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兩人不恨馮思哲是不可能的,但連齊恆三他們都拿他沒有辦法,這兩人一個被雙開成了老百姓,一個下了到了人大,就更是對他敢怒不敢言了。
按理說現在這種情況,兩人應該是繞道走的,可是剛剛鄭健還被馮思哲給摔在了地上,這大庭廣衆之下丟了如此之醜,不論怎麼樣也要找回來纔可以的,不然以後他還怎麼在大湖縣行走,到時候不光要被齊恆三等人笑死,還是要被人戳着脊樑骨罵嗎?不行,今天這個事他一定要找回來,反正自己已經是平頭老百姓了,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何懼於馮思哲呢。
撲愣撲愣的由地上爬起來,王長武就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了指着馮思哲說道:“馮副縣長,你還真是好管閒事呀,怎麼哪裡都有你的事情呢?難道說已經成了老百姓你還不滿足,還想趕盡殺絕嗎?我告訴你,今天若不給你們一個說法的話,那對不起,我一定會行駛人大的權限提出罷免你副縣長的政府職務。”
“就是,馮副縣長,王長武不過是在這裡與女人聊聊天說說話,你爲什麼要上來動手傷人家,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一個黨員幹部。”一看王長武來硬的了,鄭健也是不甘示弱,也跟着站了出來指責着馮思哲。因爲在他看來,今天的事情馮思哲多半是不對的,多管閒事不說,還敢真的動手傷人,這可絕對是一個好機會呀,爲了一個女人而已,竟然動手打老百姓,那這個罪名要是坐實了,估計絕對夠他喝一壺的了。
在王長武和鄭健看來,今天的事情不是公事,而是私事。馮思哲以私人的身份動手打人一定是不對的,只要自己強硬一些,那這位年輕的小馮縣長就會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退讓,如果自己揚眉吐氣的時候也就到來了。
看着兩人像極了正義的化身指責自己,馮思哲就是一聲的冷笑,“兩個老不羞,當衆調戲女孩,還好意思在這裡指責別人,你們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人家女孩憑什麼願意和你們說話,你們又自以爲是什麼東西?哼,我還可以說,面對一切被人們所不齒的行爲,那不要說我是一個黨員,我是一名大湖縣的人民幹部,縱然我就是一個路人,也不會視而不見的,因爲你們剛纔的所作所爲,任何一個有良知的國人都不會置之不理。而我只不過是制止了你們這種惡劣的行爲罷了,這即不叫動手傷人,更不算多管閒事。”
馮思哲的正義之言聽到了鄭健和王長武的耳中,讓兩人感覺到老臉發紅,一時間還真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了。沒錯,剛纔兩人的所作所爲的確不太合適,這也是因爲他們最近心情不好剛纔多喝了一點酒,在加上白彩霞的確是夠漂亮,這才引得兩人有些壓不住心底的慾望,做出了不合適的舉動。
這兩人是把頭都低下去了,馮思哲又看到白彩霞的確沒有什麼事情,他也就並不想把這件小事無限的擴大話了,畢竟今晚來飯店吃飯是來給白彩霞接風的,就不要總糾纏於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上了吧。
“好,既然你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們就先回去吧。”馮思哲向着白彩霞徵詢了一下意見,畢竟剛纔差一點受害的人是她,意見還是要爭取的。
“嗯,我聽你的。”白彩霞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在她的人生世界裡永遠是馮思哲怎麼說,她就怎麼做的。
馮思哲是不想追究了,的確也是因爲他不想破壞了今天的氣氛,再者白彩霞也沒有受到傷害,還有他也不想真的把王長武和鄭健怎麼樣,他們已經無任何威脅可言了,能放過就放過好了,不然會給別人感覺自己好似無容人之能似的,一定要將對手打倒在踐踏才過癮。其實我們小馮縣長骨了裡還是蠻善良的,做事留一線,他日好相見,這樣一個淺顯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然有些事情未畢是你想怎麼樣就會怎麼樣。有時候你明明已經有放了對方一碼的意思,奈何有些人確不領情,他們會把你的好心當做是軟弱,把你的同情心當做是善良。
“喲,這位不是小馮縣長嗎?怎麼?你的馬子打了人不算,你作爲國家幹部也動手打了人,這打完了人還就想走,你真的以爲大湖縣沒有人能治的了你了嗎?”突如其來的聲音在馮思哲的身後響起的,接着就見齊恆三,楊超,王廣和還有一位長相和齊恆三有七分像的男子一一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不用講,這樣說話不留情面,總想置馮思哲於死地的人就是大湖縣政府的常委副縣長,大湖縣本土勢力的代表人物齊恆三了。
與馮思哲這一陣的較量之中,齊恆三總是居於下風,這讓他好不氣惱。剛纔正在飯店之中陪着楊超吃飯,突然間聽到風味居中的工作人員來報,說是馮思哲來到了飯店之中,還因爲一個女的與鄭健和王長武動起了手。
一聽這個消息,齊恆三就是大感興趣,認爲這是一個給馮思哲製造困難的絕佳機會,這樣一想,他就和楊超等人一同走了出來,想看着馮思哲是怎麼出醜的。
但未想到,年輕的馮思哲氣勢確是很足,幾句話一說竟然讓王長武和鄭健不敢在吱聲了。眼看着打完人的馮思哲就要這樣堂而皇之的離開,他一着急,這就自親的擼袖子上陣了。
齊恆三這一出現,無可避免的就讓事件擴大話了。
馮思哲也沒有想到齊恆三和楊超等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可當他看到了在他們身後站立的王廣和,就知道原因了。
當馮思哲的目光向着王廣和看去時,他竟然有些躲閃之意,也許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如今就在他的手中,他有點在心裡懼怕吧。
要王廣和有意閃去的同時,另一個和齊恆三長相非常相近之人進入了馮思哲的眼簾,看着這個人瞪着一雙兇狠的目光看向自己,他就已經猜到了對方是誰。
沒錯,這個人就是齊恆三的親二哥,大湖縣黑惡勢力的頭頭,光頭幫的大哥齊恆單了。
風味居本就是齊恆單的大本營,他出現在這裡並不稀其。在加上這一陣子馮思哲與其弟明裡暗裡的過招,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帶有兇狠之意也就在正常不過了。
馮思哲並沒有受到對方挑釁目光的絲毫阻礙,臉上永遠是那幅雲淡輕風般的樣子。在曾面對久經戰火考驗,殺人如麻也是救人無數的賀老目光之後,真難在有什麼樣的目光會讓他感覺到害怕了。
甚至馮思哲還特意的回盯了對方很長時間,然後這才把目光看向了楊超道:“呵呵,想不到吃個飯還可以看到熟人,楊書記你好呀。”
根本就是無視齊恆三的樣子,只向着楊超打招呼,這種無視是深深的刺痛了一向自高自大的齊恆三。
出於禮貌,楊超也不得不回打了一個招呼,“嗯,在這裡遇到馮縣長,的確是很巧的事情。”
“好了,馮副縣長,我剛纔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說,你作爲縣委領導,國家的幹部,爲人民服務的公僕,你說你這當衆打人應該算,又是不是屬於違紀呢?”齊恆三怒瞪着馮思哲,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模樣。這個馮思哲竟然視自己如未見,視自己聲音如空氣,以他的脾氣不怒火中燒纔是怪事呢。
齊恆三的怒吼這才引來了馮思哲的注視。“哦,原來齊副縣長也在這裡呀。嗯,你剛纔說什麼,恕我耳濁,沒有聽清楚,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在重複一遍。”
“你……”聽着馮思哲把自己剛纔的話當成了放屁,齊恆三的怒火再次升騰了起來,“馮思哲,你不要以爲你是常務副縣長,在市裡頭有幾個人替你說話你就能在大湖縣裡橫着走了,我告訴你,大湖縣還不是任你所爲的地方,今天你動手打了人就是不對,你必須要爲你的所爲付出慘重的代價。哼,今天我也替大湖人好好教訓教訓你,來人呀,好好地收拾收拾他,讓他也知道知道,不光他有一雙拳頭,我們也有,而且還有很多。”
齊恆三真是被馮思哲的無視給氣到了,此時此刻他也不顧說話的分寸了,總之看着他這幅盛氣凌人的樣子就來氣,想着正好二哥跟在自己身邊,他身後可是一直跟着兩個打手的,這便想着以一報還一報,讓馮思哲也知道知道拳頭的威力。
齊恆三這一喊,齊恆單身後的兩個光頭就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就站在了他的身旁,然後伸出手就摸向了馮思哲的胳膊。
看着身後人已經動了,齊恆三就衝着身前還不知所措的王長武喊了一聲,“剛纔人家不是動手打了你嗎?你現在還不還回來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