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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凱特琳還是被周銘說服答應了露易絲的條件,而當他們走出書房告訴露易絲他們所商量結果的時候,露易絲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你們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決定了嗎?”露易絲驚訝的問。
“通常一個重要的決定都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做下的不是嗎?因爲越長時間的思考往往會讓決定變得更加困難。”周銘對露易絲說。
凱特琳則補充說道:“事實上這十分鐘並不是在商量,而是他在單純的勸我接受。”
這讓露易絲感到更驚訝了:“他勸你接受,你就接受了嗎?”
凱特琳理所當然的回答:“他是我的丈夫,並且我覺得他的想法很有道理。”
面對凱特琳這麼輕易的答應,露易絲反而糾結了起來:“我的上帝,凱特琳你究竟明白我的條件究竟意味着什麼嗎?你可知道之前你的父親可就是因爲這個條件苦苦思考了三年都無法下定決心的,你現在這麼輕易的答應,你有考慮過後果嗎?”
“如果我拒絕了,那麼我都根本沒辦法使用的權力,這個決定其實並沒有選擇不是嗎?”凱特琳反問。
露易絲沉默了,作爲一位資深貴族,他自然明白凱特琳這番話的意思,拿一個暫時還不屬於自己的權力進行交易,反正權力還不在自己手上,贏就贏了權力,輸了也沒有任何損失。這個邏輯看起來簡單明瞭,可真到了這個份上,能想通這一點的又能有幾個呢?
人都是自私的,貴族在這點上則更加的變本加厲,露易絲曾看過很多寧願抱着自己的財富去下地獄,也不願拿出來拯救自己的守財奴。
事實上斐迪南就是如此,其實在面對安德烈的步步緊逼時,作爲哈魯斯堡族長的他有很多機會可以翻盤局面的,但最終都因爲一個捨不得而錯失了良機,以至於他輸掉了一切,甚至連自己最愛的女兒都照顧不了,在百慕大一座已經不屬於自己的城堡裡默默死去,他的葬禮也幾乎無人問津。
想到這裡,露易絲深深看了周銘幾眼,她沒想到這個華夏人看着年紀輕輕,卻有着常人沒有的遠見,頭腦無比清楚,沒有任何的瞻前顧後。
“看來你帶給我的驚喜真是越來越多了!”露易絲笑着說,“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盟友了!”
周銘笑着說了一句榮幸之至,並主動伸手出來和露易絲握了手。
在確定了盟友關係後,周銘和凱特琳就離開了露易絲的總統套房,下樓的時候周銘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周銘就說要立即趕往巴黎。
這讓凱特琳感到很奇怪:“我們爲什麼要急着去巴黎呢?剛纔我們不是已經和姑姑正式結盟了嗎?”
“結盟並不是萬無一失的保障,如果我們點頭說一句結盟,你的姑姑就能幫我們贏下這次會議,我想你父親之前也不需要苦苦考慮三年了。”周銘說,“很抱歉,我並不想懷疑你的姑姑,但我很不喜歡那種完全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裡去掌控的感覺,所以我必須要自己做點什麼。”
凱特琳這才用力的點頭說:“我相信你!”
隨後周銘和凱特琳來到了哈魯斯堡市的高鐵站,法國是世界上最先研製高鐵的國家
之一,早在十年前,法國就開通了第一條高鐵線,而現在經過十年的發展,儘管高鐵網並沒有未來那麼發展,但至少從哈魯斯堡到巴黎還是在經濟的帶動下開通了的。
乘坐高鐵,周銘和凱特琳很快到達了巴黎,他們隨着人流走出出站口,周銘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周銘向他揮揮手:“喬羅斯!”
那人就是喬羅斯,量子基金最輝煌的投資人,同時也是周銘之前狙擊英鎊的合作伙伴。
之前由於狙擊英鎊,喬羅斯去到了英國,後來儘管英格蘭銀行投降了,降低了英鎊的匯率,但投資卻並沒有因此結束,畢竟在英國股市上還可以再收割一波,此外隨着英鎊貶值也會對整個歐洲造成很大的影響,作爲一名金融大亨,喬羅斯自然要尋找第二次投資的機會,恰好尋找他就在法國。
喬羅斯很興奮的跑過來說:“居然真的是周銘先生,您怎麼會來了法國呢?這真是太讓人意外啦!”
“我來法國是因爲一些私事。”周銘隨後讓出凱特琳又說,“這位是我的未婚妻凱特琳,哈魯斯堡家族的繼承人。”
凱特琳的美麗讓喬羅斯驚豔,不過這位年過六旬的投資大鱷並不會因此而失態,並且相比凱特琳的美麗,他更在意的是她的身份:“原來如此,我的確聽說現在哈魯斯堡家族的情況很糟糕。”
周銘點頭說:“所以呀,就是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我纔要請你這位投資大亨出馬了。”
喬羅斯馬上搖頭道:“周銘先生這恐怕有些困難,雖然我在投資上有些天分,但要說到家族內部的紛爭,我可從來沒經歷過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周銘輕拍喬羅斯的肩膀對他說:“放心吧,我可不會讓你去做那些你完全不瞭解的事情,這一次我要你做的還是你的老本行,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幫我弄垮一家銀行呢?”
喬羅斯爲周銘做了一個騎士禮:“願意爲您效勞!”
隨後周銘凱特琳跟着喬羅斯來到了他在巴黎所租用的辦公室,不得不說喬羅斯也是一位很有眼光的商人,他租用的辦公樓在塞納河畔,他的北面是著名的香榭麗舍大街和凱旋門,而在塞納河畔的那一邊,則是埃菲爾鐵塔,都是巴黎的標誌性建築。
“其實法國在歐洲是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狀態,因爲他的金融實力比不上倫敦,他的工業實力比不上柏林和法蘭克福,他的科技需要依靠國外,甚至連他一直引以爲傲的藝術都在慢慢的趨於平庸。”
一路上,喬羅斯都在不停的給周銘介紹着法國現在的情況,周銘聽着問他:“那麼喬羅斯你的想法呢?”
“我覺得如果周銘先生您需要錢的話,我們可以讓法蘭西銀行,來給我們提供大量的法郎。”喬羅斯說,“而只要有了錢,周銘先生您要做的就簡單了,我們只要不斷拿着支票去銀行提現就可以了,只要我們有足夠數額的金錢,任何銀行都抵擋不住的。”
“這是個不錯的辦法,那麼喬羅斯你儘管去做吧!”周銘對他說。
和後世國內的高鐵一樣,爲了安全起見,法國的高鐵也沒有在深夜運行的,因此周銘和凱特琳只能選擇在巴黎住一晚上了。
躺在牀上,凱特琳久久不能入睡,她對周銘說:“我感覺自
己過去真是太自負了,以爲自己理解了最先進的金融知識和商業手段就能看透一切了,到了今天我才發現我還差的太遠了。”
周銘睜開眼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說:“如果你這麼想那我可就太失敗了,因爲在布萊頓的時候,我可是把你當成最難對付的對手了。”
“可是我覺得自己越來越跟不上你的想法了。”凱特琳說,“就像今天和我姑姑的盟約,還有現在來巴黎的做法,如果是我,我就想不到要這麼做。其實我也對博弈論有理解的,可是就沒辦法做到你這樣。”
周銘笑了:“如果人人都能做到我這樣,那這個世界才真正亂了套吧?”
凱特琳這才反應了過來,失笑道:“沒錯,我好像有點想太多了,周銘你就是唯一的,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沒錯,所以你這位哈魯斯堡的尊貴公主,現在纔不得不躺在我的牀上……”
“不僅躺在你的牀上,而且還要伺候你能舒服的睡覺。”凱特琳接過周銘的話頭說。
周銘愣了下,顯然沒想到凱特琳會這麼說,見周銘愣神凱特琳很開心的笑了:“看來你也並不是能占卜命運,什麼都能猜到的嘛!”
說着凱特琳主動擡頭吻住了周銘,但只是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隨後就順着周銘的脖子胸膛,一路向下親吻了,那種溫柔和滑膩的觸感讓人興奮到頂點,直到最後脫下自己的褲子,自己進入了一片溫暖溼潤……
第二天很早周銘和凱特琳就起來了,儘管昨天晚上的瘋狂讓周銘還有點腰痠,但強大的意志力還是讓周銘堅定的離開了被窩。
周銘和凱特琳早早的離開了酒店,乘坐第一班高鐵回去了阿爾薩斯。
坐在車上,看着無數的景物向後倒退,周銘有些感慨:“這可是我第一次來巴黎,沒有在這裡走走看看真實有些遺憾,不過下次吧,等我們再來的時候,我們一定能好好逛逛這裡!”
凱特琳對此堅定的點了頭說:“我相信!”
而當週銘和凱特琳乘坐高鐵回來哈魯斯堡的時候,在召開會議的城堡裡,安德烈也已經起牀了,他在用完了早餐以後,正在指揮着僕人們重新佈置會場呢!
伊法曼也很早的來到了這裡,他看着會場的佈置,很好奇的問:“你給凱特琳專門新加了一個座位?並且還給他們準備了話筒?你這怎麼看都是要向他們妥協的節奏啊!”
安德烈也笑了:“看起來好像的確是這樣,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因爲他們的本意是要製造混亂,可如果我給他們都準備好了,他們就沒辦法了,而我準備的話,這也就意味着他們說話的權力在我手上,只有得到了我的同意,他們纔有說話的資格。”
“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不顧及形象的吶喊,只要他們能喊得過我的話筒就行。”安德烈補充道。
伊法曼哈哈笑道:“原來如此,看來安德烈你這是真要好好教育他們啦!”
“所以我很期待今天的會議。”安德烈說。
“不過有一點,我的兄弟,昨天夜裡那個周銘和凱特琳似乎去了露易絲的房間。”伊法曼提醒道。
安德烈饒有意味的哦一聲道:“這可是個需要注意的地方,但也僅僅需要注意一下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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