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此時此刻沒有人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哪怕他們再怎麼揉眼睛,哪怕把自己的眼睛給揉瞎了,事實卻仍然鐵一般的擺在眼前。
爲什麼一個手上握着上千萬資產的基金公司美女總裁和一位港島財經最驕傲的首席記者,這兩位女性,她們會願意跪在周銘的面前,拿紙巾幫周銘擦灑在褲子上的茶水?尤其這個茶水灑的位置,還剛好是在襠部,難道港城的女人都這麼開放,不顧男女有別嗎?
喬偉江也傻眼了,因爲這和他最初的設想完全不一樣,原本喬偉江看到周銘手上端着杯茶,才故意拍他一下,讓茶水濺到他身上,好讓他去洗手間待着,自己就能順利接受採訪了。喬偉江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很猥瑣,完全不符合自己常務副市長的高貴身份,但讓周銘在這裡一直和自己搶戲,他是真受不了了。
想法是很好的,但結果怎麼會這樣呢?
喬偉江愣愣的看着在周銘襠部活動的兩雙纖纖玉手,那肌膚細膩,如同瓊脂一般。
可林慕晴和沈欣的素手越美越好看,就越是讓喬偉江嫉妒得要命,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現在很想衝過去一把將周銘推開,然後換自己坐在那裡,讓這兩位美女幫自己擦下面褲子上的茶水。或許在周銘那個位置,低頭就能看到林慕晴胸前更深一些的春光也說不定。
可惜喬偉江並沒有移形換影之術,所以他就只能和其他人一樣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兩位美女跪在周銘面前爲周銘服務了。
這個時候喬偉江是真恨不能狠狠抽自己兩巴掌,好後悔爲什麼自己要沒事去拍他那麼一下,結果給了他一個這麼香豔的機會。
喬偉江和現場其他人沒想到,周銘自己也是萬萬沒想到的,如果說林慕晴這麼做還可以理解,怎麼說也是自己帶她來的港城,讓她當金名基金公司的老闆,給了她進入港城上流社會的機會,她對自己心存感激,或者還有那麼一點愛意,那麼她見到自己茶水濺到了褲子上,過來幫自己擦就很好理解了,但這沈欣是怎麼回事?
沈欣是港島財經的首席記者,就這個身份,她就應該要是很高傲的,就像她第一天去金名基金公司來採訪自己時那樣,這樣一個女人,她怎麼會願意和另一個女人一起跪在自己面前,幫自己擦褲子上的茶水呢?
不過話說回來,從周銘這個位置看過去也確實挺香豔的,畢竟身下兩個女人的蛾眉螓首正好對着那裡,讓人怎麼看都有一種只要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就能享受到讓她們爲自己咬一咬的錯覺。
周銘實在不敢再往下想了,畢竟要是自己下面起了反應,在這麼衆目睽睽之下,那可就麻煩了。
於是他急忙按住兩個女人在自己褲襠那裡活動的小手說:“謝謝,這個我自己處理就好了,不用麻煩你們的。”
蘭質蕙心的林慕晴看出了周銘的擔心,沒好氣的白了周銘一眼,然後把紙巾交給周銘,至於沈欣,她則有些不明白,不過她見林慕晴都已經這麼做了,她也只好有樣學樣的把紙巾給周銘了。
周銘接過兩位美女的紙巾胡亂的擦了一下褲子,然後站起來對林慕晴和沈欣說:“真的不好意思,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我實在太不小心了,不過也謝謝你們。”
林慕晴則看着喬偉江說:“周先生您沒什麼不小心的,我倒覺得是喬市長太不小心了,怎麼看着別人在喝茶還上去拍人呢?這也太不應該了。”
“我覺得也是,還常務副市長呢?我覺得就這個眼力勁也就和一般的鎮長村長差不多吧。”沈欣也附和說。
就林慕晴和沈欣這話,只要是智商正常的都能聽出她們的矛頭是對準了喬偉江的,喬偉江自然也能聽得出來,可以他的身份,在國內哪有人敢這麼質問他?所以他完全沒有處理這個事情的經驗,只好繃着一張臉說:“你們說話不能這麼說,這明明是他自己沒有拿穩嘛,怎麼能怪到別人身上呢?”
林慕晴鄙夷的看着喬偉江說:“喬市長也會說不能怪到別人身上嗎?那喬市長之前的不小心又怎麼說?”
沈欣的話則更直接:“有錯或者事情沒做好,認了就是,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非要強撐着一張老臉在這裡幹什麼?以爲大家都是瞎子嗎?還常務副市長呢?我看這擔當連一個乞丐都不如,至少一個乞丐不小心碰了別人還知道說一句對不起。”
所有南江考察團的人這個時候全都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那可是南江的常務副市長,南江市委裡排名第四的實權人物,在這裡居然被兩個女人這麼指着鼻子罵,這也太大膽了吧?她們怎麼敢?
而那些市政府派到港城來辦事的先遣人員,這時則都有點身體發軟了,他們已經沒法想象回去將會承受喬市長怎樣的怒火了。
林慕晴和沈欣的話就像是一記又一記的耳光一般,打在喬偉江的臉上,讓他感覺非常難堪,喬偉江伸手指着林慕晴和沈欣還有周銘,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好,好得很,你們都做得很好嘛!”
喬偉江說完就轉身離開奪門而出,他重重的把門關上,就好像是要把他全部的火氣都發泄到這個門上一樣。
看着喬偉江這個舉動,沈欣更不滿了:“這什麼人那,明明自己做錯了,還搞得一副全天下都欠了他的一樣。”
林慕晴則對她解釋道:“沈記者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國內的官員基本都這樣,他們永遠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永遠都會把責任推給別人,對他們來說,推卸責任是最拿手的。”
“林總沈記者,你們都少說兩句吧。”周銘說,當喬偉江在這裡的時候,周銘不會說林慕晴和沈欣的不是,畢竟她們都是在幫自己,哪怕會因此得罪喬偉江他也不會這樣去涼她們的心,不過現在喬偉江走了,要再追着罵別人,就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了。
有了周銘發話,林慕晴和沈欣就都乖乖閉上了嘴巴,這讓其他人又一次震驚了,他們想不明白,這周銘究竟身上是有什麼魔力,能讓這兩個美女這麼聽他的話呢?如果是自己的話,那自己就是死了都願意呀!
隨後沈欣問周銘道:“那周先生,您現在可以接受我的專訪了嗎?”
周銘看了周圍一眼說:“沈記者,就在這裡嗎?這可還是在林總給我們南江考察團的飯局上呀,在這裡會不會有點不尊重沈記者你身份的意思?”
沈欣微笑道:“沒有關係的,只要周先生您有空,隨時在哪裡都是可以的。”
沈欣這句話聽在羅韓這些南江人耳朵裡沒什麼問題,但聽在王雲龍他們的耳朵裡,則被驚到了。
作爲港城金融行業從業者,他們都是很清楚沈欣在這個圈子裡地位的,通常她的採訪也都是會很講究的,哪怕是任何財團的億萬富豪,要接受她的採訪,很多時候都要挑時間挑地點,還要配合沈欣的時間安排的,怎麼到了周銘這裡一切就都反過來了?
王雲龍曹海洋和孫偉三人面面相覷,最終只能得出周老闆非常有人格魅力這個結論。
周銘坐下,沈欣攤開筆記本坐在周銘面前開始訪問,微笑着問周銘道:“聽說周先生您這一次是代表內地來考察港城的證券市場的對嗎?那是什麼原因促使周先生您要推動內地證券市場的建設呢?”
“其實不能說是我推動吧,因爲建設內地的證券市場是改革開放的大勢所趨,如果沈記者你對內地又一定了解的話,你就應該知道在濱海那邊同樣也有一個證券市場正在建設當中。”周銘說。
沈欣一邊點頭一邊把周銘的話記在本子上,同時又接着問周銘:“可是恕我直言,證券市場是資本主義的東西,內地怎麼能搞呢?這不是在走回頭路嗎?”
“其實在經濟上沒有那麼多講究的,沒有什麼經濟是一定姓社還是姓資的,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嗎?不管白貓黑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那麼在經濟上也是一樣,不管什麼市場經濟,只要能給人民羣衆帶來實惠,能更快的發展經濟,就是好的。”周銘說。
“周先生您說的太好了!”沈欣高興的爲周銘鼓掌道,“但是有一點,內地並沒有資本主義的一系列法律法規,這又如何解決呢?”
周銘兩手一攤:“這就是我和喬市長來港城的原因了,我們這個南江考察團不就是來取經來了嗎?”
沈欣和周銘的一問一答,聽得旁邊的人挑眉瞪目,因爲他們還記得就是剛纔,沈欣就是拿這些問題去問喬偉江,把他問得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可是在周銘這裡,根本就和一加一等於幾那樣簡單嘛,這究竟是喬偉江太蠢,還是周銘太聰明呢?
沒有人知道這個答案,不過沈欣對周銘的專訪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羅韓的呼機就響了起來,他拿起呼機一看,臉色馬上就變了,然後羅韓急忙過來對周銘說:“不好了,喬市長在下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