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難道你想輸給那幾個老傢伙不成?”
蘇老不滿的說道,駝老眼中略顯無奈。
“這次是比賽最重要的還是爲我華夏爭奪礦脈,其他的事在礦脈這件事下都微不足道。”
駝老似乎在叮囑着蘇老什麼纔是最爲重要的。
“這幾個小傢伙如果擊敗了其他人,那也證明他們纔是華夏青年中最強的,這有什麼不對的?”
蘇老反駁道,顯然他沒有因爲駝老的話放棄心中的堅持,駝老卻沒準備繼續和他爭論下去,而是看向了季漠五人。
“這次的世界青年武道大賽,爲的是一條靈石礦脈的爭奪,想必這件事你們都知道了。”
駝老問道,聞言季漠五人點了點頭。
“那好,現在我就告訴你們幾件事。”
說到這,駝老面色一正,整個人身上散發出凌厲的氣勢,如同一柄待要出竅的利劍,季漠幾人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在一位胎息境強者的氣息壓迫下,他們感覺身上像有一座大山揹着般十分沉重。
“這次的礦脈爭奪,對我們華夏來說十分重要,如果能夠奪得礦脈,那我們華夏的武道也將更上一層樓,這對其他各國都是一個震懾。反之,如果被其他國家得到了這礦脈,那對我們來說將極其不利。”
駝老的音調徒然加大了兩分。
“所以,只要你們能夠幫國家奪得大賽冠軍,贏得礦脈,那你們就將成爲國家的英雄。”
駝老的話說的振奮人心,可惜季漠五人都不是沒經歷過洗禮的孩子了,他的話並未讓五人有太大的動容。
“幫助國家我們義不容辭,但我想應該不會只有一些口頭獎勵吧?”
樂陽一邊扛着駝老的氣勢壓迫,一面強自露出了笑容問道。
聽到這話,駝老輕輕搖頭,季漠五人也是感覺到身上的壓力消失不見。
“你們也不再是懵懂少年了,我就實話和你們說了吧!如果你們能代表華夏贏得冠軍,每人將獲得十塊中品靈石,還有三十塊下品靈石作爲獎勵。”
駝老的話讓季漠五人臉色一變,即便是季漠這位前世的兵王也忍不住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三十塊下品靈石已經是很大的獎勵了,但這裡卻還要再加上十塊中品靈石。
在季漠的前世,左寒也很少用中品靈石修煉,畢竟開採出中品靈石很難,想要將中品靈石弄到手更是難上加難,除非爲某一國家做事,做出了大的貢獻,這樣纔有可能獲得大量的中品靈石作爲獎勵。
而這所謂的大量,也不過只有五塊到十塊中品靈石罷了。
至於上品靈石,以左寒那胎息境中期的實力,以及兵王的勢力,當初也只是有幸得到過不足五塊,這也體現出了中品靈石的貴重程度。
“獎勵很豐厚,我希望你們不要讓國家失望。”
在衆人高興之餘,駝老也是忍不住提醒道。
季漠在心中苦笑了一聲,這次的比賽看來自己必須要拼盡全力了。
贏了可以獲得豐厚的獎勵,可輸了……
雖然駝老沒說輸了會怎麼樣,但季漠已經可以想到了,一旦沒能代表國家贏得比賽,那這人估計也會成爲所有武者的鄙夷對象,到那時,華夏估計也再無這人的立足之地。
“好了,你們出去吧!這兩天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過來找我們。”
駝老似乎並不喜歡被打擾,事情說完後也是揮手讓季漠等人離開。
從駝老那離開後,季漠直接回了宿舍,沒想到白軒和鄭浩兩人也在。
看到季漠回來,白軒又想到了昨天在大操場上的事,冷哼了一聲直接轉過頭去。
“季漠,現在你可是學院的風雲人物了,我們和你同住在一個宿舍也感到榮幸。”
鄭浩笑吟吟的說道,只是這笑容在季漠眼中顯得太過虛僞。
“說笑了,大家都是同學,都還是學院的學生,哪有什麼風雲人物的說法。”
場面話還是要說的,季漠也沒有冷面相對,哪怕在鄭浩身旁的白軒已經氣的渾身發抖,可季漠的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厭惡。
“哈哈!你還真夠謙虛的。”
鄭浩大笑了一聲,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南宮筱雨好像準備爲你舉辦一個慶祝會,提前祝你在世界青年大賽上取得好成績。”
鄭浩說道,這件事也確是南宮筱雨交待的。
換做以前,鄭浩是不會把南宮筱雨是背後之人說出來,但現在不同了,季漠有可能要代表華夏參加世界青年武道大賽,要是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那肯定會被嚴查,鄭浩也是多了個心眼。
季漠斜眼看向鄭浩,眼中帶着一抹懷疑。
“真的是我那未婚妻說的?可她怎麼不親口和我說啊?”
季漠的話讓鄭浩眉頭微皺,他同樣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南宮筱雨想到你和我們住一個宿舍,方便一些,所以就讓我們轉達了。”
鄭浩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他臉上的神情卻出賣了他。
看到鄭浩眼中的複雜之色,季漠立馬抓住了這個機會。
“也對,不過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出去玩難免喝酒,喝醉了發生什麼就不好了,到時我和筱雨有什麼事,她也可以說是意外,畢竟是你約的我,這就多謝鄭浩你了,幫我未婚妻做一次擋箭牌了。”
季漠完全是一副壞笑的表情,任何人都會認爲他真的是想和南宮筱雨再發生什麼曖昧的事。
但這話聽在鄭浩的耳中卻變了味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萬一季漠真的出去出了什麼事的話,南宮筱雨往自己身上一推,到時什麼責任不都到自己身上來了嗎?
“白軒,我突然想到還有點事,筱雨拜託我們的事你來跟季漠好好說一下吧!”
留下了這麼一句話,鄭浩直接了宿舍。
看着鄭浩離開的背影,白軒感覺他今日怪怪的,不過也沒太往心裡去,現在心裡不爽的他,根本無法像鄭浩那樣去考慮這麼多。
“季漠,去不去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別磨磨唧唧的,像個男人一點。”
似乎連一分鐘都不想和季漠單獨待在一起,白軒不耐煩的說道。