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的意思很明顯了，輸了就要退出互聯網行業，軟件停止服務，從此不得進入互聯網行業。
這樣的開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需要玩得這麼大嗎，方天驚呆了！
“怎麼？不敢？”唐川看着方天，笑眯眯問道。
“天哥，你不要答應他，這簡直就是瘋子游戲。”楊凡飛快說道。
現在的軟雲跟以前不一樣了，蒸蒸日上，公司的價值起碼有幾十億，幾十億啊，媽的，退出互聯網，這損失是多麼的大！
“你是公司創始人嗎，插什麼嘴？”唐川怒視楊凡說道。
楊凡正要反駁，方天擺手，示意冷靜下來。
方天看向唐川，道：“先說說怎麼個開戰法？”
唐川想了想，緩緩說道：“我們兩家都是做安全軟件的公司，換言之，就是保護互聯網安全的。我們以各自的網站作爲城池，來一次攻防大戰！”
攻防大戰？聽起來好刺激！楊凡，杜飛兩人都提起了興趣！
方天想了一會道：“怎麼纔算贏？”
“簡單點說，我們相互攻擊對方的網站，誰能奪取對方網站的控制權，誰就是贏！”唐川說道。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啊，雙方的網站都有很強的安全防護，想要奪取控制權，簡直難如登天。
“要是雙方都奪取不了對方的控制權呢？”方天問道。
“這就要看破壞程度。”唐川說道：“也就是說，誰能給對方造成更大的破壞，誰就贏！”
果然是攻防大戰，好刺激的攻防大戰！
方天聽完，說道：“我這人比較謹慎，輸了就要退出互聯網，這玩得太大了。”
這確實是方天的心裡話，一旦輸了，後果非常嚴重，軟雲科技倒閉，從此不能進入互聯網行業！
唐川呵呵笑到：“輸了必須付出代價，不然這樣的開戰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有什麼意思？”
方天喝了一口茶，想了一會，道：“當然要付出代價，但可以換另外一種方式。”
“另外一種方式？”唐川疑惑問道。
方天放下茶杯，點頭，道：“誰輸了誰就要讓出城池！”
“讓出城池？”唐川更加不解了。
方天笑道：“意思就是假如你輸了，你的產品不能在這些城市出現，永遠！”
唐川明白了，每一臺電腦，都有專屬的IP地址，輸掉了大戰，誰就永遠退出這座城市，比如京城，輸了，產品就不能在京城銷售。
就像現實中的戰爭一樣，失敗者就要退出城市。
唐川點頭，表示認同。“具體是那些城市？”
方天緩緩說道：“一線城市。”
唐川驚訝了，一線城市的用戶非常龐大，別的不說，閃雷四分之一的用戶都是來自這幾座城市，失去了，損失絕對是天文數字！
“不僅如此，還要賠償對方一千萬！”方天說道。
我靠，輸錢輸地盤？這下輪到唐川猶豫了，之前他提出的退出互聯網行業，雖然玩得很大，但這樣的損失更加真是，有種刀子割到肉的感覺了！
“怎麼？不敢？”方天像他之前的語氣反問過去。
“砰！”
唐川一拍桌子，傲然道：“怎麼不敢，我應戰！”
“好，我接受挑戰！”方天同樣答應了開戰約定。
兩人再談了一些細節，雙方的大戰就在兩天後舉行，換言之，有兩天的準備時間。
雙方約定好，也沒什麼好談的了，唐川正要離開，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道：“口講無憑，待會兒簽下協議。”
方天說道：“行，還要把消息傳到互聯網上面去。”
“當然。”唐川說完，帶着兩個保鏢離開餐廳。很明顯，他不是過來吃飯的，而是過來挑釁的。
方天看着唐川遠去，陷入沉思。
“天哥，你有信心嗎？”楊凡問道。
方天笑道：“當然有。但你們也要有信心，這次的大戰不只是我一個人，是團隊作戰。”
杜飛點頭道：“這幾天好好準備一下。”
幾人說話間，服務員已經將飯菜送上來了，有辣椒超牛肉，紅燒鯉魚，青菜……
三人的肚子早已餓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嚥！
晚飯過後，三人各自離開。
方天和唐川在咖啡店，簽下了開戰協議。有憑有據，誰也不能抵賴！
……
晚上十點半，方天開車回到金家大宅，保時捷拐了個彎，停在別墅門口。
下車關門，走進別墅，上了二樓。
“方先生，你回來了！”老婦人看着方天道。
方天點頭，正要回房間。
劉阿姨道“小姐也回來了，不過我看她好像有些不舒服。你去看看吧。”
“她有說哪裡不舒服嗎？”方天問道。
“她沒說，一回來就進臥室了。”
“嗯！我去看看。”
方天說完，走向金玉顏的房間。
“咚咚！”方天敲響了兩下房門，有時候在想，和玉顏的關係是不是太淡了些，進她的房間還要竅門。
裡邊沒有迴應。
“咚咚！”方天再用力敲響兩下。
“進來！”金玉顏細如蚊蚋的聲音傳出來。
方天推開房門，走進去，網裡邊一看。
此時，穿着白色睡衣的金玉顏，半躺在牀上，看模樣精神狀態不怎麼好，眉頭微皺着。
“玉顏，你哪裡不舒服？”方天說着，快步走過去。
“有點頭暈。”金玉顏有氣無力道。
“哦？讓我摸摸。”說着，方天伸手就放在了金玉顏的額頭，溫度正常。“還有別的地方不舒服嗎？”
“心臟有點不舒服。”
“讓我摸摸！”方天毫不猶豫，伸手就摸。
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出現在金玉顏胸前。“作死嗎你！”
方天哈哈一笑，乾咳兩聲，道：“我是着急嘛。”
“你不是着急，而是趁機！”金玉顏瞪眼道。
“廢話少說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方天說着就要扶金玉顏起牀。
金玉顏微微搖頭，道：“昨晚沒睡好，今天工作過度，弄得有些疲累而已，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明知這樣，還這麼拼命，真是個工作狂。看她這模樣，估計今晚也睡不好，方天走出去，吩咐了劉阿姨熬湯……
時間不長，方天端着一碗雞湯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