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馮哲心中還是很有印象的,在京都段家絕對是一個響亮的名號,更是一個不能讓人忽視的勢力存在。
也許在從政的人並不一定會真的分幫分派,有很多人的確是爲着國家的發展,爲了祖國的強盛,爲了實現自己的偉大理想抱負而在努力,他們並沒有想過一定要涉及到加入什麼門,什麼派,只是要真心爲國在他們眼中都是同志。但不可否認的是當你官當到一定的級別時,一定會有人給你分派,比如你平常和誰走動的近一些,或是與誰家有什麼淵源,甚至是你執政的路線偏向哪一方云云,都會使你不知不覺就加入某一派系。
古人云,一個好漢三個幫。尤其是在從政的道路上,不可否認的一點就是你如果想實現的抱負,那就勢必要有朋友幫忙,人無完人,金無足赤。只要你是一個人就不可避免的會犯錯誤,或者說會在某一階段處於被動低勢狀態上,而這個時候如果你有門派,有派系,有靠山有背景,那這個時候這些好處就會彰顯出來,在你低落時會有人拉扯你,讓你不會陷入完全的被動之中。
也許正因爲這個原因吧,很多人當官當着當着不知覺的就加入了門派派系之中,甚至更有一些人,會因爲政見不同,認知不同,經營理念,從政理念不同而與別的不同派系的人勢同水爲,從而引發了一些不爲人知或是衆人皆知的官場大地震。
但不得不說加入派系有時也像一把雙刃劍,即在很多時候可以保護自己,又在很多時候可以害了自己。比如說在完全勢同水火的派系鬥爭時,就難免會有人因此而要付出自己的政治仕途,身在派系之中有時候難免就會做一些自己本不願意做的事情,做一些自己本不想做的決定。這就是加入派系的短處。
一時間馮思哲站在體育館的門口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自己的外公趙中將本身就是一個派系並不明顯之人,他除了對老首長老領導尊重並多加走動之外,其它時間並不想去與他人溝通,更不會參與什麼派系鬥爭。而隨後在92年賀老去世,97年德國恩老首長去世之後,外公就像一個無根之木,在沒有大的過硬的靠山。正因爲此,趙家在共和國的體制之中就變成了一個可有無可的家族,有他沒人感覺到多什麼,少他也沒有人感覺到少什麼。以至於後來外公年紀越來越大,終於趙家也就走向了衰落。
也許外公入了某加大派系,趙家還不會這麼早衰退,又也許外公選了不合適的派系會讓趙家過早的滅亡。總之這即雙刃劍不是太好玩的。當然了,這也只是對於普通人來講,可對馮思哲這樣重生之人,有着先知先覺的人來說,他閉着眼睛也可以想出未來十幾二十年共和國的政治總向,在大的方針上是誰強誰弱。所以如果讓馮思哲去選派系的話,那這把雙刃劍就只會變成一把寶劍,最終的結果是隻殺對手不會碰的到自己。
早就對這件事情有想法的馮思哲也早就想過派系的事情,只是他的思維在此方面又與別人不太一樣。別人是想着怎麼樣投懷送抱加入別人那裡,而他確有點姜太公的意思,他在等着名主找上自己,甚至他更是想過自己建立趙系,但他知道這最後一點是不太現實的,至少目前的狀態下不太現實,趙家的影響力太弱了。所以馮思哲這才連替外公和大舅寫了兩篇關於即將發生的海灣戰爭稿子,爲的也是在軍中給趙家增強影響力。積少成多,馮思哲相信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趙家在有自己這個能人之後,一定會越來越大放光彩,越來越讓別人所衆視的。
在體育館的門外,馮思哲想了很多,也給自己籌劃了許多,甚至他爲自己的道路都設想過。
作爲中央黨校中青校的學生,那都是國家未來的棟樑之才,只要你願意,那都可以在首都的各大部委之中任職,雖然級別會低一些,甚至是正科副科也有可能,但終究是在國家部委上班,是會讓許多人羨慕的。可馮思哲無疑是一個另類,在他看來,在首都部委工作也許很有面子,可對於未來的發展來說侷限性就有些大了,天天坐在辦公室中喝茶看報過一生,這絕對不是他的想法和要求,他要利用自己的優勢發揚趙家,利用自己先知先覺的本事爲國家爲人民謀福利,顯然想完成這些在部委當一個正副科長是很難實現的。
爲此,馮思哲有了決定,那就是如果真的可以的話,他在中青班畢業他要去地方鍛鍊,哪怕是去一窮困縣,甚至是一個落後鄉也可以,他要去那裡積累自己的政治經驗,要去那裡找尋自己的人才,找尋可以幫助自己的與自己一樣真心爲民的人。
體育館外人潮涌動,比賽結束了。從那些走出人羣的臉上馮思哲就知道這場比賽共和國一定是勝利了,這從大家那欣喜和興奮的臉上都可以看得出來。
“嗨,馮思哲,我們在這裡。”人羣之中謝志遠最先看到了高大挺拔的馮哲,他離的老遠就高聲喊了一嗓子。
馮思哲也順着聲音看到了謝志遠他們,他也是招了一招手,表示自己看到他們了。
“怎麼樣?比賽結果如何?”等着謝志遠一走近了,馮思哲就笑呵呵的問着。
“哎,別提了,我這滿腦子想着的就是段雲鵬和你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心情看比賽,怎麼樣?他把你叫到一邊去沒有爲難你吧,放心,這件事情是我謝志遠引起來的,如果段雲鵬想找什麼彆扭,你只管讓他來找我,我們謝家雖然沒有段家那麼勢大,但說實話我也不懼他。”謝志遠一來到馮思哲的身邊就一個勁地嚷嚷着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