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去看比賽不過是馮思哲一個小插曲罷了,這一陣子他又恢復了往常的生活規律,天天學校,外公家兩點一線。白志飛的公司也選好的地址,在馮思哲直接的干預下也開了起來。這一段日子馮思哲除了去學校就是回家,在麼會偶爾的給賀家賀莎莎打一個電話,說一些關心的話,一時間生活也過的很算是很充實。
這一天,賀莎莎又給馮思哲打來了電話。
這一段時間賀莎莎聯繫馮哲的次數頻了起來,也許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她更相信馮思哲了,又或是她真的在內心之中對馮思哲有了好感了,總之她最近開始主動聯繫馮思哲。
“小哲,電話。”中午正在家休息的小姨趙麗珠作爲通訊員大聲的向着馮思哲所在房間喊着。
馮思哲這人有一個習慣,那就是隻要中午沒事,他一定會補一覺,這可是養生的好方法。正剛剛欲睡的他就聽到了小姨那刺耳又略帶着幸災樂禍的聲音。
“幹什麼?有電話就有電話吧,你那麼尖的聲音喊幹什麼?”推開房門馮思哲走了出來,看了看小姨禁不住嘀咕了一句。
“喲,怎麼的,煩了,我告訴你,煩的日子還在後頭呢,我看出來了,這可是一個粘花糖,你呀,有的受了。”小姨單手捂住了電話話筒,有些打趣的向着馮思哲說道。
“你……”一聽小姨把賀莎莎比做了粘花糖,他剛想怒斥一聲,沒想到小姨竟然聰明的把手捂的話筒鬆開,然後一本正經的遞向了馮思哲。此時在說些什麼,對面電話裡的賀莎莎可是能聽到了。無奈的馮思哲嘆了一口氣接過了電話。
看着馮思哲有火發不出的表情,小姨心中呵呵的笑着,對於只小自己十歲的這個外甥,趙麗珠就是喜歡逗弄他,暫時沒有男朋友的她也是天天以此爲樂。
“怎麼了,馮思哲你不高興嗎?我聽到你有嘆氣哦?”電話那頭賀莎莎非常的聰明,一聽到馮思哲似乎在嘆氣,便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哦,沒有,就是沒有睡醒打了一個哈氣。”馮思哲沒有想到賀莎莎還很敏感,連忙間就打了一個馬虎眼把這事給過過去了。
“嗯,其實馮思哲,我也不是有意要打擾你休息,只是明天我們作曲系要考試,要求每一個學生寫一首自己創作的歌曲,可是我絞盡腦汁也沒有找到靈感……”
“等等?你在說什麼,你說你寫不出來曲子就打電話給我,我說莎莎,你沒有搞錯吧,你纔是音樂學院作曲系的高材生,這種事情你都不行,我怎麼可以呢?”一聽賀莎莎打電話原來是想問自己要曲子去完成作曲,當即他就用手拍了拍頭,這個賀莎莎還真應了那句病急亂投醫了。
“不是,馮思哲你聽我說,我找你是有原因的,那天你來我們家,我們一起在後花園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你哼了兩句曲子,那個曲子就很好聽呀,我以前也沒有聽過,所以我想……你可不可以把那天哼的曲子寫給我,讓我去交作業呢?”賀莎莎很小心的和馮思哲講着話。作爲一個好學生,她是很想完成好佈置的作業,她可不想像其他的學生一樣,沒有靈感了就隨便的編了一個自己聽的都很彆扭的曲子去應付。有心想做一個好學生,可是缺乏靈感的她就想到那天無意中馮思哲好像哼一首節奏很歡快很流暢的曲子,她這纔打電話想問問馮思哲那是什麼?
馮思哲不過是隨便哼一首前世流行的曲子罷了,他都忘記了那是什麼,現在一聽賀莎莎問起,他是一個頭兩個大。“那……那不過是我隨便哼哼的罷了,我怎麼還會記的?”
“可是你隨便一哼我也感覺到很好聽呀,馮思哲,你就把你哼的那個曲子給我吧,讓我去交作業好不好?求求你了。”賀莎莎頗有一點百折不撓的精神,看樣子她是勢在必得了。
馮思哲真是被賀莎莎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給打敗了,看樣子今天要是不給她一個答案,她是不會善罷甘休了。“好吧,那你來我家,我把那天哼的曲子譜給你看,不過話說回來了,合不合適我就不知道了。”
好呀,聽到馮思哲終於同意幫助自己了,電話那端的賀莎莎顯然很欣喜,痛快地答應了一聲之後,也就掛上了電話。
想着賀莎莎一會就要來了,自己那天在賀家後花園中哼的是什麼曲子呢?馮思哲一時根本就想不起來。前世他不知道聽了多少歌曲,有流行的,有通俗,美聲,原生態也有不少,但想來很多歌曲的出現都有着他必然的道理,此時把那些原本要在二十一世紀初期的音樂作品拿到現在這個時代上演,估計也起不到什麼好的作用,甚至不被人認可都很有可能。
看來要想應付賀莎莎還必須找一個與現在的時代惜惜相關的纔可以?在1990年底什麼樣的歌曲比較適合潮流呢?打開了房間的窗戶,馮思哲看到了外婆在四合院中走動的身影。瞬間一首歌名爲《小芳》的曲子涌進了馮思哲的心頭。
小芳這首曲子講訴的是一個回到大都市的老三屆知青,面對生活中的種種困惑,回憶起當年插隊時認識的一位農村姑娘以及二人之間純真的愛情,以此爲題而出現的曲子,現在想來這首歌曲應該與當下的年代很是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