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甲聯賽半程結束,如今泉城隊剩下的比賽就只有與大阪鋼巴隊的亞冠聯賽小組賽!
在這場比賽之前,泉城隊有一個星期的準備時間。他們在聯賽上半程的最後三輪,連續取得了三成大勝,本該興奮的心情卻被亞冠聯賽給沖淡了。
與大阪鋼巴隊的比賽就好像一把利劍一般懸在他們頭頂,讓泉城隊的球員們無時無刻不能感覺到威脅。
“哎,我寧願和武裡南聯隊比賽,也不願意跟大阪鋼巴搶一個出線名額。”有球員嘆氣說道。
武裡南聯在泉城隊的眼裡並不是太強。儘管他們被武裡南聯給雙殺了,可泉城隊在與武裡南聯隊比賽的時候卻獲得了不少的好機會。尤其是主場的比賽,如果林琦的射門不是兩次被門柱擋出來的話,比賽的結果絕對不會是那樣。
他們完全是有可能有希望贏下武裡南聯的!
而大阪鋼巴則不一樣,與大阪鋼巴較量過一次之後,泉城隊真不想面對他們第二次,更不想在如此重要的比賽中面對他們。
想到大阪鋼巴,泉城隊球員們心裡能夠想到的只有絕望!
是的,絕望。在大阪鋼巴隊的主場,泉城隊拼盡了全力都不能改變輸球的結果,就連逼平他們都做不到。
這樣的實力差距,讓球員們很無奈。
其實大阪鋼巴隊球員的個人實力也不見得就會比泉城隊的球員強,他們之所以能夠讓泉城隊毫無信心。主要是因爲他們的戰術打法。
大阪鋼巴信奉的是典型的現代團隊足球,他們學習了歐洲踢球的方式,更加註重整體的配合而不是球員的個人能力。
在日本的球隊當中,一個球員即便是個人能力再強,如果不能很好的融入球隊的話,也得不到太多的出場機會。
日本人對團隊足球的重視比歐洲人要偏激的多!
歐洲那是一步一步的緩慢發展,在重視團隊足球的同時也不忽略球員個人能力的作用,而日本人則是一蹴而就,直接就搞上了完完全全的團隊足球。
在日本足球當中,個人能力在比賽中的作用已經達到了最低點。
就比如說本田圭佑。作爲日本年青一代的絕對核心。本田圭佑的強大毋庸置疑。但他的強大卻不是個人能力的強大,而是對球隊戰術的理解還有執行力,以及把整個球隊聯繫在一起的能力。
你讓本田圭佑一對一,他不是泉城隊任何一名球員的對手。就是最不擅長防守的林琦他也過不了。
但你讓本田圭佑二打二。那他的優勢就開始發揮出來了。足球比賽是十一打十一。這隻會讓本田圭佑和大阪鋼巴隊的優勢更加的明顯。
陳鬆對於日本隊的這種打法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他有心學習武裡南聯去控制一下比賽的節奏,好限制大阪鋼巴隊的進攻。
但控制節奏這活。泉城隊沒有一個人擅長。
就在陳鬆焦頭爛額的時候,他收到了沈越的邀請。齊魯隊和泉城隊一樣,都只剩下一場亞冠聯賽的小組賽要打,他們所不同的是,泉城隊的這場比賽是一場決定出線名額的決戰,而齊魯隊那場比賽則是無關緊要。
齊魯隊在亞冠聯賽中取得了五連勝,已經提前以小組第一的身份出線了,剩下的這場比賽,他們怎麼踢都無所謂。
所以沈越現在的處境跟陳鬆大相庭徑,沈越很閒,閒的要死,他提前就進入了自己的假期。
“沈越這個時候找我幹什麼,媽的,不知道我很忙很煩啊。”陳鬆心裡暗罵一聲。陳鬆作爲泉城隊的主教練,在球員們面前的時候一向顯得很鎮定,可現在他竟然因爲沈越的一個邀請而爆了粗口,足以見得現在的他是多麼的心煩意亂。
但陳鬆還是選擇了按時赴約,他也想聽聽沈越這時候找他有什麼事情。
當陳鬆來到約定的酒店時,他發現沈越已經坐在座位上等他了,在沈越面前的桌上擺着兩瓶看上去很不便宜的白酒。
見陳鬆到來,沈越沒有起身相迎,而是拿起面前的白酒給陳鬆和他自己各倒了慢慢一杯。
“來,喝酒!”沈越端起酒杯來說道。
“喝什麼酒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陳鬆很不耐煩的說道。
“呵呵,心情很煩躁啊?”沈越也不在意,自顧自的抿了一口小酒,笑呵呵的對陳鬆說道。
“你這不屁話麼!”陳鬆繼續冷臉相迎。
“先喝酒,喝了酒再談事情。作爲曾經的好朋友,喝一杯總沒錯吧。”沈越依舊是笑呵呵的對陳鬆勸酒。
“朋友?我沒你這樣不講義氣的朋友。有事趕緊說事,沒事我就先回去了。”陳鬆說着就欲站起來離開。
“你還是這個樣子,做了主教練也還是那麼的不沉穩啊。你這麼直白的性格,怎麼會被人稱作是陰謀家的,那些媒體都瞎了眼吧。”沈越沒有阻攔陳鬆,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上去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如果說我有對付大阪鋼巴的辦法,你敢不敢喝杯酒啊?”沈越說着又把就被端了起來,似是一點也不擔心陳鬆會直接走人。
果然,剛剛站起來的陳鬆聽到他這句話之後,腳步始終沒有邁出去。
他氣呼呼的重新坐了下來,看也不看沈越,抄起眼前的酒杯,便把杯中的白酒一口悶了下去。
對於沈越所說有對付大阪鋼巴隊的辦法,陳鬆一點也沒有懷疑,以沈越的見識和能力,說不定還真能幫助泉城隊想到一些辦法。
所以陳鬆沒有離開,但同樣也沒拿出求人的態度,他對沈越依舊是冷臉相對。
“好,爽快!”沈越大吼一聲,也跟着把酒杯裡的酒喝了個乾乾淨淨。
“我們有十幾年沒一塊喝酒了吧。”放下酒杯的沈越,一邊重新倒酒,一邊說道。
陳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十幾年了,我們也都從球員變成主教練了。每天手下那麼多球員爲了冠軍而奮鬥,真懷念以前我們一起爲了冠軍而努力的時光。”沈越繼續說道。
“你是冠軍,我不是,少給我扯那些沒用的。”陳鬆一臉不爽,說話的語氣就跟吃了槍藥似的。
沈越對陳鬆的態度一點也不介意,他繼續說着往事,不停的給陳鬆勸酒。
轉眼間,一瓶白酒下肚,陳鬆的話也多了起來。兩個人就這麼談論起了以前當球員時候的趣事,直接把正事給拋到了腦後。
兩個人的酒量都還算不錯,兩瓶白酒,最後一滴不剩。直到此時,沈越纔跟陳鬆說起了對付大阪鋼巴隊的辦法。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我們這場比賽說不定真的可以取勝。”陳鬆聽得頻頻點頭,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說道:“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也不想欠你的,這頓酒,我請!”
說着,陳鬆就叫來服務員結賬。
沈越一臉微笑的看着陳鬆掏錢:“本來就是你請,反正我也把錢包給落在辦公室了。”
“哼,還是那麼丟三落四!”陳鬆冷哼……
“你不也還是那麼直爽大度。”沈越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