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說道:“既然如此,我心裡有底了,一會兒我想想,看如何來拖延這筆鉅款,鍾爺爺,您要好好的利用這筆天上掉下來的鉅款,多讓他生幾個兒子,等過年的時候,過給大家發點福利。”
鍾財說道:“小主人,放心吧,我會好好利用他們的。”
衆人離開密室之後,姚憶便乘車前往賀思源家中。
剛進家門,賀思源的父親賀炳強和賀思源的大伯賀炳貴正在下象棋,見到姚憶進來,都起身站了起來。
姚憶一鞠躬,說道:“大伯好。”
賀炳貴說道:“憶憶,我聽你爸爸說,你可是越來越厲害了,連脾氣古怪的衛主席都能搞得定。”
姚憶笑了笑說道:“那裡,那都是因爲佟奶奶和爸爸在,爸爸一提到賀爺爺,那衛主席對我就不一樣了,要不是他們對衛主席有恩情在,那衛主席認識我是誰呀,呵呵。”
賀炳貴說道:“呵呵,憶憶,現在過來,恐怕有什麼事和你爸爸商量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聊。”
姚憶說道:“大伯,您別走,又不是外人,您和爸爸一塊幫我看看,這李市長又給我下套了,而且是一個連環套,真是讓我防不勝防,要不是甄律師他們發現,這一次就被他們坑死了。”
姚憶說話的時候,拿出蕭市長讓他簽字的合同,遞給賀炳貴。
賀炳貴剛纔和姚憶就是客氣一下,要是姚憶真讓他走了,那他就認爲姚憶這孩子不懂事,很一般,不懂得人情世故,但姚憶親切的把他留下來,而且把文件先遞給他看,那他是打心眼裡喜歡姚憶,認爲姚憶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賀炳貴笑眯眯的接過材料,說道:“好,既然我們的憶憶看得起我,那我就參謀參謀,哈哈。”
賀炳貴拿着材料認真的看了一遍,然後遞給賀炳強,一副沉思的狀態。
賀炳強看完了之後,他們兄弟二人對了一下眼,賀炳貴說道:“憶憶,你怎麼看這份合同?”
姚憶說道:“這是李市長給我下的一個連環套,一旦我簽了字,就意味着我確認接手餐飲單位了,一旦確認接手之後,恐怕到時候李市長隨時都會揮舞着大棒對我棒殺。”
賀炳強驚訝的問道:“憶憶,難道在目前爲止,你還沒有確認接手?”
姚憶說道:“當然沒有確認,我怎麼可能那麼傻,在沒有把握之前,我怎麼敢接手,俗話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要是我手裡沒牌,接下了那些單位,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賀炳強笑道:“哎呀,憶憶,你知道嗎,我剛纔還和你大伯在商量你的事,一直在擔心你,沒想到你到現在都沒有吞鉤,哈哈,太好了,只要沒吞鉤,我們手中就有牌,根本不用擔心他李市長。對了我的趕緊去打個電話,你和你大伯先聊聊。哈哈,我今天真是太高興了!”
賀炳強去打電話了,賀炳貴笑着說道:“你這小傢伙可真是厲害呀,害的我和你爸爸擔心了你半天,你爸爸從衛主席那裡回來後,那是坐臥不安,打電話讓我過來,我剛剛把他安慰好,你這小傢伙就帶來好消息了。”
姚憶說道:“呵呵,這算什麼好消息呀,李市長那邊的問題還沒解決呢,這張合同,蕭市長可是催的很緊很緊,要我明天一大早一定給他拿過去,您說,像我這樣的人,又不能得罪他們這些當官的,我是左右爲難。”
賀炳貴說道:“這張合同狗屁都不是,以爲下個套就讓別人往裡面鑽,他們想的也太美了。你放心吧,這合同就放我這裡讓那蕭市長到我這裡拿,哼!你看看到時候我怎麼收拾他!”
姚憶心想:“我原本是想讓思源她爸來幫我解決這個問題,沒想到思源她大伯就直接扛了這個難題,這樣的話,就更好了,思源她大伯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在軍界也是一個實力派的中將,手握大權,連李市長都不,更不用說蕭市長了。”
實際上,就算姚憶拿着這份合同給賀炳強,到時候,賀炳強仍舊會把合同交給賀炳貴來處理,從小,這賀炳強對賀炳貴都非常的依賴,到現在都是,一旦遇到什麼事,最先想到的就是找他商量,求助。
賀炳貴這一次如此慷慨的接下這個活,他自己也想在姚憶面前做點貢獻,給姚憶幫點忙,只有這樣,他們之間的關係才能進一步拉近,畢竟現在的姚憶身價不同了,認衛主席爲幹爺爺了,以姚憶的能說會道,以後能夠在衛主席那裡爲他說上幾句好話,在關鍵的升遷時候,那可是能夠派上大用場的。
姚憶和賀炳貴聊的挺開心,賀炳強回來了,說道:“憶憶,你這個消息簡直太振奮人心了,改革派的領導對你是讚賞有加。”
姚憶驚訝的說道:“什麼?改革派的領導對我讚賞有加?爲什麼呀?他又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
賀炳強說道:“憶憶,此言差矣,領導對你早就知道了,在你成功的解決了五大工廠改革問題的時候,他們已經關注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現在,你在改革派領導那裡已經掛號了。”
賀炳貴說道:“何止是在改革派那裡,就是在保守派那裡,也已經掛號了,小小年紀的你現在已經是領導們眼中的小紅人了。”
姚憶心想:“他媽的,在首都就是好,那塊磚頭隨便砸一下就能砸到處長,放個屁都能崩倒一片科長,至於中央領導,有實力就能夠見到,不像前世,在偏僻的小鄉村裡面,看見科級的鄉長就要仰望,看到處級的縣長就要膜拜。”
姚憶想到這裡,賀炳強說道:“我給你說,憶憶,你知道嗎,當你接手那些餐飲單位的消息傳到改革派領導手裡的時候,他都在替你擔心,尤其是得知保守派已經吹響進攻的號角之後,他們是愁眉不展、左右爲難,沒有有效的策略。可是你的這個消息一傳來,他們興奮壞了,至少幫他們抵擋住保守派的第一輪進攻。”
姚憶有點不解,驚訝的問道:“什麼?爲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