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嗎?”肖揚疑惑的看着胡琳,要說這個小女人他不想吃,那純粹是扯犢子騙鬼呢,肖揚曾經很嚮往的生活就是回到古代當一個惡少,家裡妻妾成羣,沒事領幾個狗奴才去調戲調戲良家婦女。
所以說肖揚這人骨子裡其實還是很邪惡的一個傢伙,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從來不說自己是個好人。但問題是,往往人越是這麼說,別人越是不願意去相信。就像……壞人都不說自己是壞人一樣。
胡琳粉嫩的臉上蒙了一層紅暈,輕聲說:“要不,要不你去睡那些空房間吧,反正……不舒服的是你,又不是我。”
“那我還是睡這裡吧。”肖揚嘿嘿一笑,然後坐在胡琳牀上開始脫衣服,冬天穿的都不少,所以一件件脫起來倒是蠻有視覺衝擊力的,胡琳有些不敢看肖揚脫衣服的樣子,隨手把燈給關了,然後上了牀,肖揚習慣睡覺只穿一條內褲的。
被窩香噴噴的,乾爽舒適,讓人很容易生出些其他的遐思,胡琳緊張的躺在肖揚身旁,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個時候肖揚還不知道主動點,那也算不得一個男人了,人家一個黃花閨女,主動委身於你了,還想怎麼的,難道還真的能像歡場裡那些女人一樣:大爺……快來呀,我都等不及了!
要是這樣,怕是肖揚一刻都不敢多呆,早就跑了。
伸手搭在胡琳的腰上,卻發現這女人連毛衣都沒脫,肖揚有些無語,不過也沒出生。而是把手繼續往裡面探去,輕輕的在胡琳光滑細膩得如牛奶一般的肌膚上來回遊弋。
胡琳的喘息聲漸漸加重起來,肖揚地手一直在她的胸罩帶附近徘徊着,胡琳感覺自己的臉燙得不行,身子也跟着熱起來,兩股間似乎有股熱流,不斷嚮往涌出。有種發脹的感覺。
“嗯,不要。”隨着胡琳的話,背後的扣子被解開,肖揚的手順着她地肋下就攀爬上去,一把握住那個羊脂般的高聳。讓胡琳的身體驟然僵硬住,下意識的用手來抵擋,肖揚把胡琳的身子板過來,夜很黑,屋裡伸手不見五指,彷彿更刺激了人地情慾,可以聽見她低低的嬌吟,肖揚輕輕吻在胡琳的櫻桃小口上,舌尖抵在她的牙關,輕柔的纏繞了幾下。\便被叩開城門。
兩舌相互纏繞着,胡琳這個時候也早已動情,這一天,不敢說等待了很久,但對肖揚的感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輕輕嚶嚀一聲。兩隻小手不知合適摟在肖揚的腰上,肖揚一隻手抓着胡琳的鴿乳,另一隻手卻往那出幽靜探去,推開全身發軟的胡琳伸過來防護地小手,那裡早已泥濘不堪。胡琳這個未經人事的女人那經得起肖揚這個花叢老手不斷的挑撥,隨着肖揚的手勢,身子一弓一弓的。片刻間便痙攣起來,竟是這樣就達到了一次高潮。
“啊……”隨着胡琳一聲長長的呻吟,整個人地身體放鬆開來,躺在牀上昏昏迷迷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肖揚在輕輕的脫着自己的衣服。
兩臂無力的擡起,褪去上衣,翹臀也隨着肖揚的手輕輕擡起來。肖揚的一隻手在那裡流連半天。最後,一具有如羊脂白玉般的美人不着片縷地出現在肖揚眼前。可惜,這是黑夜,但僅憑着雙手,便可以感覺到這女人的妖嬈。
豐挺的胸,翹翹的臀,纖細的小腰,平坦的小腹沒有絲毫飛贅肉,肌膚光滑細膩,隨着肖揚的手,胡琳的身體也在戰慄般地呻吟着。
“輕點……我怕疼。”胡琳如同嬌喘般在肖揚耳邊囈語了一句,顫抖着,迎接着自己人生最重大地轉變。
“好疼啊……”
“乖,第一次都是這樣。”
“你這個小色狼……說……你,你禍害多少個女孩了,嗯……”
肖揚也不說話,只是憐惜的抱住胡琳柔軟地身軀,輕吻着她眼角流下的淚水。
“小色狼,終究還是便宜了你,這難道是命麼?”胡琳微蹙着秀眉,輕聲呻吟道。
“從見到我的第一眼起,你就決定做我的女人了?”黑夜裡,肖揚輕輕撫摸着胡琳光潔的身軀,輕笑着說。
“流氓,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可我卻偏偏……”胡琳話未說完,便被肖揚把嘴堵上。
一夜風流,被翻紅浪。
第二天早上起來,胡琳睜開眼睛,看着自己身旁睡着的這個大男孩,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上還掛着笑容,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稍微活動了一下,感覺下身撕裂般疼痛,忍不住心下埋怨,這小色狼,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家,明知道是第一次,還折騰了兩回。這個樣子,今天可怎麼出門啊?
殊不知,這已經是肖揚憐惜她的結果了。
雖然有些害羞,感覺沒臉見人,不過心裡依然被甜蜜充斥着。
是的,胡琳明白,自己這個優秀的小男人不可能給她一個真正的名分,不過,在見多了有錢人之間的分分合合之後,名分這東西,似乎也真就不值錢了。
隨着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富起來的人越來越多,隨之而來的,是離婚率的不斷攀升。在媒體上這種事情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
肖揚迷迷糊糊的,擡起手臂,又將胡琳摟回到懷裡。胡琳的腦袋僅僅貼着肖揚寬厚的胸膛,聽着這個少年有力的心跳,一種叫做幸福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要暈過去。
有這樣一個男人疼一輩子,還在乎什麼名分不名分的。
冬日的雪,飄飄灑灑,今天正好是週日,不值班的員工們理所當然的窩在牀上睡懶覺。
張莉一大清早的,開車回村子去了,休息的日子,總要回家跟父母撒撒嬌,現在她已經是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想撒嬌都有難度了,也只有在父母跟前,能找回點做小女孩的感覺。
張莉似乎預感到了一些事情,並沒有來敲胡琳的門,而是選擇悄悄的走了,只是在胡琳門前駐留了幾秒鐘,神色有些複雜。
員工們驚訝的發現肖揚竟然一大早就出現在公司裡,還拎着兩份早餐,不過沒有人上前多嘴來問,只是點點頭,打個招呼。
肖揚一路回到房間,胡琳這個時候已經醒來,穿着一件睡衣,靠在牀頭髮呆,見肖揚進來,甜甜的一笑:“外面冷不冷?”
“還好,”肖揚扒拉掉自己頭上的幾片雪花,笑着說:“下雪的時候,其實不冷的,下完雪晴天的時候才冷。”
胡琳想下地,被肖揚一把按在牀上,“別動,我餵你。”
肖揚一勺一勺的把粥餵給胡琳,昨晚上雖然兩人已經突破最後一層關係,不過畢竟那是黑夜,這會胡琳則嬌羞不堪,卻感動於肖揚的細心和體貼。
吃過早餐,一雙媚眼看着肖揚,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哎呀,壞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沒,沒做措施啊?”說完也不敢看向肖揚的眼睛,連粉頸都跟着紅了起來,輕咬着下脣,倒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呃,不是安全期?”肖揚暗自責怪自己,怎麼連這種事都給忘了,果然是美色當前,不顧一切啊。
“安全期?那是什麼?”胡琳睜大了眼睛,認真的看着肖揚:“我不懂哦。”
暈,現在的女孩子……肖揚耐心的給胡琳講述了一遍生理期的知識,胡琳這才嬌羞無限的看着肖揚。
“那啥……人家剛完事兩天。”
“嘿嘿,”肖揚一臉詭笑,看着滿面嬌羞的胡琳,忽然有種失落感,嘆息一聲:“對不起,琳琳,但是,我不會放手的,除非,你先放手。”
“啊,”胡琳臉色驟然蒼白起來,聽到肖揚說對不起,還以爲他跟自己只想一夜情緣,待聽到後半句時,胡琳眼圈有些微紅,伸出精緻的小手捂住肖揚的嘴:“別說了,好嗎,我喜歡你,一輩子都不會鬆手的。”
肖揚看着胡琳內衣裡真空的兩點頂出來,曖昧的笑笑,胡琳忽然發現肖揚的目光,忙鑽回到被窩裡,一臉嬌嗔的道:“你這個小色狼!”。那個啥,一萬二,俺真寫不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