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特使的問話,雖然一下子讓姚憶醒了過來,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夠拒絕的,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姚憶的回答基本上在蘇聯特使的預料之中,因爲,姚憶實在也沒有其他的回答。
很明擺的事情,姚憶不可能不按照其他領地的方式進行,這也是爲什麼姚憶一直在尋找地廣人稀的地方收購的重要原因。
姚憶說道:“自然是和其他領地的民衆一樣。”
姚憶說了一個模糊的感念,實際上連他自己心裡都發虛,因爲他的失誤,考慮不周,造成了今天的被動局面,剛纔的話,僅僅是倉促的應答,很明顯是在應付。
蘇聯特使看到姚憶這樣子,心裡樂開了花,心想:“呵呵,臭小子,這一次拿住你了吧,想要我們的土地,不是這麼簡單的,我們那麼多領導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難道你能夠解決?難道你能夠處理這個問題?一旦你接手,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破產了,我們一個國家都無法承擔的財政困難,你一個個人怎麼可能承擔得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事實也的確如此,姚憶的確無力承擔。
蘇聯特使笑着說道:“姚公爵在埃及被稱爲東方先知,顧名思義,那可是來自東方的拯救他們的聖人,可想而知,姚公爵讓他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多麼大的一個層次?不僅僅是埃及,就是馬來西亞的民衆,對您也是感激萬分,他們都祈求在姚公爵的帶領下,生活的更好,活的更加幸福。我想知道的是,如果出現萬一的情況,我們民衆生活將會得到多大的提高?”
姚憶聽到後,都鬱悶死了。
事情很清楚,埃及的民衆是一羣難民,一年讓他們獲得一千美元的收入,就足以讓她們對姚憶感激涕零了。馬來西亞的沙巴州也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讓他們有工作,掙點錢,就足以讓他們活得很開心,很滿足了,辦到這些事情對姚憶來說,不是一件難事,可是,蘇聯可是一個發達國家,蘇聯財政的問題,一方面是窮兵黷武,另一方面就是國內的福利負擔太嚴重,國家無力承擔,一個年收入達八千美元的國家,再提高能有多大的提高?不可能有太大的提高。據算要一把他們的收入提高到一萬美元,他們也未必感激姚憶,說不定還會抱怨姚憶,甚至出現動盪的局面,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蘇聯特使進一步提出要求,很明顯,那就是把姚憶往死路上逼。
姚憶看了看狡黠的蘇聯特使,心想:“你這個王八蛋,真是混蛋到家了,竟然把我套了進去,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被你套了,簡直是我的奇恥大辱。
實際上,在某種情況下,姚憶除了在考慮上有一點點的失誤之外,其他的還真沒有走錯一步棋。再說了,這蘇聯特使找到了姚憶的軟肋,剛好利用了姚憶的漏洞,他這一槍打的很準,讓姚憶沒有地方躲,也不能躲,想躲也躲不開,只能硬着頭皮接下來,除非他不想要這片土地。
姚憶笑着說道:“你們蘇聯的民衆已經是很富有了,再進一步的提高恐怕很難了。再說了,這個事情不是我們談論的重點,畢竟我還沒有拿到這個土地,而且以你們蘇聯的財力,區區兩千億不成大問題,何必放在心上,所以,着民衆的的事情不是我們談論的關鍵。”
姚憶感覺在這個問題上,如果繼續談下去,對他非常不利,所以,變想轉移話題。
蘇聯特使心想:“想解套?沒這麼容易,好不容易把你套住,怎麼可能就這麼輕鬆的把你放了?”
蘇聯特使說道:“姚公爵,此言差矣,這件事情可是極爲的重要,你以前可說過,作爲你們商人,經常把事情考慮到最壞的結果。現在我們談的也是一筆交易,可以說是在商言商。今天我們在考慮問題的時候,也儘量把問題考慮到最壞的結果。就像你說的,蘇以我們蘇聯的財力,區區兩千億不成大問題,所以,這件事情,姚公爵也不必放在心上,我們今天之所以談,就是爲了以防萬一,您說呢?”
姚憶聽到後,簡直是鬱悶死了,他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的倒黴日?每一句話都被蘇聯特使給盯着,處處顯現被動。
姚憶皺了皺眉頭,心想:“看來今天這一劫是跑不掉了,哎呀,真是倒黴透頂呀,大清早的就來黴運。”
姚憶說道:“特使先生,您把話直接說了吧,別這樣一刀一刀的來,要來就來個痛快的,讓我聽明白了您的所有意思。”
蘇聯特使心想:“這件事可不能一下子倒給你,而是要慢慢的說,漸入佳境,要不然,怎麼體現我的談判技能,我現在可是很享受這種處處佔據上風的感覺。”
蘇聯特使說道:“姚公爵,彆着急,這件事情您來拿主意,我相信姚公爵做的只有比我們蘇聯政府更好,不可能比我們蘇聯政府更差,讓你的私人領地上的民衆生活得更幸福。只有這樣,您才能實現萬心歸一,得到民衆的認可,否則的話,就算我們蘇聯政府答應了您,你也不可能得到這些土地,我所考慮的一切那可都是爲你好,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能夠給出這些民衆一個滿意的答卷。”
姚憶看了看滿面春風的蘇聯特使,只想上去把他好好地揍一頓,打個鼻青臉腫的,這讓他簡直太窩火了。
蘇聯特使已經給姚憶戴了這麼一大頂高帽子,姚憶能夠怎麼辦?難道說,這些民衆成爲了他私人領地的民衆後,比原來的生活質量下降了?
現在姚憶的感覺就是自己被放在火爐上烤的感覺,馬上就被烤熟了。
姚憶的腦袋好像不靈光了,一點也轉不動,像生鏽了一般,不知道如何應對蘇聯特使猛烈的攻勢。
姚憶突然捂着肚子說道:“哎喲,我肚子疼,要方便一下,這樣,您稍等,我去去就來。”
很明顯,姚憶耍的是小孩子玩的招數,他想逃。
但是,逃得了嗎?蘇聯特使會放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