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身上帶着蛇腥味,爹爹,唔唔……您一定要幫我!”左千鸞本來聽到自己身上會留疤就心如死灰,但留疤的話畢竟還好些,怎麼着她都有衣服遮着,將來入了洞房就算是心上人想反悔也反悔不了了。比·奇·小·說·網·首·發
可是如果身上有腥味,那當真就是滅頂之災了,她走到哪裡都會成爲別人指點的對象,到那時別說是能找到什麼好男人了,估計連一般的人都不會要她了。
“鸞兒,你別急,李大夫乃是當世神醫一定有辦法的。”司馬風又是心疼又是懊惱,拍着左千鸞的肩安慰着。
“不,爹爹,您一定是騙我的……唔唔,剛纔李大夫都說沒有辦法了……嗚嗚……”
她哭了一會突然『露』出猙獰之『色』,瘋了似得撲向了左芸萱:“小賤人!是你!這一切全是你搞的鬼是麼?你這個小賤人,你怎麼不摔下馬車去摔死?你爲什麼還要活着啊!你這個殺千刀的,挨……”
“啪!”司馬風一個耳光打斷了左千鸞瘋子般的謾罵。
左千鸞被打得一下撲倒在地,倒過身,捂着臉不敢置信的對着司馬風尖叫:“爹爹,你竟然打我?你竟然幫着她打我!她這個小……”
“閉嘴!”司馬風見左千鸞當着李大夫的面就這麼罵左芸萱,氣得直對左千鸞使眼『色』,這話傳了出去,不但左千鸞的名聲掃地,就算他也會被世人所懷疑,這個女兒怎麼平日裡這麼機靈,今天卻總是犯錯呢!
他真懷疑,這個女兒能不能擔當大任!要不是佔了個鳳星的命格,他都想換一個女兒了!
“大姐姐你說什麼啊?你怎麼能這麼罵我?嗚嗚……爹爹……”左芸萱扯着司馬風的衣袖裝瘋賣傻:“爹爹,我是您的女兒,我要是小賤人,那您不成了老賤人了麼?大姐姐這麼罵我不等於是罵您麼?嗚嗚……”
要不是時機不會,柳姑姑差點就笑了起來,看着司馬風幾乎要抓狂的臉,柳姑姑心裡一陣痛快!讓你這渣爹渣!
“你……”司馬風看着躺在地上哭鬧的大女兒,再看一眼裝瘋賣傻的四女兒,狼狽不堪。
“司馬堡主,府上的家教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一個庶女竟然敢這麼謾罵嫡女,還罵得如此的難聽彷彿市井下人!”李大夫譏嘲諷刺中眼中全是鄙夷。
司馬風面紅耳赤:“對不起,李大夫讓你見笑了,實在是小女突逢鉅變心神失常纔會胡言『亂』語的。”
“是麼?看大小姐出口成髒,想來是失神已久!”
司馬風尷尬不已,正要轉移話題。
左千鸞指着李大夫就叫喊:“你這老匹夫,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跟她分明是一夥的!這蛇就是她放的,要知道這些蛇本來是該咬……”
“
“大小姐……”
這時林氏正好幽幽地醒來,聽到左千鸞的話登時心頭咯噔一下,忙不迭的打斷了左千鸞。
左芸萱惋惜的勾了勾脣,這林氏倒醒得真是時候,再晚一會估計左千鸞就氣急敗壞的自暴陰謀了。
“該怎麼樣?”左芸萱諷刺道:“難道是該咬我的麼?卻不知道怎麼了咬了大姐姐麼?”
“……”左千鸞一時無語,看到司馬風懷疑的眼神,大哭了一聲撲向了司馬風的懷裡:“爹爹……女兒都成這樣了……四妹妹還這麼說我……唔唔……你要爲女兒作主啊……”
哭得司馬風心煩意『亂』,對着左芸萱斥道:“萱兒,你太過份了!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大姐姐?你大姐姐這麼善良,乃是京城有名的觀音再世,你這麼說置你大小姐於何地?”
“爹爹,我說什麼了?我只是順着大姐姐的話說下去罷了,怎麼大姐姐說得我就說不得呢?再說我又沒說什麼?大姐姐爲什麼這麼激動啊?爹爹您一向疼我,不如您幫我問問大姐姐爲什麼冤枉我好麼?”
說完『露』出了全然信任的眼神,只是這種眼神讓心懷鬼胎的司馬風怎麼看都怎麼不舒服,明明暗藏着譏嘲。
“……”司馬風氣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誰不知道他最疼愛的就是左芸萱,現在左千鸞說左芸萱放蛇咬她,他就質問左芸萱,那麼左芸萱反問他,他要是不幫着左芸萱不是昭告世人他喜歡左芸萱都是假的麼?
李大夫冷冷的勾了勾脣:“大小姐怎麼會認爲是四小姐放蛇咬你呢?其實這蛇之所以咬你只是因爲你塗了宮裡的生肌玉『液』膏罷了。”
“什麼?你說什麼?”左千鸞呆了呆,不敢置信道:“生肌玉『液』膏會招蛇?這怎麼可能?要是這樣宮裡的娘娘誰敢用啊?哼,別以爲我不知道,到現在你居然還幫着她推脫責任!”
“司馬堡主,告辭!”李大夫實在看不下去了,勃然大怒,拱了拱手就要告辭。
司馬風大急,連忙攔住道:“李大夫您且慢,小孩子陡逢大變實在口無遮攔,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哼,老夫行醫至今還未有人懷疑老夫的人品,就算是宮裡的娘娘也對老夫的人品與醫術全然的相信,沒想到老了老了竟然還受到貴堡大小姐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辱,簡直是老夫的奇恥大辱,老夫還留在這裡做什麼?自取其辱不成?貴千金身嬌肉貴的,不是老夫這等醫術淺薄之人能治的,以後貴千金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莫要叫老夫,還是另請高明吧,告辭!”
一席話說得司馬風簡直心驚肉跳,這李大夫可是爲皇上妃子看病的,要是他說出去說左千鸞嫌他醫術不好治不了她高貴的病,那豈不是會給左家堡惹來殺身之禍!
試想這世上再高貴的百姓還能高貴過皇家去?所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麼放李大夫離開的。
司馬風想也不想的攔住了李大夫急道:“李大夫息怒,請您息怒!”
李大夫不爲所動只往外走。
“鸞兒,快,給李大夫道歉!”司馬風一把拉過了左千鸞推向了李大夫,左千鸞一向高傲,哪肯對着一個過氣的御醫跪?
由不得你不跪!
左芸萱冷笑,指微動,本來跌跌撞撞的左千鸞只覺膝鸞一疼就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一顆珠子卻滾到了柳絮的腳邊,柳絮不動聲『色』的踩了踩,瞬間就成珍珠粉了,腳微動了動,連粉也沒了。
這時,左千鸞卻連頭都撞到了地上。
左芸萱對李大夫泣道:“李大夫,雖然我大姐姐不仁,但我不能不義,眼下我大姐姐已然知錯了,不但跪了連頭也磕了,不如您大人大量就別跟她計較幫她治了吧。”
“四小姐,你總是這麼善良,可是老夫卻作不到你這麼高潔!”李大夫板着臉往邊上一側,不受左千鸞的大禮,冷道:“大小姐不用這麼多禮,老夫可受不起!”
左千鸞臉脹得通紅,她可是左家堡的大小姐,將來更是要當皇后的人,從來她的眼裡除了皇上太后皇后還有太子就沒有別人,怎麼可能跪一個小小的大夫?
可是哪知道腿一軟就跪下來了,不但跪下了還磕了個頭,真是氣死她了!
既然跪都跪,頭也磕了,她也不會說自己不是真心,只是她都跪了,這老匹夫竟然還拿喬,真是該死!還說什麼她再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不要找他,這算什麼意思?這不是當着她的面咒她死麼?
該死的老匹夫!
等她成了皇后,第一個就拿這個李大夫千刀萬剮,敢受她一跪,就拿命來抵吧!
“李大夫……”司馬風也有些不開心了,雖然李大夫曾是御醫,官從三品,可是畢竟已是退休的人,現在鸞兒跪都跪了,連頭也磕了,還得理不饒人就不對了。
“李大夫……”左芸萱見狀對着李大夫盈盈一拜道:“大姐姐雖然言語有些失態,但請李大夫您本着醫者父母心的仁慈還請李大夫繼續給大姐姐治療吧,要知道一身的蛇傷對大姐姐來說是無法承受的苦難,還請李大夫原諒她,如果李大夫覺得大姐姐不夠誠意,那麼我也給李大夫跪下了,只請李大夫能伸出援手治好大姐姐!”
說罷,左芸萱真的就準備跪下來,把李大夫急得一把扶住,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老夫怎麼能讓左家堡的傳人給老夫下跪呢,四小姐這不是折老夫的壽麼?”
“那李大夫可是答應給大姐姐治療了?”左芸萱就勢站了起來,對着李大夫調皮一笑。
李大夫嘆了口氣道:“唉,果然是左家堡的傳人,雖然年紀幼小但氣度胸懷非比尋常,這大姐姐口口聲聲說你害了她,可是你卻不記前仇反而爲了她而下跪求老夫,這份姐妹情義讓老夫深爲感動,就衝着四小姐這份高潔,老夫給大小姐醫了!”
“多謝李大人!”左芸萱甜甜一笑。
左千鸞氣得指甲掐到了肉裡,這是什麼意思?她跪這李大夫就理所當然的受着,左芸萱還沒跪,這老東西就說受不了了!難道她跟左芸萱這小賤人就差這麼多麼!?左芸萱誰要你假腥腥的裝好人?明明是你放蛇咬我的!
“鸞兒,還跪着做什麼?還不謝謝李大夫?”司馬風見平日裡聰明的左千鸞竟然還在那裡呆呆的,不禁皺了皺眉提醒道。
“是,謝謝李大夫。”左千鸞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低說了句。
李大夫並不看她,從鼻子裡哼道:“你該謝謝你有一個好妹妹,否則依着老夫的意思是絕不會給一個不相信我醫術,還懷疑老夫人品的人看病的。”
“鸞兒還不謝謝你四妹妹?”司馬風聞言連忙對着左千鸞使了個眼『色』。
左千鸞咬了咬脣,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對着左芸萱說了聲謝字。
左芸萱待她說完,卻微微一笑:“大姐姐,別說什麼謝不謝了,快坐下吧,等李大夫幫你細細診治,可千萬不要說出不符合身份的話了,知道的會說平日爹爹把你寵壞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所有的姐妹都跟大姐姐一樣驕縱呢。”
這話說得左含煙左含雪臉『色』一變,有些怨毒的看向了左千鸞。
司馬風這時卻沒心思管自己庶女的心思,而是走到李大夫面前,疑『惑』道:“李大夫,不管怎麼說,鸞兒有一句話倒正是我想問的,這生肌玉『液』膏是宮裡拿來的,怎麼會引蛇呢?要是這樣宮裡的蛇不得氾濫成災了?”
“生肌玉『液』膏自然是不會引蛇的,不過大小姐想來平日用了荷花粉製成的脂粉,而這種荷花粉與生肌玉『液』膏一旦混合在一起,那可是這種味蛇最愛的氣味了,不咬大小姐纔怪呢。宮裡的娘娘們可是都知道的,所以宮裡都是禁止用荷花粉的,曾有一個新來的宮女無意中用了荷花粉,當時就被杖斃了呢。”
“啊?竟有些事!”司馬風驚疑不定,對左千鸞道:“鸞兒,你何時用起了荷花脂粉?”
“…”左千鸞先是一愣,隨後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指着左芸萱大吼:“是你,是你!你真是太惡毒了!原來你把帶荷花粉給我就是爲了陷害我!爹爹啊,你可得爲我作主啊!……嗚嗚……我要被她害死了!她怎麼這麼惡毒啊!”
“萱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馬風一聽又是左芸萱惹的事,差點就破口大罵,但終是顧忌着李大夫沒罵出口,但語氣明顯不好。
“爹爹……”芸萱的眼睛中淚水打着轉,似流非流,任何人看到了都止不住的心疼,不過這不包括司馬風這個渣爹,只見司馬風臉一板道:“你叫爹爹也沒用!你怎麼能這麼陷害你姐姐呢?”
“爹爹……我哪有陷害姐姐啊!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你還裝傻?你這個小……”左千鸞正想罵小賤人,但看到李大夫在一邊,連忙停住了,只是哭道:“要不是你拿了自制的荷花粉來引誘我,我怎麼會問你要?我沒拿到荷花粉,又怎麼會用?不用的話怎麼會招來蛇咬?你還說這不是你設計好的?”
“大姐姐你這話說的,難道給你東西就是害你了?你這樣誰以後還敢給你東西啊?要是哪天誰送你根金簪,你不小心把自己扎死了,難道還得讓那個送簪的人替你償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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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了房門,看到一臉尷尬的男快遞員。
“什麼事?”
“你女朋友要我送一個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
“你過來我告訴你”說完快遞員將嘴親向了他。
“呯”他一拳打到了快遞員臉上,眼中鋒刀利劍斥道:“你幹什麼?”
快遞員捧着臉痛苦道:“是你女朋友叫我送個吻給你的!”
“付縷!你這個陰魂不散的!”他咬牙切齒的吼着,然後把門“呯”地一聲狠狠地關上。
“這年頭生意難做啊!”快遞員『摸』了『摸』腫了半邊高的臉,低低的咕噥了句才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