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主席說道:“你們這些女人,真是婦人之仁,純屬是一個感情性的動物,你也不想想,現在國內的局勢有多緊張嗎?改革派和保守派在相互的掐架,打的是不可開交,明爭暗鬥,你就說你最疼的憶憶,爲什麼劉部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爲什麼那麼多人默不作聲,爲什麼一些領導會默認,你就不想想嗎?那都是因爲他暴雷霆在,因爲他手中掌握着軍隊。那暴雷霆如果沒有他那幫老哥們挺着,他敢和我叫板?在戰爭年代他和我叫板,靠的是戰功,可現在他給我叫板靠的是他的那幫老哥們。現在國內的局勢要求我們必須統一,稍不留神,就以他的閻王爺脾氣,那還不鋌而走險,搞分裂打內戰呀,我真是搞不懂你們。”
姚憶說道:“幹爺爺,我後悔了,當時我應該據理力爭,如果是那樣的話,把事情搞大,也不會有那一齣戲,更不會差一點丟掉性命。”
衛主席說道:“你據理力爭,開什麼玩笑,憑什麼爭,憑你的律師還是那幫子記者?你太天真了,你以爲你自己佈一個這樣的局我看不出來,可是你看到了嗎?報紙上有一篇關於你們事件的報道嗎?這個社會是什麼社會?是一個極不正常的人治社會,而不是法治社會;是一個人情大於一切的社會,而不是法大於一切的社會。她暴琴音從警察手裡搶過來槍,最後的結果呢?是什麼?被搶的人進去了,她做在了人家的位置上,你看到結局了嗎?她可以肆無忌憚說,她把叫暴雷霆,她可以當衆說捏死你,並且真的捏死你了,也沒有事,她不會受到懲罰,你死了也就白死了,就是佟奶奶也護不住你,在她手裡有十幾條人命呢,最後還不是逍遙自在?要不是她被撞了,你現在還能躺在病牀上?姚憶,我告訴,那一天,你知道我爲什麼收你做我幹孫子嗎?因爲你的一席話,別看當時我批評你,但是心理認同你,這個社會就是一個狼性的社會,你是狼,你能生存,你是羊,理應被吃。”
佟奶奶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姚憶說道:“幹爺爺,我在獄中體味的更深,更深切,更明白人的命在強權面前是多麼的卑賤,在餓狼面前是多麼的卑微,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在獄中的這些日子,我被凍死過很多次,可命大,又活了過來,哈哈,我明白,在這個社會中,必須做一隻狼,擁有一隻狼的團隊,才能夠生存下去,在今後,我會更加適應這個與狼共舞的社會。”
衛主席嘆道:“唉,給你們這些孩子講這些東西,實在非我所願,可是我又改變不了什麼,也只能發發牢騷罷了,我們這一輩人變成狼那是爲生命而戰,爲國家而戰,而你們這一代卻要爲權、爲利而成狼,真是讓人心痛啊,有時候我就想,把向暴琴音這樣的敗類後代一個個都關進監獄裡,這個社會就公平些,法制就更強大一些,社會就更穩定一些,可是,我能爲力,像暴琴音這樣的高官後代太多了,他們也太霸道了,我改變不了整個局勢呀,我能做的,也就是維持軍隊的穩定,至於其他的,交給後代去做吧。”
佟奶奶聽到後,說道:“衛大哥,我誤解你了,對不起。”
衛主席說道:“佟妹子,說這話幹啥,我現在能體味到什麼叫孤家寡人,呵呵,其實,我很羨慕你,甚至將來我會羨慕暴雷霆,你們可以享受自己的生活,享受自己的晚年,而我卻還需要像狼一樣鬥爭。累呀!”
佟奶奶說道:“既然這樣,爲什麼不交權,迴歸自我?”
衛主席說道:“責任使然,現在改革派和保守派打得不可開交,誰輸誰贏還不一定,等一方最終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到那個時候,國家纔會安定,我才能交權。現在不行,一旦我交權,雙方就會使用軍隊的勢力,這樣國無寧日,有我在,軍隊纔不偏不倚,維持國之重器不傾斜,社會才能向前發展。”
姚憶聽明白了衛主席的意思,說道:“幹爺爺,帶我去監獄吧,我現在在這要比在監獄裡危險多了。”
衛主席說道:“你小子不傻,你知道那些被雙規的人嗎?表面上被處理了,實際上被保護了,如果不囚禁他們,他們會死的更慘。好了,讓你這小子也享受一下雙規的待遇。呵呵。”
佟奶奶說道:“憶憶這身子骨能承受得了嗎?”
衛主席說道:“你和他一塊去吧,幫他收拾收拾房間,絕對比這病房還舒服,叫上救護車,把他送過去。”
姚憶在佟奶奶的陪同下,被送進一個高牆大院,到處都是嚴密的軍事崗哨,由於衛主席親自帶路,一路綠燈,來到一個酒店公寓類的單間,標準比不上五星級,但絕對比四星級要好,還有專門的服務員來管理。
衛主席說道:“怎麼樣?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吧,這裡面有條件不錯的醫療設施,滿足姚憶的需求足夠了,在這裡,他才安全,放心吧,這裡是我的地盤,呵呵。”
佟奶奶替姚憶簡單收拾了一下,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因爲有專門的服務員來管理,就像住酒店一樣,只不過只能在規定的地點活動而已。
佟奶奶最後說道:“好了,衛大哥,我把姚憶交給你了,要是兩個半月後,有一點閃失,我以後見了你就罵。”
衛主席笑着說道:“呵呵你還是那個脾氣,這麼多年了都沒改,呵呵,行,把他交給我,他是你的孫子,難道就不是我孫子?只允許你疼他,就不允許我疼?呵呵。”
佟奶奶最後說道:“那要是以後我來看他,怎麼辦?給個出入證之類的東西吧。”
衛主席笑着說道:“就知道你會要這個,給,不過,只允許你一個人用,其他人用不了,還有,要是帶人進來,一次只能帶一個,最好不要帶人進來,這也是爲憶憶的安全着想。”
佟奶奶笑道:“放心吧,我知道。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衛主席無奈的說道:“還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