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田雄大光那表白的話語,婁曉明竟然很不淑女的向着地上就呸了一口,“得了吧,你們日本人那樣子吧,我還真就看不慣了,我更不可能會和你們有什麼的,哪怕就是吃一個飯也不行,告訴你識像的快一點把路讓開,不然的話回頭一定有你好受的。”
日本男人也是要臉面的,這樣看着一個女人當街不給自己面子,田雄大光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婁小姐,你們國家有句古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即然你那麼不配合,也就不要怪我用強了。來人,把這個女人給你綁到車上去。”
田雄大光是一揮手,接着他的身後就走來了兩名大漢這就要伸手去架婁曉明。
“啊?你們想幹什麼,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做什麼?”一看日本人要強行帶自己走,婁曉明這會有些怕了,說來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雖然說在海北市她的家庭很有影響力,但也要分什麼時候,像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身邊連一個警察都求助不到,她還真不是田雄大光等人的對手。這眼看着那兩大漢的手就要觸及到自己的手臂了,婁曉明就大聲向着圍觀的人羣喊道,“父母兄弟們,這可是我們共和國的土地上呀,難道你們就眼看着日本人這樣欺負你們的姐妹嗎?”
別說,婁曉明這樣一喊還真有一些效果,至少一些看熱鬧的年青人是蠢蠢欲動了,是人都有愛國情節的,更何況還是一個長像不錯的女人要被外國人給欺負了呢。
眼看着圍觀的百姓有騷動的跡像,那感覺到情勢不對的田雄大光就突然大聲喊着,“都不要隨便亂動,我可告訴你們,我是省日僑商務理事會的成員之一,同時我還有外交豁免權,如果說一會我的人動手傷到了你們,那可是白打,相反如果你們傷到了我,那你們要被你們國家的法律所制裁的,到時候你們就要告別你們的親人,去在獄中過下半輩子了,你們可是想好了嗎?”
田雄大光突然這樣的一喊,頓時讓一些蠢蠢欲動,欲英雄救美的人止住了腳步。要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大家都喜歡自由,誰也不喜歡因爲多管閒事而被關進大牢,從此失去那自由的生活。在者說田雄大光是日本人不錯,他也的確是有着外交豁免權的,面對着打他人要犯法,別人打自己不犯法這種決擇之下,這些人還是猶豫了,大家都在權衡這其中的利益關係。
看着衆人就這樣被自己唬住了,田雄大光是非常的高興,“右西,很好,你們很配合,也很知趣呀。”說完,他就衝着一旁的幾個大漢說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把婁小姐帶走嗎?”田雄大光也知道這是在大街上,一個弄不好,就會引來民情激憤,若是那樣的話,怕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住手!”一聲驚雷之聲由圍觀人羣之中的一角傳來,接着身高一米七八,一身黑色西裝裡面穿着白襯衣的馮思哲就由人羣之中走了出來。“你們想幹什麼?朗朗乾坤之下你們想強搶民婦嗎?”
馮思哲出現在了這裡,大家可不要以爲他是突然一時間心血來潮的,他可是在外圍想了很久的。
出於良心,他是不能眼看着同胞受欺負他不管的。同樣的做爲一個男人,他也不能眼看着這種日本男人欺負自己國家的女人事情出現。而就是出於工作需要,他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如果日後婁曉明知道了自己站在圍觀的人羣之中確是不管不問,那也是不好。
所以,出於種種的原因,他終於還是站了出來,站到了人羣人的中央,站在了離婁曉明只有兩步距離之內。
“你是幹什麼的?”突然看到一青年站了出來,大有管閒事的樣子,田雄大光就十分不爽的問了一句。
“英雄好漢。”馮思哲沒有直接的回答田雄大光,而是用了一句統稱,“我想任何一個有良知的國人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的面前的,大家說對不對呀?”馮思哲伸起一隻手向着人羣吶喊着。
本來圍觀的人羣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剛纔之所以會被田雄大光唬住,無非就是缺少了一個領頭人罷了,因爲大家都知道日僑理事會的人不好惹,誰也不想起這個頭,現在有了馮思哲帶頭了,那大家還怕什麼,有事也是先拿這個年輕人說事的。於是,在馮思哲這樣一喊之後,其它圍觀的百姓也跟着叫嚷了起來,“對,對,對!”
人羣突然的沸騰了起來,這讓田雄大光有些發慌。他雖然身邊也帶了幾名保鏢,但是相比圍觀人的羣而言,比例還是不佔任何優勢的。只是他也不忍這樣的好機會就被放過了,本着試一試的想法,他大步一上前就站在了馮思哲的對面,然後說道,“怎麼的,難道你想多管閒事嗎?我可告訴你,我打了你可是白打,但你打我你確要犯法的。”
“哦,是嗎?你若是真的這樣認爲,大可以一試嘛。”馮思哲微笑的對着田雄大光說着。
“你!”被人架上去下不來臺的田雄大光這一刻真的有些怒了。來海北市也有幾年時間了,在這裡他通常還沒有遇到什麼敢直接挑釁他權威的人,馮思哲可以說是第一個。也許是真的一時氣惱了,也許是想表示自己打人的確不用負責任,這個田雄大光就果真的揮着一隻拳頭向着馮思哲襲來。
眼看着田雄大光的拳頭就向着自己身上砸來,馮思哲左手一遞,一把就準確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這一招不知道馮思哲經曾練過了多少回,這一招也是一名普通的特種軍人必會的手法之一,使出這一手對馮思哲來講不過是小把戲罷了。
但並不知情的婁曉明眼看着田雄大光揮拳向馮思哲砸去時,還是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而直到她在一睜眼,看到馮思哲沒事,田雄大光反而氣的一臉漲紅時,她是僅不住的叫了一聲,“好!”
如果說不叫這一聲好也就罷了,就是這一聲好,且還是由婁曉明口中發出來的,這可算是刺激到了田雄大光。眼看着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丟了臉,田雄大光的面子更是掛不住。這一掛不住,他的人是被徹底的激怒,擡腿一腳就向着馮思哲的跨下踢去,可以說這一腳他是照着讓馮思哲斷子絕孫而去的。
馮思哲也沒有想到田雄大光會這樣的陰狠,竟然一腳襲向了自己這裡。當即他也有些惱子,左腿輕輕一擡,就擋住了對方這一腳的攻擊,然後右手就是一記重拳打向了田雄大光的下鄂之外,只是這一拳就打的田雄大光口吐鮮血,整個人倒躺在了地上。
“好,打的好。”馮思哲這突然的一打擊,就像是給所有躁動的人羣發了一個信號,眼見着馮思哲動手了,其它圍觀的人也是紛紛的上前,向着倒地的田雄大光身上就踩了過去。可憐那田雄大光,也可憐那田雄大光的保鏢們,一看主子要被人踩了,是一個個拼命的衝過來做保護,就這樣,一羣日本人成爲了國人毆打的對像。這一幕的發生絕對是出乎了馮思哲的意料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想來勸一下架罷了,結果確鬧成了現在這不可收拾的樣子,這可如何是好呀。
婁曉明終於重新的獲得了自由。她是恨恨的來到了倒在地上的田雄大光身邊,擡起腳用高跟鞋向着他的大腿就狠狠的踏了一腳,然後這才解氣的來到了馮思哲身邊,“嗨,年輕人,你是好樣的,只不過你也惹了禍了,我看你還是快一點跑吧,我會想辦法多託一會警察的。”
婁曉明很清楚,日僑理事會的人是多麼的不好惹,而馮思哲確動手傷了那田雄大光,那日本人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逃跑,跑的越遠越好了。
“跑?往哪裡去跑,我跑的了嗎?”馮思哲從口袋之中拿出了一根香菸,慢慢點燃,長吐了一口菸圈之後問向婁曉明。如果真是一個普通的羣衆把田雄大光打了,跑了也就跑了,這裡並沒有錄像,相信跑了日本人未畢找到,可打的人是自己,這樣就行不通了。他可是堂堂的海北市常委副市長呀,你讓他跑,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怎麼?沒錢跑路是嗎?不要緊,我有錢,我可以給你。。。。。。”以爲馮思哲是沒錢跑不地,這婁曉明就準備拿錢給他。
“不是錢的事情拉,是因爲我和你一樣,都是體制內的人,呵呵,來重新的認識一下吧,婁曉明部長,我是新來報道的市政府副市長馮思哲。”馮思哲笑着就把手伸向了正緊張看着自己,並真是出於真心關心自己的婁曉明。
“啊?”一聽馮思哲自報家門,婁曉明就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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