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看了看佟奶奶,問道:“佟奶奶,您這是帶我去哪呀?”
姚憶嘴上這麼問,但心裡已經猜了個十,只是他心裡不敢確認罷了,他的詢問就是想確認一下,確認一下他的猜測而已。
佟奶奶說道:“憶憶呀,上一星期除了生病之外,你都幹了什麼事情呀?”
姚憶一聽,就明白了,說道:“佟奶奶,您和爺爺準備怎麼懲罰我呀?”
佟奶奶笑着說道:“懲罰你?你爲什麼這麼想呀?”
姚憶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欺負人家女孩子了唄,我就知道,她爸爸不會放過我的。”
姚懸壺氣憤的說道:“你還知道你欺負了人家女孩子,一個十歲的娃娃,你懂什麼?真是讓人氣死,你說說,讓我這老臉往哪擱?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佟奶奶說道:“老姚,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麼你嫌丟人,難道人家的女孩子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再說了,人家女孩子哪一點配不上我們憶憶?從家庭背景上來說,不比你們姚家強?你別忘了,人家可是開國元勳——賀老總的親孫女,雖然賀老總不在了,但是,他們賀家不管是在軍界還是在政界,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家子,你們姚家是什麼?是一個賣藥的,人家賀家願意和你們姚家聯姻,已經是給你老姚家天大的面子了,你不要不知好歹。”
佟奶奶的話像機關槍一樣,一連串的打了出來,弄得姚懸壺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姚懸壺紅着臉說道:“佟大妹子,你看,我這不是着急嗎,生這混小子的氣,並不是說人家賀家配不上我們,我們能夠攀上這門親事,那是燒高香了。”
姚憶一聽,驚訝的喊道:“什麼?佟奶奶、爺爺,我可不結婚,我才十歲,那有十歲的孩子就結婚的呀,不不不,我纔不結婚呢,這不是成天大的笑話了嗎?絕不,我絕不結婚,打死都不結。”
姚憶就準備從車上跳下去。
姚懸壺怒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自己惹禍,碰了人家女孩子,能有今天的事情嗎?今天那也不許去,給我老老實實的呆着,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佟奶奶說道:“行了,老姚,有你這麼嚇唬孩子的嗎?”
轉過來又對姚憶說道:“憶憶,咱們不是去結婚,是定親。”
姚憶說道:“定親我也不幹,這親一定,不離十了,我不,我還沒有結婚的心理準備呢。”
佟奶奶有點發怒了,說道:“憶憶,你是男人嗎?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有擔當,你可是欺負了人家女孩子,今後你讓人家怎麼活?今後那個男孩兒願意娶她?你這點擔當都沒有,今後你怎麼做大事?你爲你自己考慮的同時,有沒有爲人家考慮過,她爲了你,竟然去跳樓,你給我說說,這樣的女孩子哪一點配不上你?”
姚憶一下子懵了,心想:“完了,前世沒享受女孩子,本想今生好好地享受一下,還訂了一個泡妞計劃,沒想到,剛邁出第一步,就這樣被套牢了,我真是倒了大黴了,虧死了。”
姚憶爲他的泡妞計劃流產而痛心不已,更爲他不能花心而後悔不迭,現在他更明白陸超說的那句話了,爲什麼不能夠碰那些高官的千金了,只要碰了,想脫身,比上青天還難。
姚憶一臉的無奈與苦悶,自言自語道:“真是屋漏偏逢下雨,我怎麼這麼倒黴呀。”
佟奶奶說道:“憶憶,你剛纔說什麼?”
姚憶突然反應了過來,抓住佟奶奶的手說道:“佟奶奶,你幫幫我吧,我和賀思源僅僅是玩玩,沒來真的,再說,我們倆就相互摸了摸,沒來真格的,您幫幫我吧。”
姚懸壺怒道:“你這混帳東西,你還有臉說,好的不學,就會學這花心,你不願意也得願意,今後就得有人管着你,嚴防你在外面花心。”
姚憶哭喪着臉,說道:“佟奶奶,我冤枉呀,你的幫我呀,這不是害我嗎?”
佟奶奶板起臉說道:“幫你?那你給我說說,你喜歡思源那丫頭嗎?”
姚憶說道:“我是因爲她漂亮才喜歡的,可是她比我大五歲呀,我當時也僅僅是想把她追到手,在我那幫哥們面前顯擺一下,並沒有想到定親、結婚這一層次呀。”
佟奶奶又問道:“好,既然你當初是這種想法,那我聽說你還向她下跪求婚了,是不是?”
姚憶說道:“那是她逼我的,不然她不讓我碰她?”
佟奶奶在心裡樂開了花,心想:“思源這丫頭還挺聰明,看來以後治這臭小子,還真的思源這丫頭才行。”
佟奶奶忍着笑問道:“那你是不是很主動的和人家同房了?”
姚憶說道:“是,可是,我沒敢真要她,僅僅是想佔佔便宜,摸了摸她而已,她現在還是好好的呢,不信可以驗身哪。”
佟奶奶終於忍不住了,現在她覺得要義就是一個小孩子。
姚憶在情感的問題上也的的確確沒有太高的智商,僅僅是一個十歲孩子的之智商而已。
佟奶奶說道:“憶憶呀,你怎麼這麼傻,有些便宜可以佔,但有些便宜不能佔,你知道嗎?我給你講,這天底下什麼便宜都可以佔,但是這女人的便宜就不能佔,你佔了就要負責,否則,有你後悔的,所以,這一次,你就應該爲你的行爲負責,爲你貪佔的小便宜買單,什麼都別說,一會兒,見了你岳父岳母,要高高興興地,把這門親事定下,等再過幾年,就把婚結了,聽到了嗎?”
姚憶急切的說道:“佟奶奶,這事咱們再商量商量,我心裡沒準備,你給我一個準備的時間,可以嗎?”
佟奶奶說道:“行了,別耍滑,那又偷了腥就不負責的,給我老老實實地把親事給定了,佟奶奶以後還疼你,你要是不聽話,佟奶奶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今天佟奶奶保這個大媒,你就別想壞點子了。”
姚憶聽到後,心想:“不行,我得逃,否則就完了,以後想偷腥都沒機會了。”
姚憶是這樣想的,可是他有機會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