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夢魘彷彿知道自己的身上坐的不再是自己的主人,想要拼命的掙扎,但是薛白衣的數個分身身上的劍氣從他們的身影之中射出,射入到那夢魘的腦海之中,那夢魘頓時偃旗息鼓,那眼睛之中暴虐的光芒開始消
散。
只見他們雙腿一夾,那夢魘飛速而起,朝着那無頭騎士衝了過去。
那些無頭騎士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一道藍色的凌厲的光芒從空中閃過,薛白衣的分身們,那綻放着璀璨光芒的無雙神劍舉起,狠狠的一劍朝着那無頭騎士的身體劈了過去。
那無頭騎士的身體被從中間劈開,變成兩邊,另外一隻右手抓住的頭顱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之聲,眼睛之中的死亡火焰消失掉。
而在那裡,被薛白衣的真身攔住的那個聖子,只見他的身體一顫,他的手上拿邪惡到極點的手指在頃刻之間化成灰燼。
薛白衣的真身看着那眼睛之中露出絕望的神色的聖子,淡漠一笑,只見騎着那巨大的夢魘,薛白衣的數個分身衝了過來,無數的劍氣從他們的身體之中飛射而出,朝着那聖子圍繞了過去。
那聖子臉上露出聖潔的神色,無數聖潔的光芒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彷彿要將薛白衣的分身所射出的情絲全部融化掉。
看着他如此頑抗,薛白衣的數個分身氣勢再次上升,在他們的身後出現數柄巨大的藍色無雙,這藍色的無雙給人一種無盡的壓力,散發出冷冽的寒光。
四人同時大喝一聲。
劍一.破
無雙神劍,帶着破盡一切的氣勢,匯聚在一起,齊齊斬落。
轟轟轟!
這四柄藍色無雙斬落下來,落在那亞瑟聖子的身上,突然他的眼睛之中的聖潔的光芒開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血色的光芒,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入魔了。
隨着他入魔,身上的聖光自然而然的消失,所有的飛劍再次朝着他捆綁了過去。
很快,他整個人變綁成了糉子。
薛白衣的數個分身全部投入到他的本體之中,只見一股黑色的霧氣從他的身體之中衝了出來,消失在空中,他的毒完完全全去掉。
看到薛白衣完全恢復正常,此時的那個聖子哪裡不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就是被他算計了,甚至很有可能自己過來的消息,已經被他知道了。
現在自己已經變成了他的囚徒。
他身體被劍牢捆住,拼命的掙扎,大聲道:”薛白衣你不要殺我,安琪兒我讓給你,我還會給你很多很多的錢,甚至我可以幫你獲得極高的地位。“
“只要你不殺我!“
聽到那聖子的話,薛白衣看着那苦苦的掙扎的聖子,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冷酷的神色,淡漠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讓你讓了。
真是開玩笑,至於金錢,你以爲我得不到嗎?
所以,你所說的,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想不出,要將你留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
當然,你現在還不會死,因爲我要用你,去拆穿那個毒絕大師兄的無恥面目。
說完之後,他朝着另外邊看了過去。
只見薛白衣的兩個分身一次又一次的將毒絕大師兄的法則之力組成的身體給破開,讓他的法則之力變得越來越淡薄,越來越淡薄。
很快,隨着他的身體之中最後的一縷法則之力被薛白衣的兩個分身消耗掉,他的本體出現在地上。
當他的本體出現在地上的時候,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從一個修煉者變成了一個凡人,一個徹徹底底的凡人。
他看着薛白衣,眼睛之中閃過一道絕望的神色,同樣低沉的聲音在空中響了起來。
薛白衣,你有種殺了我,聖主會爲我報仇的。
你會不得好死的!
有種,你就殺了我。
他的聲音之中充滿了一種絕然的情緒,顯然落到薛白衣的手上,他知道,自己不會有任何生存的希望。
薛白衣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
殺你,我一定會的,但是我也會好好的慢慢的殺掉你。
首先我要做的,就是讓你們聖地在江湖上身敗名裂,身爲龍國的一員,竟然無恥的和外寇勾結,一起在一場公平的比武之中使用卑劣的手段,而且,你是一個落敗者。
聽到薛白衣的話,那個毒絕大師兄的身體掙扎了一下,看着他,眼睛之中的絕望之色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薛白衣,你夠狠,栽在你的手上,我無話可說。
說完之後,卻不再言語,比起還一直在那裡求饒的那個聖子,卻是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這一個萬毒空間是毒絕大師兄的萬毒魔氣所凝聚而成,因爲他的靈魂之力,元神之力,法則之力,全部被薛白衣給打散掉,很快這個萬毒空間瓦解開來,所有的黑色的霧氣在頃刻之間奔潰,很快變得一無所有。
在外面的那些老大隻見一陣黑色的霧氣閃過,薛白衣那筆挺的身影重新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但是如果觀察仔細的人會發現,在他的腳下竟然躺着兩個生死不知的人。
隨着黑色的霧氣的散去,這兩個人的身影越發的明顯了起來。
而就在此時,空氣之中響起一道驚雷,一道紫色才充滿了霸氣的雷電閃過,牧晴空也重新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那張霸道的臉,還是同樣充滿了無盡的威嚴,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他那帶着幾分嘲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一些來自西方的鬼蜮伎倆,也敢在龍國囂張,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當他這話落下之後,突然,五道紫色的驚雷在空中閃過,那五道驚雷就像是五條猙獰的雷龍,發出驚天的咆哮聲,五個穿着紅衣大主教的服飾的老者從空中掉落下來,落在地上變成了五具冰冷的屍體。
看到這一幕,那個聖子臉色慘白無比,徹底的變得絕望。
牧晴空的目光落在薛白衣的身上,薛白衣的目光也看着牧晴空,眼睛之中沒有畏懼,有的是一分親切和感激。
他雙手抱拳道:“牧叔叔,在一場公正的比鬥之中,如果有人試圖聯合外敵,從而讓自己取得勝利,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我們應該怎樣懲罰,還請牧叔叔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