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村子的人,那你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追隨着這些妖獸而來嗎?”
王靖突然想到這巫大人莫非是和那女主大人一夥的,不過他馬上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也沒必要幫村民抵抗這些妖獸了。
況且巫大人身上看不到靈力波動,應該不是個修煉之人,說不定他也只是剛巧路過這裡,看到這慘狀,所以相幫他們一把,現在那些妖獸既然已不再出現,他也就選擇離開了。
“對不起,無可奉告,龍二,龍三,我們先走吧!”黑衣男子對着身旁的兩個男子命令道。
“是,大人。”叫龍二和龍三的兩個男子點點頭,便跟隨着巫大人向左邊的一條路走去。
三人走到很快,沒一會兒,已經走出了很遠。
“我們也走吧!”看着這三人的身影越來越遠,騎在馬上的三藏忽然說道。
王靖拍了拍自己的肩,重新背上厚重的行李,跟上前面幾人的腳步,重新開始踏上新的征程。
就在王靖等人離開不久,半空之中突然漂浮過來一朵奇異的雲彩,懸浮在了村莊的上空。
如果在半空之中,可以看見雲彩之上站着一個美麗的身影。
一頭靚麗的長髮飛瀑般飄灑下來,上面纏着紫色輕紗結成的蝴蝶頭飾,額頭戴着瓔珞寶珠玉環,嬌俏的瑤鼻,玉腮微紅,白皙如凝脂的臉蛋晶瑩如玉,點絳般的兩瓣櫻脣,誘惑天成,身體曲線誘人,隱隱約約含着一絲妖嬈。
如蓮藕般的光滑手臂從衣袖輕輕伸出,露出一片雪白的誘人肌膚。
雲層周圍霧氣涌動,這個女子一身聖潔的白衣,純淨如雪,伴隨着微風,拂動飄揚,似高高在上,欲乘風而去的仙子。
只見她面色沉重,站在雲層之上,美眸注視着底下的雀嘴村,像是在觀察着什麼。
“咦,應該就是這裡了吧!似乎不像是描述的那般呀?”白衣女子眉頭微蹙,清麗的雙眼露出一絲疑惑,紅脣輕輕開啓,自言自語的說道。
黑夜漸漸的降臨,白衣女子仍舊站在雲彩之上,盯着低下的村莊,似乎在等待的什麼。
然而整個村莊並未透露出任何異樣,隨着夜深,村莊裡的燈光也漸漸的淡去,安靜地黑夜透露着安詳,皎潔的月光灑在地上,星星點點,宛如層層白霜。
村莊外的深山野林中,偶爾傳來幾聲高亢的狼嚎聲,剩下的只有斷斷續續草蟲的微吟。
“難道是弄錯了?要麼再等等,如果到天亮還是這樣,我再回去不遲。”白衣女子清冷的目光環顧了一下四周,對着自己說道。
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雲層之上,白衣女子臉上看不到任何疲憊,那雙深邃的眸子中帶着異樣的神采,更有一番別樣的風采。
直到晨光來臨,東方現出了一片柔和的淺紅色和魚肚白,那混合着泥土、青草和野花香味的清新空氣,刺激得人的頭腦變得清涼,就猶如清晨的淡爽。
這村子也重新變得生機起來,陸陸續續可以看見有人開始散步,勞作。雞鳴聲中,看到的是這個村莊的安詳和平靜,恰如那些村民臉上的笑容,顯得淳樸而又真實。
那白衣女子最後看了村莊一眼,便駕起底下的筋斗雲,頭也不回,直接往高空飛去,只一瞬間,就縮小變成了一個黑點,消失在半空之中。
……
天庭。
仙宮寶殿,明霞燦煒,紫氣氛氫,彷如一個仙境。
靈霄寶殿上,只見珍珠簾高卷,鳳羽扇斜張而排,正中端的龍紋金椅上,一箇中年男子,面如冠玉,身着金絲鑲邊的十二章紋褒服,頭戴一尺二寸十二行肉珠彩纓冕旒,面容祥和的端坐在那裡,正是玉皇大帝。
玉帝右邊乃是一把紫墨鳳椅,上面坐着一個身材豐腴的絕色婦人,身着華服,宮髻高挽,神情端莊嚴肅,正是王母娘娘。
大殿之下,兩旁站立的則是各位仙神兵將,挺身而立,表情嚴肅。
“牡丹仙子,你所說的是否屬實?”玉帝朗聲朝着殿下站着的一名白衣女子問道,聲音中自帶着一種威嚴。
“回玉帝,牡丹不敢撒謊,我從昨天開始到今天早上,一直盯着那村莊,但是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出現,村民的行爲舉止也屬正常,至於那些什麼妖獸,更是完全沒有蹤影。”
只見這個叫牡丹仙子的女子一身白衣,充滿着靈氣,曲線朦朧的玉體,精緻的五官,超塵脫俗,細細看去,竟然就是那個出現在雀嘴村上空的絕色女子。
“不可能,決不可能,軫水蚓就是慘死在那裡的,那些妖獸怎麼可能無故消失?”
一人身材矮小,面容猥瑣,長得尖嘴猴腮的人突然激動的從人羣中站出來,對着牡丹仙子提出質疑,正是天庭的柳宿-柳士獐。
“柳士獐,牡丹仙子的爲人你也知道,雖然性子冷傲,但是這種事她是萬萬不會撒謊的!況且也沒必要撒謊。”王母哼地一聲,忽然開口說道。
“回王母娘娘,不是在下質疑,實在是這件事太過古怪,纔沒幾天,怎麼那些妖獸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牡丹仙子,恕我莽撞,不知你有否有碰到捲簾大將等人。”柳士獐轉過頭問道。
牡丹仙子搖搖頭,冷聲道:“沒有。”
柳士獐微微一愣,目光中帶着異樣,枯瘦的臉緊繃在一起,心中思索着王靖等人的離開與那些妖獸的突然消失,是不是有着重要的聯繫。
玉帝閉目沉思,面部血色紅潤,均勻光澤,忽然開口問道:“牡丹仙子,我記得你早幾天前便已下界,爲何昨天才到達那裡?”
“玉帝,是我叫牡丹先去了崑崙山,拜訪了我大姐瑤池聖母,順便送去些佳餚美酒當作問候,若你要怪罪,便怪罪我好了,請不要遷怒於牡丹。”王母搶先一步說道。
“哎,王母娘娘,你把寡人當成那種不講情理的人了嗎!這只是件小事,早一天,晚一天也差不了多少,況且又是受你之託,我又怎麼會怪罪牡丹仙子呢?”玉帝從龍椅上站起來,對着王母做手勢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