決定的下達,也證明着我們的馮思哲大省長終於可以離開京都,暫回都城省工作了。當然,只是暫回,而不是說他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一切還要看這一次的地震是不是會如期而來,如果沒有的話,可以想像,他的壓力不會比之前昏迷時小的。
馮思哲是上在上午八點半的時候接到了王澤榮的電話通知。
雖然王澤榮也很好奇,盧國棟怎麼突然間不盯着馮思哲了,而且還同意讓此同志先回都城省工作,可是即然上面有了命令,且這個命令也是他希望看到的,所以自然他是不會阻止的。
“馮思哲同志,調查組決定你可以先回到都城省工作了,只是以後如果有什麼問題需要你配合,你還是需要來京都說明情況的。”王澤榮在電話中公事公辦的說着。
“是的,謝謝王副書記。”馮思哲也是公事公辦的回說着。
公事談完了,王澤榮的語氣也就沒有那麼嚴肅了,“思哲,呵呵恭喜你呀,我說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麼工作,竟然讓上面有了這個決定,怎麼樣,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王澤榮會好奇是極爲正常的,畢竟現在大多數人還不知道他擁有了那半副撲克牌,還不知道他去找了韋老,鍾老,彭老三老的事情。
“不了,王哥,我要馬上回到都城省,那邊的西川抗災演習己經開始了,我不能離開那裡的。”馮思哲拒絕了王澤榮的宴請,事實上,他現在也沒有工夫去應酬什麼,在他心中,西川的事情纔是最大的事情,爲了這件事情,他從坑邊上又重新的跳了回去,由此可見,他這一次也是有拼的意思了。
“什麼?西川抗災演習己經開始了,思哲,你說你怎麼這麼衝動呢?”聽着馮思哲一說這個事,王澤榮也是一驚,他可是和很多同志想的一樣,認爲馮大少在西川搞的事情,就是爲了賺足眼球,表示他關心民生罷了,他可不會認爲情況發生了這樣的變化,馮思哲還要繼續的搞下去,要知道,馮思哲同志之所以現在這樣的被動,或是說會陷入到被動的環境裡,那本就是由西川的事情搞起的,就是因爲他在西川的所在所爲,讓別人有了可乘之機,有對他下手的機會。
“王哥,多餘的話我不想解釋了,這樣吧,有機會我好好的和你說一說,現在我真的要走了,不然趕不上飛機了。”馮思哲這一會也不想和王澤榮去解釋什麼,其實也是解釋不通的,他現在需要做的馬上趕到都城省西川市去,那裡纔是最近他應該工作的崗位。
眼看着時間就要到十二號了,馮思哲有預感,這一生將會是像上一生一樣發生同樣的事情,而他重生一回,要做的就是進行改變,改變着這一事件的發生,改變着這一事件可能會給國家和百姓帶來的惡劣影響。
馮思哲迅速的掛上了與王澤榮所通的電話,然後衝着門外喊了一聲,“李爽,陳虎備車,我們走。”
接下來,馮思哲,賀莎莎,五瑞華,陳虎,李爽等人就離開了趙家四合院。
在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之後,趙老,何老,趙禮容,趙禮書等人在一處輕聲議論着。
“爸,小哲這是在賭嗎?”趙禮書己經從丈夫陳家華那裡清楚的知道了現在西川市正發生着什麼,而做爲曾經做過市長的她,很清楚,這樣做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力,甚至會給個人帶來什麼樣嚴重的後果。
“嗯,你說錯了,哲兒不是在賭,他是在爲人民服務,不記個人得失的爲人服務。”趙老有些感概的說着。雖然他不知道這一次西川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是他確清楚,外孫子這樣做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力,會引來多大的爭議。
但不管怎麼樣,趙老也想好了,這一次他是會全力的站在外孫子這一方的,女婿當時有事他沒有保的了,外孫子在不久前也差一點出了事,這些都告訴他,他不能在隱忍了,哪怕就是這一次西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但誰要拿這件事情說事,他都會勇敢的站出來,告訴那些人,自己的外孫子做的沒錯,至少有些事情防患於未然是正確的。
“我們要相信小哲。”做爲母親,趙禮容僅僅只是說了這一句話。
從唐盛公司的最早成立一直到現在成爲了世界級的大型經濟財團,這一切自然有趙禮容的努力,可是她確清楚,在很多大事情上,若不是聽從了兒子的意見,那唐盛集團根本就不會有現在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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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時,都城省委會議室內,煙霧繚繞。
本來上午是要召開全省各市區的書記和市長會議的,可是因爲西川事件的發生,讓這項工作不得不先暫停了下來,下面來的那些書記和市長們也都匯聚在一起,等候着新的指示。
而在這間常委會議室中,除了馮思哲之外的十四名省常委全部到位,他們都在觀看着剛由西川市宣傳部門送來的有些那裡的一些影像。
“這是要幹什麼?看看,這是要幹什麼?他們還拿百姓的利益當回事嗎?”紀泉涌看着影像中百姓們一個個慌亂的樣子,甚至有的連衣服都沒有穿戴好,就從家中跑了出來,他不由就感到一絲的憤怒。
馮思哲己經不在都城省了,可是西川的領導同志還是按着之前訂好的規劃,搞了這次演習,這讓他感覺到個人權勢受到了挑戰,讓他感覺到西川似乎己經不是在都城省的一部分了。
而做爲一直掌控着都城省權力的紀系最高領導人,自然的紀泉涌發火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實際上,不光是紀泉涌,就是在座的其它十三人此刻也是震驚了,他們沒有想到西川市的領導幹部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有關西川市要搞抗災演習的事情他們是提早就聽說了,之前他們也僅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情看待這一切。而隨着馮思哲去了京都,他們大多數人都以爲這件事情會不了了知,就比如昨天就應該是演習的第一天,可是西川市一點動靜也沒有,這便讓他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