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紫涵對着鬱春豪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說出了她認定的人選,或是說組織部認定的人選。
一聽到苗紫涵這麼快就給了答案,且說還是找了幾位副部長一起商量的結果,鬱春豪的心中就又了火氣,你能找幾位副部長商量,確不能和我打一個招呼,你這人眼中還有我這個副書記嗎?
當然,這些還是心中想的,他這一會可不會說出來。真惹毛了苗紫涵,在弄出別的事情,那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目前只要快一些的把楊大爲的問題解決了,這樣馬騰地產就沒事了,這樣他才能安心呀。
因爲鬱春豪有着太多的顧忌,所以這一次他出其的沒有發火,反而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嗯,組織部給出的意見不錯,我看元偉民同志也是合適出任這個職務的。”
鬱春豪沒有說苗紫涵給出的意見不錯,反而是說組織部給出的意見不錯,由此可見,他是承認了這個決定,並且沒有一點要就這件事情挑毛病的意思了。
鬱春豪如此的識像,苗紫涵也就歡喜的點了點頭,“那好,即然鬱副書記同意了,回頭我就讓人弄一個報告送過來好了。這樣,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苗紫涵就這離開了,從頭至尾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原本商量推薦一位省常委的名額,怎麼樣也要商量許久,甚至還不一定有結果。可是發生在這裡,確是僅僅幾分鐘就搞定,且結果還出來了,這真不得不說,都城省的工作效率還是極高的。當然,某人也是非常鬱悶的,感覺到自己這個副書記實在就是聾子的耳朵——一種擺設了。
而鬱春豪還不知道的是,當苗紫涵一出了那副書記辦公室後,就馬上給馮思哲打了一個電話。
“思哲,事情還真如你想的一樣,那邊一點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哎,你說這是爲什麼呀?”苗紫涵心中大爲不解。在幾個小時之前,馮思哲就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了她,鬱春豪應該很快就會找你商量繼任者的問題,甚至你只要提出的人資歷足夠,他就會答應,不會使一點的拌子。
對這個電話內容,苗紫涵可是不相信的。一個省常委的位置呀,平時爲了多得一票都要爭得頭破血流,那就更不要說這一個位置了。她可不相信鬱春豪會拱手相讓這麼重要的位置。可是現在一切的事實表明,馮思哲都是猜對的,在自己說出了元偉民這個人選之後,對方果然沒有什麼猶豫的就答案了下來,這就讓她有些不解了,同時對於馮思哲也更是多了一份崇拜,這是什麼人呀,怎麼可以這樣的料事如神,提前就把這些問題想到了呢?難道說他又發現了什麼不成嗎?
“呵呵,那就對了。”馮思哲聽着苗紫涵那明顯服氣心裡,心中一陣的興奮,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所崇拜,這對男人的自信可是一件好事。
“什麼這就對了,我說,你給我講一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爲什麼我就想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呢?”苗紫涵顯然對於這件事情充滿了興趣,甚至她己經認定,通過這件事情她應該是可以學到一些東西纔是。
“呵呵,你若真的想聽原因的話,那今天晚上下了班就來我家吃飯吧,我好好給你上上課。”馮思哲在電話那邊大笑的說着。
苗紫涵知道一早賀莎莎就回京都了,因爲她帶的一個學生出了一點問題,去處理一下。所以今天晚上那邊可是沒有女主人的。現在再一聽馮思哲那充滿曖昧的語言,她若還不明白是人家是什麼意思,那她這個組織部長就白乾了。
“哼!美得你,你就花吧,看莎莎回來我不告狀得。”苗紫涵可不想讓馮思哲得逞。
“哦,是這樣呀,那好吧,隨你,哎,只是這件事情到底爲什麼會這樣呢?這個答案到底是什麼呢?看來我還真要放在肚子裡讓它成爲一個秘密了。”馮思哲一點也無懼苗紫涵的威脅,甚至這個時候還不忘記逗弄對方一下。而在說完這些之後,竟然不等對方在說什麼,他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上了。
看着電話中傳來那嘟嘟的聲音,苗紫涵氣的就是一跺腳,這個馮思哲,就會逗弄自己,不就是他聰明一些嗎?哼!誰稀罕要你的答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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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朝起在拿到了苗紫涵隨後派人送來的資料之後,這就迅速的重新來到許朝起這裡,把報告給遞了上去。
“書記,我己經在報告上籤了字了。”鬱春豪在送報告的時候還追加了這麼一句。
許朝起則是不慌不忙,他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選能讓鬱春豪這般的滿意,難道說是鬱系的人被推薦上來了,這不應該呀,先不說別的,單說苗紫涵那一關就不太好過纔是吧。
可是真等許朝起看了這推薦人名後就愣住了。竟然是元偉民,這可是馮思哲的鐵桿之一呀。可爲什麼鬱春豪會如此的着急呢?
事實上,鬱春豪的確有着着急的理由,在他看來,只要這個新書記的人選定了下來,那楊大爲的事情就不會成爲衆矢之的,如此一來的話,馬騰地產的問題就也大事化小了。
爲了讓事情儘快的結束,不至於連累到自己,鬱春豪這一次真是投入了大本錢,對於馮系的元偉民上馬竟然一點也不找彆扭,一點也不阻攔了。
“嗯,報告我看了,我在考慮一下吧。”鬱春豪着急,可不代表着許朝起也着急。要說他雖然對這個位置也不敢有什麼想法,可是就這樣讓元偉民上位,眼看着馮系又多了一個常委位置,他還是有些心不甘的。
鬱春豪一看許朝起這會倒是拿起了把,他這個心中急呀。心道着,就憑你,真的能阻攔這件事情的發生嗎?你就不怕因爲不同意而惹的馮思哲不快,最終你們的聯盟也要解散,若是這樣,那你這個書記的權威纔是真真的受了影響呢。
可是鬱春豪雖急,甚至他也看得出來,憑着許朝起還真阻攔不了什麼,可是這一會確也不能說太多的話,只好道,“好好,還請許書記快一些考慮,畢竟川都可是我們都城的省會,這裡不能亂呀。”
沒有辦法,鬱春豪只好隨便的找一個由頭說着。
“好,我知道了。”許朝起點了點頭,一幅這件事情需要深思熟慮的樣子。
許朝起有些悻悻然的離開了書記辦公室,他現在能做的都做了,只有祈禱許朝起快一點做出決定,早一點把這個人選定下來,上報中央,然後上頭在加快一些效益,把元偉民的任職定下來,如此楊大爲何去何從就不會有太多人來注意纔是吧。
晚上,苗紫涵終還是經不住誘惑來到了馮思哲這裡,在一番雲雨之後,她依偎在馮大少的懷中,出聲問着,“我說,你滿足了吧,現在可以告訴我爲什麼了吧。”
“呵呵,你還真是着急呀。”馮思哲呵呵看着,看着一臉紅暈的苗紫涵說着。
“怎麼,你想耍賴嗎?”苗紫涵一看馮思哲似乎還不想說真像,不由就真的有些急了。她一下午在辦公室可是想了很久,但就是想不出原因,這才晚上來到馮思哲這裡取經的。(嗯,就是取精,呵呵。)
馮思哲一看苗紫涵似是要生氣了,連忙便舉起手裝做要投降的樣子說道,“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實際上,馮思哲並不是以此要挾苗紫涵,只是感覺到愧對對方罷了。這個很早就做了自己女人的人,因爲各種原因,兩人在一起的機會確是很少,想着就是因爲自己而耽誤了人家的大好青春。若是自己不能給一些補償,那豈不是太不是男人了。
所以,馮思哲纔想着借賀莎莎不在的時候陪一陪人家。況且,這也是今早走時賀莎莎的要求,要說賀女絕對是一個全天下最大度的女人,她在走的時候竟然對馮思哲說,我這一次回京,最快要三天,你就趁着這個時候好好的陪陪紫涵姐吧,她真的不容易。
當時一聽這話,馮思哲就忍不住的把賀莎莎抱起,他是真心的爲這個女人的胸襟給震住了。
爲此,這纔有了那個電話,纔有了現在的一幕。
這一會的工夫,馮思哲的臉色己經恢復了正常,他決定要藉着這件事情好好的教一教苗紫涵,讓她有一天自己單飛的時候能力更出衆一些。
“事情是這樣的,我之所以會猜到鬱春豪的所做所爲,是因爲我曾站在楊大爲的角度把事情考慮了一遍,然後又站在許朝起的角度把事情考慮了一遍,還同時站在了鬱春豪的角度把事情考慮了一遍,甚至於,連湯劍的個人角度我也曾仔細的考慮了一遍,這就得出了這樣的結果。”
馮思哲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就說出了這麼一個繁重的工作,讓苗紫涵不由的一愣。天呀,自己的男人好強大,一件事情他竟然會有多種角度來看,這也怪不得他能在如此年紀就會有如此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