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國鋒,你這是怎麼了,快別哭了,不然你悅卿姐姐看到你會笑話你的。--”賀莎莎笑着就接過了小國鋒,然後給抱到了一旁,讓他去與小悅卿去玩,孩子之間永遠是有着天生的親近感,兩個小孩這一在一起,小國鋒馬上就止住了哭聲,伸手抓住了漂亮姐姐悅卿的手,那樣子好玩極了。
趁着這個工夫,苗紫涵也悄聲的對着馮思哲說着,“怎麼?剛纔是不是吃醋了,呵呵,你有心就好了,但你也知道我們的身份,有時候你是要低調一些的。”
“我知道,但我就是看不慣有人欺負你,說實話,剛纔我真的想和左兵好好的較量一下的,看他那幅輕挑的樣子我就是不打一處來。”馮思哲這說的倒是實話,做爲一個男人,一個有尊嚴有自尊的男人,他又怎麼可能看着其它人當着自己的面去欺負自己的女人呢,這也就是因爲今天來參加聚會的人實在身份都太高了,不然的話,馮思哲怕早就是發火了。
“嗯嗯,你有心就好了,我現在有能力保護自己的,雖然說我們苗家人現在沒有在中央中樞工作的,甚至連一個zz局常委都沒有,但是苗家也不是別人說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總之你就放心便是。”苗紫涵看着馮思哲對自己的疼愛,很是感動,一個勁的點頭,並一再的表示她沒有問題的,她有能力保護好自己和小國鋒。
“我相信你。”馮思哲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相信一個後世可以做到省長的女孩,那一定是非常堅強,同時內心也是很強大的,他相信苗紫涵是說到做到的人。
不遠處的左兵在默默的看着這一切,看着苗紫涵又回到之前的那個男人身邊去了,而且兩人又是有說有笑,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論模樣,論家世,論身份哪一點不如人了,爲什麼這個苗紫涵就這樣的不得意自己呢。
“左少,那個年輕人叫馮思哲,很厲害的哦,我可告訴你,他現在可是一市的常務副市長,那前途可是光明的很。而他的年齡到現在纔剛三十,他以後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雖然說左家勢大,但我看最好也不要去惹他,因爲他的外公就是現在軍委委員之一的趙瘋子。”文如劍突然的走到了左兵的身邊,一邊介紹着馮思哲,一邊同時給上着眼藥,那完全就是一幅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左兵也正在琢磨着馮思哲是什麼樣的身份呢,這個年輕人他以前未見過,但是現在一聽文如劍這樣說,他就明白了,原來這個人就是他常可以在耳邊聽到的那個什麼商場鬼才馮思哲,那個有着極強的zz智慧和實踐與現實雙結合能力強大的馮思哲呀。
以前聽到別人議論某某年輕人厲害,他就有些不服,有心想與對方教量一下,也好讓別人知道他們不是自己的對手。現在好了,他的這個對手無意中又成爲自己感情上的敵人,那還說什麼,收拾他吧。
“哈哈,不過就是趙瘋子的外孫罷了,那有什麼可牛的。”似乎是根本就沒有把文如劍的話放在心上一般,左兵哈哈的笑着。
“那是,他本人沒什麼可牛的,只不過就是三十歲當上了副市長罷了,這纔有些牛氣沖天,只可惜在小城市裡的人都沒有見過世面,一聽到人家有一個軍委委員的外公,就都怕了,這才讓人可以在那些地方橫行無忌,這若是換成了在我們京都,那他又算得了什麼呢?”文如劍也是氣哼哼在的說着馮思哲,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和馮思哲還是同學,彼此的關係應該還算是可以纔是,但不知道爲什麼,兩人就是互看不順眼,以至現的人仇恨似乎都進入到骨子中了。
“是呀,他所在的不過都是小地方罷了,算不得什麼的,也沒有什麼可得意的。”左兵恨恨的也跟了一句。
看着左兵只是動其嘴,並無動手的意思,文如劍又遞上了一句話道,“他是沒有什麼可得意的,但確被新選進了京都四少之列,左少可知道,京都四少那誰不是家世強大,人中之傑呢,像你,還有秦少,還有我哥,哪一個不是人中之龍,這何時又輪的到他馮思哲鑽進來呢。”
“什麼?你是說京都四少那最後一位就是他。”一聽到文如劍這樣說,左兵似乎有一些沉不住氣了。
“可不是嘛,就是他。”文如劍再一次恨恨的說着。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人評出了一個京都四少的稱呼,所謂四少,無非就是四位少爺級別的且有着美好前景之人罷了。
比如說秦天,憑着他父親是秦向華,在加上他本人也由團中央下了地方任了某縣縣長,成爲正處級官員了,做爲剛剛二十九歲的人就有這樣的成績,那入列四少之一是很正常的。還有就是文如豪,憑藉着文,盧兩家的背景,在加上他本人三十六歲就成爲了某市和市委書記,正廳級,那他入四少之一也在正常不過。接着就是左兵,父親是中央zz局常委之一,本人又在三十五歲位列副廳,那進入四少也算正常了。最後一人才是馮思哲,說背景他可能要差一些,畢竟靠的只是一個外公,且外公還是軍界人物,並不在政屆,所以影響力自然要小一些的,可好在他剛剛纔三十歲就成爲了一市的常務副市長,這種地位和他的無限前景還是讓他成爲了京都四少之末,在這裡佔有了一席之地。
雖然說馮思哲的確是有條件進入四少之列的,但因爲他的背景並不是很強大,在加上除了在國務院工作過兩年之外,平時也少在京都走動,所以自然的知道他的人也就並不是很多,當然見到他認識他的人不多,可是對他的名字,很多人都還是有一些印像的,畢竟從當初發的那幾篇關於經濟改革開放的稿子,還有後來動手傷了盧家人,震了文家了,打了朱家人,這些就算是他不出名也不行了。
“馮思哲。”左兵嘴中唸叨着,一幅記住他名字的樣子。
左兵在這個時候己經有些恨上了馮思哲,或許是因爲馮思哲與苗紫涵的有說有笑刺激到了他,又或是文如劍剛纔那一番話讓他聽來不爽,總之有時候一個人對一個人生出敵意,那是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和解釋的。
而就在左兵看着馮思哲正不順眼之時,又有一件事情的發生,讓他更是恨上了馮思哲,那就是突然間以馮思哲爲中心,他的身邊圍上了很多的人,這種衆人以他爲中心,搶風頭的事情讓左兵看着更不順眼。
以段雲鵬爲首,祖傑,郭志,王潤,丁強,丁當,任盈盈,佟慶,段雲濤等人也紛紛的走到了馮思哲的身邊,以他爲核心的在那裡熱聊着。
段雲鵬等人是知道馮思哲在京都勢力的,他們知道在這種聚合的場合之下,馮思哲認識的人一定不是很多,爲此他們才主動的來到了馮思哲身邊,算是給他充面子來了。這樣一來,馮思哲無疑就成爲了聚會的焦點人物之一,讓很多人都沒有理由的把他記下,甚至是妒忌心理在做怪,把他給恨上了。
馮思哲看着這麼多人圍着自己在轉,他也是一聲苦笑,“諸位,你們這可就有些不地道了,你們這等於是把我架到火爐上在烤呀。”
“什麼烤不烤的,說的多難聽,我想馮少應該不會顧忌那麼多才是吧。”段雲鵬呵呵笑着向馮思哲說着。
要說段家也的確是家大勢大,但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做爲年輕的段雲鵬他此刻爲了段家的長治久安,也不得不提前的準備一些事情。比如一旦他的父親下臺退休了怎麼辦,要知道,段家雖然現在強大,但是在第三代中確在zz上沒有什麼優秀人物誕出,這樣的話,如果段家人的都下了臺,那段前的發展就自然會受束縛,會成爲問題,如此他必須現在就物色人物,好爲以後後繼無人的段家做好準備,而這個人選就是馮思哲。
通過了這麼長時間,或是說這麼多年的觀察來看,他感覺到馮思哲是一個人物,是一個可以有前途,有發展的年輕人,與這樣人的年輕人交好,提前的在他身上下注,這也是段雲鵬想了很長時間之後才決定做的事情。如此而言,他在接下來與馮思哲只會是關係更好,因爲這是毛與皮之間的關係。
“我怎麼不顧忌,這裡可是人物輩出呀,相比之下,我又算得了什麼呢。”馮思哲又是一聲苦笑,完全沒有他那種意氣風發之感。
這倒不是說馮思哲被有些人的身份嚇退了,實在是因爲這些人中有些人的身份的確需要他現在去仰視的,以前他感覺自己有一個在軍委的外公感覺到底氣就很足了,可是剛纔聽了苗紫涵介紹這些人,他才知道,敢情他那點驕傲在這些人眼中並不足爲道,這裡有多少人是大家族出身呀,甚至是中央中樞人物的直系,與這些人一相比,他的那點優勢就蕩然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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